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怀了本王的崽(80)
“……咳。”
越千仞有些不自在,却因为褚照的理由足够有信服力,他似乎也不好挣脱,只能任由着褚照用炽热的手心来回蹭着自己的手。
他的掌心和指腹留了薄茧,自觉得皮糙肉厚,不怕痒也不怕痛,却愣是被娇生惯养的少年天子这细嫩的皮肤贴得手心说不出的痒。
另一只手空荡荡地悬在身侧,情不自禁地攥紧。
褚照心里只想着,往常总是他畏寒,叔父给他取暖,这次也算轮到他“派上用场”的一回,反倒是心无杂念,喜不自胜。
他还注意着越千仞还单膝跪着,连忙侧头吩咐旁边的宫人:“快给叔父看座。”
宫人忙不迭端了座椅上前来,褚照也松开了自己的手。
……然后捧上了揣在大腿上的暖炉,又给自己焐了下,才把暖手炉放到桌上。
越千仞顺着他的动作看去,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明明有暖炉,何须小皇帝亲自给他捂手?
可褚照一副完全没有料想到的模样,他话停在唇边,还是没有说出来。
右手确实被捂得发热,这暖意像是与寻常时候不同,可他却挑不清说不明其中的差异,像是手心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触感一般,好不陌生。
越千仞兀自被怪异的思绪干扰,褚照却又抓住了他的手,抬眼看他:“叔父,你坐近一点嘛!”
越千仞回过神,前倾着靠近,两人的膝盖隔着衣袍贴上,近得无比亲昵,不远处的人打眼看过来,都要惊诧凛王行事如此逾矩。
好在衣袍繁复,宽大的袖子也能遮掩着两人此时的动作。
褚照握住越千仞的手,带着从大氅边探入。
越千仞的指尖隔着里头的夹袄放在他的小腹位置后,手心才轻轻靠拢,连着手指弯曲成微微隆起的弧度,密不透风地贴上去。
他怕褚照受风,另一只手也伸长,帮褚照把大氅又重新合拢紧。
……然后他有些沉默了。
这样看着,他那只钻进去的手,仿佛在看不见的地方做坏事一般,还这样掩人耳目地遮挡。
褚照似乎也觉察怪异,或者是因他的手贴着腹部,不由自主地紧绷了下,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
越千仞只能强装镇定,语气保持着平静,问:“刚才动了几次?间隔多久?”
褚照连忙回答:“就两次!正好是叔父首猎告捷的时候,也没多久吧?对了,叔父刚射中了什么猎物?”
刚才侍从传令而来时,他正好被胎动惊到,根本没留心听清。
越千仞勾起嘴角:“你今晚可以吃羊肉羹了。”
褚照立刻听懂了,亮了眼睛:“太好了!”然后又迟疑,“怀孕可以吃吗?”
越千仞也不知道,神色尴尬了一瞬,甚至避开褚照的注视,清咳一声说:“不知,等会问问冯太医。”
褚照一乐,突然想到什么,追问:“叔父是知道我想吃,特地为我射的吗?”
越千仞看他窃喜的模样,故意回答:“不是,凑巧而已。”
但褚照听出他的意思,拉长了调子:“喔——围场里头小动物那么多,往常羊啊鹿啊这些大点的,都要往丛林深处才能找到吧?今日叔父运气这么好,撞到一只不识路的?”
越千仞见他拆穿,清了清嗓子,只能说:“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呢。”
褚照抬起手,捏着手指比划了个手势,还是笑嘻嘻地:“要是不能吃,我就偷吃这么一点点过过嘴瘾!”
越千仞分毫不让:“冯太医同意再说。”
两人聊了片刻,他的手贴在褚照的腹部半天不敢动,除了随着对方明显的呼吸而起伏,什么都感受不到。
越千仞实在忍不住问:“刚才真的是胎动吗?会不会是……照儿饿了?”
“什么啊!”褚照气得瞪大杏眼,“我不至于这都分不清!刚才真的动了!”
越千仞只能说:“那看来是孩子现在睡着,安稳了些。”
褚照却思忖:“也许是隔的衣服太多,摸着感觉不清晰?”
说罢,不等越千仞反应,他便把自己的手也快速钻进去,一把攥住自己好几层衣物往上一拽,另一只手又拉住越千仞的手,直接罩进暖和的衣物之中,仅仅隔着单层的亵衣,近得已经完全能感受到肌肤的肉感。
越千仞愣神,下意识地手指一动,又被褚照慌乱抓住,急促地拔高了声音:“别、别动!”
他条件反射一样顿住,当真悬着手一动不动。
褚照这才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扭捏地开口:“有点痒……我来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