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宫男以色侍君(女尊)(22)
“字写好了吧,拿来朕看看。”姒泽看着他的宽袖道。
近来朝堂无事,他也有心思关注小司寝了,前面答应小司寝要教导他,此刻自然要履行教导之责了。
甘草骤然醒神,不好意思‘献丑’,也不敢不听,只能磨磨蹭蹭地从广袖中拿出了精挑细选的纸张。
君王接过纸张,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把目光移开:实在是伤眼,五岁的小孩都不会写成这样。
“这字是怎么写出来的?你给朕写一遍看看。”君王直接把他拉到了书桌前。
丑既然已经献了,他干脆直接摆烂,提笔就开始写。
手腕抬起,衣袖上滑,直接露出了肿胀的手腕。
“你这是怎么弄的?!”君王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这才想起手腕还伤着,一想起来疼痛就瞬间爆发,原本还能忍的,面对君王关切的神色,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虏也不知为何,只是练了一会儿字,就变成这样了。”他说着就想要遮掩伤处,却被君王强硬地拽着。
练字能把手练成这样?姒泽难以想象,她对着宫人吩咐了一句:“宣太医。”
角落里的宫人快步退下去请太医了。
甘草觉得有些兴师动众了,可被关切重视的感觉又让他无比贪恋。
“既然这么要强,就再写一个字,让朕看看是怎么伤的?”姒泽的心里有一丝生气,也是真想看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甘草自然不敢违抗,也不愿意违抗,忍着通,提笔写了个‘甘’字。
他一运笔,姒泽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他手腕内扣,握笔又太紧,若是长时间这么写,手腕不受伤才怪。
“你这样写,都不累,不痛吗?”姒泽忍不住要叹气了。
少男垂下头语气低落:“虏不想把太丑的字拿到陛下面前。”
这明明时所有臣属都有的心态,但姒泽看着他的神情,心底生出了不一样的感觉,有一点点酸涩,但可以忽略。
她握住了他执笔的手,带着着他的手顺着自己的力道游走:“放松写,认真感受。”
她站在他的身后,半拢着他的身子,两人的气息相容却全无狎昵。
少男感受带着薄茧的大手的每一分力道,然后放松了自己,跟随着君王的力道,仔细地感受着运笔的变化,渐渐地也找到了一些感觉。
手腕仍旧肿着,可被陛下的手腕贴着,疼痛的感觉也没那么难忍了。
然而,下一刻,君王就放开了他的手:“这段时间就不要写了,等伤好了再说。”
少男有些留恋刚刚行云流水般顺畅的感觉,也有些流连刚刚肌肤相依的感触,但他知道不能奢求更多,只把那感觉牢牢记在心底。
很快,太医就跟着宫人过来了。
“小主的手腕是长时间使用过度照成的损伤,除了敷药按摩外,还要多休息。”太医诊断后下了结论。
姒泽也下了命令,让他少用手。
天色渐晚,君王原本是打算留他侍寝,但看到他手腕就放弃了这个打算直接宣竹韵侍寝。
少男想说,他也可以的。但又怕肿胀的手腕扫了陛下的兴致,只能怏怏不乐地被内监送会了尚寝局。
第15章 请封
沈明月看宫中采买账目时出神了三次。
宫人们没有直接告诉他,但他还是知道那个‘花花草草’一般的小司寝又被宣了。
今夜,表妹又不会来了。
是他表现得太差,留不住表妹的身……。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宫人喜悦的声音:“参见陛下!”
陛下!
他当即起身,快步走到殿门,脚步又矜持了起来。
“梓潼今日可好?”
姒泽进殿就先握住他的手,果然不怎么暖和,她捂了捂又吩咐宫人白日也把地火烧起。
“这都是春日了,哪能这样抛费?”他心中甜蜜,却还是拒绝。
表妹是明君,他想当一个配得上表妹的贤后。
“表哥用,怎么算抛费?”姒泽拍了拍他的手:“朕的内库还是养得起梓潼的。”
之后又是一番温存。
君后身娇,自然不能让君王完全满足,可看着自小端庄的表哥在她身下失了男儿的矜持,又是一种别样的愉悦。
春雨柔绵,海棠在轻风中飘摇,有些难以承受恩泽。
好在天意怜惜,在花枝坠落之前云收雨歇。
姒泽喂了他一杯温水,等他稍稍缓过劲了,便抱他去洗浴了。
沈明月本来有很多话想要说,但他现在完全想不起了,身体还有刚刚圣宠的余韵,脑子更是一片空白。
姒泽把他洗干净,仔细擦掉水珠,抱到床上,然后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秀发道:“表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