早有人搬了椅子来与明月坐,见人都齐了,明月慢慢踱步过去,飞起一脚踢在叫得最大声的那人头上,“闭嘴!”
那人的脸登时肿起来,一声惨叫后喷出满口血沫和两颗牙。
他疼得要命,却怕明月再下狠手,哆哆嗦嗦憋住了,只忍不住从牙缝里吸凉气。
要遭要遭,踢到铁板上了!
梁鱼拿火把将这几人的脸都照了一回,“没有女的,探路那个没来。”
又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最初六人只顾叫疼,不肯回话,然后就听吴冰毛遂自荐道:“东家,依我说,这样的贱骨头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开口的,您是何等身份,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且叫我来吧。”
明月也有意见识下这夫妻俩的真本事,便坐回椅子上,“好,留口气即可。”
这两年她看过不少律法,知道入室劫掠是重罪,轻则入狱,重则流放,绞刑亦有可能。
但前提是得手了,甚至是杀伤人命了。
似眼前这般行凶未遂的,大约只是打几十个板子,关几年,最多不过流放。
明月觉得不够,不如先打一顿消气,挖出幕后主使。
得了指令的吴冰二话不说上前几步,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匪徒的肩膀,使巧劲往后一拉一拽,便听那男人惨叫一声,胳膊已软趴趴垂了下去。
惨叫之声未散,吴冰已如法炮制将他另一边肩膀也卸了。
仅仅四下,那人的惨叫已变了调,浑然不似人能发出的。
其余五名匪徒都看得呆了,冷汗涔涔而下,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不怕,而是过分恐惧后丧失了开口说话的能力。
想不到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年轻女人,下手竟如此狠辣。
吴冰也不着急问话,往卸了的胳膊上碾了几脚,那歹徒瞬间疼晕过去,然后就见吴冰又抓住他的胳膊,轻轻转几圈,竟又慢慢吞吞拖拖拉拉把肩膀按了回去。
那厮于昏迷中闷哼一声,幽幽转醒,却听对方冷冷一句,低声嘟囔道:“到底是常年不做,手生了,接错位了……”
话音未落,竟又一扯,又给他拽脱臼。
这回,那歹徒直接哼都不哼一声便再次昏死过去,昏迷中仍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七娘、春枝和朱杏,以及那些帮工伙计都在后院,在场的都算狠人,纵然如此,走惯江湖的苏父也不禁微微蹙眉,有些诧异。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以前只是听过吴冰的名声,却不想此人手段如此狠辣暴虐,再来这么两回,这人的两条手臂筋脉损毁,也就彻底废了。
但苏父却不同情。
对付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招数,若非东家早有准备,染坊里全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眷……不敢想象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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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十二点二更哈!这几天正在努力调整回早九点更新!“棒冰小姐”在嘛,你推荐的名字“吴冰”出场啦,是个很凶残的护院姐姐!
第77章
明月仿佛也觉得自己的手臂跟着痛起来,又有种发泄过后的畅快。
就是这样,就该这样。
皆因她和气太过,不爱生事,叫外人误以为几个女人好欺负,以致屡屡试探,不得安宁!
既如此,她就要让人都怕她,不敢招惹她。
便如当初在顾县,胡记招惹她,她没死,反手把胡记弄死了,所以现在顾县上下都知道姓明的惹不起,自此天下太平,姓明的买卖如火如荼。
杀鸡儆猴,既然鸡送上门来,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见明月没有发话,吴冰便知自己做得不错,有些开心,脚步轻快地走向下一个。
活了二十多岁,竟有此等好事,才来就能立功!
下一个已经被吓傻了,等吴冰的阴影笼罩在身上才骤然回神,顿时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两条腿疯狂反蹬着地面向后缩去,“不不不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说我说,我说啊……”
早让你说,你不说,现在晚了!贱骨头!
吴冰反手甩了他一个耳刮子,打得整个人都朝一边飞去,眼冒金星、鼻血狂流,满嘴都是腥气。
吴冰不悦道:“东家尚未发话呢,哪轮得着你这丧家之犬狂吠,给我安静些。”
万一吵得东家不快,我夫妻二人下半辈子你养活?
一边说着,一边又故技重施,将他四肢轮流卸下、安上,如此这般蹂躏了一遍。
果然老话说得好,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前几年她颇有些懈怠了,今日多做几遍才渐渐熟练起来,真是惭愧。
没熬到问话,第二人已然彻底昏死过去。
吴冰又看向下一个,对方对上她的视线便是一抖,胯/下迅速洇湿了一大滩,骚臭味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