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身媚骨,疯批王爷招架不住(218)
祁宴嘴角的弧度恰似一弯皓月,在雨夜偷偷绽放,开出一朵又一朵得意的甜蜜之花。
星辰说的没错,女人的心很小,却也很软,只要哄一哄,求一求,她就会化作满池春水,替你滋润满身的疲惫。
小狐狸可真好骗。
早知道苦肉计这么好使,这顿板子早就该打了,真是白瞎了这些天的口水和精力。
“若不是看在你为我疗伤的份上,才懒得管你死活呢!”
“明早卯时,睡好就滚。以后也不必再来了,咱们之间两清。”
清月自言自语着,谁想到睡着的祁宴突然出声。
“谁说两清了?你不是说我还欠你五条,六条,还是七八条命来着?哪里就清了?”
“你不是睡着了吗?你个死骗子,你又骗我!你滚!”
那瓷药瓶是清月唯一的武器,用力砸在那刚涂满药膏的脊背上,疼的祁宴嗷嗷直叫。
“清清,你欺负我。”
“人家都伤着,你都舍得下死手,没良心!”
“既然睡好了,现在就滚!死不要脸的臭男人,本姑娘看着就恶心。”
清月又抬脚给了他一个温柔的侧踢。可惜身子不能使劲,那小脚丫就跟挠痒痒似得,半点杀伤力都没。
祁宴抓住那一对肉嘟嘟的小蹄子,捂在心口,轻轻摩挲着。
“清清,我错了。外面下着雨,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孤真的很困,再睡一会,真的就一会……”
“祁宴,你给我起来,去旁边那个小榻上睡。你我孤男寡女的,躺在一个被窝,成何体统?”
任凭清月怎么抓挠大骂,祁宴都不再出声。
这次,他是真的睡着了。连着十余日的日夜连轴转,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天啦!怎么办?跟这种疯子同床共枕一晚上,传出去,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清月骂骂咧咧大半个时辰,嘴巴都渴了,连水都没法喝一口。
她不敢叫醒祁宴,更不敢大声叫丫鬟。若是被人知晓,被窝里还有个外男,脊梁骨都得被京城里那些长舌妇骂穿。
终是气愤敌不过困意,抽不回的脚丫子也任由它在那滚烫的胸口寄存着。
清月也迷迷糊糊的陷入睡梦。
“七小姐,七小姐!奴婢进来服侍您净面洗漱,鸿王来看您了。”
“等等!等等!我还没睡醒呢!”清月急的手忙脚乱,连借口也找的词不达意。
“祁宴,祁宴,你快起来。外头来人了。怎么办嘛!”
祁宴懒洋洋的单手撑头,深情款款的望着清月,故意拖着。
“不起,孤也还没睡醒呢!让她们等着!”
第158章 狗咬狗
“祁宴!”
清月气的咬牙切齿。“你讲点道德好不好?让别人看到你在这,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祁宴依旧无动于衷的侧卧着。“无妨,大不了孤娶你!”
“滚!谁要嫁给你了?”
若不是起不来身,清月真想狠狠的同他打一架,哪怕打不过也要拼一把。
“怎么?你的小情郎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把孤撇开?用完就丢,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
“这么多天孤夜夜给你疗伤,咱们每晚都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怎么不说名声了?”
“你不是挺能装睡么?这会怎么不装了?”
“反正你那小情郎对你也没多上心,就算跟孤睡过了,又如何?”
祁宴醋坛子一打翻,什么酸话,混话,伤人的话都收不住地往外倒。
这一顿讽刺,一夜的苦肉计又白使了。
“你混蛋!”清月瞪着眼睛与之互相捅刀子。
“谁稀罕你疗伤了?我求你了么?是你自己每天像个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过来讨好我?你怨谁啊?”
“你说什么?孤是哈巴狗?”
祁宴周身的寒霜,将激烈的争吵冻结。
外面的春茗再次催促着。“小姐,好了没?奴婢可进来了?”
“等等!本姑娘,这会不想见人,你们先退下!”
听着清月语气不善,门外的丫鬟也不敢擅闯,担心地问。
“七小姐,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要不要奴婢叫护卫过来?”
“没有,退下!本姑娘正烦着!”
喝退门外的婢女,清月再次冷冰冰的问祁宴。
“你走不走?”
“不走!”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死不要脸,两个人继续互相伤害。
“骂你是哈巴狗,还抬举你了。你这人就是条疯狗,癞皮狗,死乞白赖,廉不知耻的癞皮狗。”
祁宴勃然大怒,恨不得把眼前这没心没肝的小女人狠狠地揍一顿才解气。
“好!好的很!原来在你眼里,孤就是一条狗!”
“既然如此。那孤就做一条恶犬,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