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宫男以色侍君(女尊)(5)
明明麽麽教过的!
他原本是满脸红晕,此刻却急得脸色发白,身体不由有些轻颤。
这犯错小犬般的可怜样子,让姒泽越发来了兴致:“怎么,刚刚还敢勾引,现在就怕了?”
可怜的小宫男哪还分得清调侃,吓得立马叩首:“虜知错!”
伏在地上的身体越发颤抖得厉害,腰肢为了讨好却不不自主地压低,耀目的幅度越发诱人了。
真是让人又想怜爱,又想欺负了。
“卿卿只是想要取悦朕,何错之有?”想着他也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姒泽还是放轻了声音,“过来,为朕宽衣。”
原来陛下是如此温柔宽宏之人!
浅草如蒙大赦,连忙膝行过去服侍。
君王虽是少年,却自小练武,身形高挑,他跪着有一种被笼罩之感,手还没动,就先嗅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暖香,原本就热的脸颊,更是烫了起来。
“卿卿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姒泽忍不住笑了出来,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腰间的玉带上。
陛下拉了他的手!
浅草整个人都要冒烟了,本能和职责驱使着他去解玉带,但从没碰过如此贵重东西的他手忙脚乱。
姒泽更是觉得有趣,也有些难耐了,好在她擅长克制,温声细语地引导他一步步解开凰袍,自己培育成熟的果实更加最美味。
“卿卿是引导宫男,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衣衫半褪时,她俯身在他耳边问道。
浅草的血液早就沸腾了,听到君王这话哪还忍得住?
为了博得君王的欢心,便是羞涩,他也拿出了在尚寝局学到的全部本事,忍着快要爆炸的身体开始了最温柔、最细致的服侍。
开始时,姒泽还算克制,渐渐地她就不想忍了,对着小宫男放纵了自己的情绪。
她撕开了薄茧般的寝衣,在里面探寻美丽的蝴蝶。
……
鱼儿被困在水中,在波涛汹涌和温柔抚慰之间,有被吞噬的恐惧,也有被包容的心安。
水亲密无间的碰触,让孤独的鱼儿在被掌控的同时有了被爱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过美好,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奉献一切。
终于,在罪恶之物被吞没时,巨大的恐惧让他精神发生了蜕变。
从此,他的身心就完全属于陛下了。
像是飘零的浮萍找到了依靠,由衷的幸福感从心底升起。
眼泪不自主地流了出来。
姒泽的动作又轻柔了些,轻拭着他的眼泪:“卿卿,疼?”
“……陛下,虜这是高兴。”他不知如何表述自己的心情,只全力奉上所有去取悦自己的君主。
姒泽感受到了小宫男的心情,心中的怜爱又滋长了几分,动作也越发温柔。
明月渐渐西行,殿内的宫灯变暗,床帐还在摇曳。
殿外侍奉的宫男们听得面红耳赤,更有甚者生出了嫉妒之心。
少年君王,掌握天下权利,又英武不凡,哪个男儿能不爱?即便有严苛的宫规约束,还是有宫男管不住心。
尚寝局已经换了几次热水了,才听到里面传来吩咐:“来人,沐浴。”
宫男们连忙低头进去侍候。
发泄一番过后,姒泽只觉得身心舒畅,虽略有不适,但比起学马练武时轻松多了。
再看床榻上软成一团的小宫男不由心满意足:“卿卿,你叫什么名字?”
“ 虜叫……浅草。”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却不敢放任这种情绪,只是刚刚的幸福感却开始消散了。
姒泽迈进浴桶里,没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浅草?这名字不好,就叫甘草吧。”
草木不盛,是因为土地贫瘠,这皇宫还滋养不了一棵小花小草吗?而甘草清热益气,对她来说才算合用。
甘草?
他不清楚这个名字的寓意,只觉得比浅草两个字好了无数倍。
“甘草谢陛下赐名!”他撑着身子起来叩谢。
刘尚寝在一旁提醒他该谢恩离开了。
明明只是半晌欢愉,他却生出了无限留恋。
这里是紫宸宫,她是帝国的君主,他不该多生妄念。
浅草,不,是甘草,甘草咬了咬唇再次下拜后,才跟着尚寝离开。
姒泽看他脚步绵软,有心赏赐轿撵,但想道太主还是改了口,吩咐总管道:“明天从内库选些锦缎、首饰赐给他。”
总管压下心绪,躬身应喏。
另一边,有小宫男殷勤地想要搀扶甘草,被他摆摆手拒绝了:虽然开始确实腿软,但他在浣衣局长大,不是个娇气的性子,忍忍也还能走。
看他这情形,刘尚寝不由放慢了脚步温声安抚:“已经吩咐提前准备了热汤和食饮,回去后就让麽麽给你按按。”
“多谢大人。”他还没见过刘尚寝如此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