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1(8)

然而人死不能复生,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每日因此期期艾艾,想到绮罗,他坚定了些。

毕竟还有要去保护的人,不能总胡闹着生活下去了。

立于街口的少年,身高早已窜起,站得笔直,顶天立地的,目光决绝而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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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他教自己的原是惊鸿浮影,蓝田剑术。

还当作村野小技来学。

可惜了学艺不精,被一群女人制住,眼生生的看爹在面前自刎。

仇人就在眼前,却连打都不屑于与自己打。

还让她演出了大恩大义的一幕。

好生窝囊,好生无用。

然而人死不能复生,自己堂堂七尺男儿,不能每日因此期期艾艾,想到绮罗,他坚定了些。

毕竟还有要去保护的人,不能总胡闹着生活下去了。

立于街口的少年,身高早已窜起,站得笔直,顶天立地的,目光决绝而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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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是近些年才兴起的南方城市,在淮水南岸,如一枝灿然盛开的奇葩,妖娆妩媚。

特别是到了晚上,水岸灯火幢幢,船桨一划,碎了琼浆。

四处歌舞升平,莺莺燕燕一朵一朵的美丽忧愁。

商人,官宦,贩夫走卒,把这里点缀的热闹,也点缀得鱼龙混杂。

还有些许江湖人,不留声迹的,在酒楼,在客栈,在赌坊,在熙熙攘攘的大街。

来了停,停了走,让秦城增倍的热闹,也增了倍的神秘。

人间天堂,谁人不向往之?

更何况,迎面而来的两位少年,清秀的眉眼间还有稚气,东瞧西看,这水榭楼台,飞阁流丹,那擦肩而过的执扇公子,牵巾佳人。华美而盛大。

夏笙一身青,腰间系着白玉笙,身后背着剑匣,绮罗一身绿,手持长剑,挎着包裹。

水嫩的花颜,手牵手的兴致勃勃,难免要被那些游走市井的人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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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这位小哥。”

一个黑衣瞎子拦住两人去路,眼眶里都是留白,脸褶的像个包子。

绮罗拉了拉夏笙,示意他绕步过去,夏笙却贼兮兮的了,而后正形道:“先生何事?”

“昨夜老身连夜占卜,挂相上说今日秦城有异客将至,果叫我等到了。”

“哦?何异之有?”夏笙眨眨眼。

老瞎子故作犹豫,扭捏了一会,悄声说:“不妨借一步说话。”

绮罗一脸无奈,被夏笙拖到算命摊前坐下。

“还请小哥告知生辰八字,老身好做进一步推测。”

夏笙胡诌个日子,瞪着俩眼睛对着瞎子。

半晌,两人都“啊!”的一声大叫。

瞎子平日叫惯了,何曾听见客人叫过,不由一问:“小哥大叫所为何事?”

一问,就倒了霉,这夏笙自小触的人哪个不比他道行深,那些异术怪物恐怕瞎子见都没见过。

“不瞒您说,我二人乃天山玉虚宫的道人。”

“天山玉虚宫?”瞎子傻了,何时又有了这个门派?

“本宫以修仙为目的,平日不与外界联络,先生不知也不奇怪,其实本道已八十载有余,近日天象诡异,恐有大祸降世。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贫道才与师姐下山来这江南一遭。刚才见先生印堂满是煞气,恐有大祸!这次祸端非比寻常,乃以火水金木土为基准,变化无穷,防不胜防啊!”

瞎子也是久经历练之人,他一席话说得天花乱坠,哪里肯信:“不知这火水金木土所指为

何?天下哪有这等事情,老身觉得……”

话到了半截,忽然肩上火热异常,伸手触之,竟然着了起来,脸忽得就变了颜色。

绮罗知道夏笙多半是偷撒了磷粉,这秦城气候炎热……瞎子又穿了黑衣,日头晒了半天不着才奇怪。

“先生莫慌!”

只见夏笙站了起来,捧着临摊的馄饨锅就倒,烧了一会的热水把瞎子烫的哇哇大叫,夏笙又故意猛地转身放回锅子,后背的铁质剑匣狠狠的打在瞎子脑袋上,他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卦摊的木桌边,木桌本就腐旧,禁不起一压,把瞎子摔在地上,吃了一头一脸的浮土。

绮罗看的心惊肉跳,夏笙点点头:“这就是火水金木土,贫道说了防不胜防,先生不信,这回上天怪罪了下来,贫道也只能替天行道了。”

瞎子头磕破流着血,疼的满地呻吟,哪还有力气回答他的调侃。

夏笙肩膀抽动了一下,拉着绮罗便走,没走出五步,就哈哈大笑起来,引得满街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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