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希望她在那边能找到有用的线索,而且不会有人为难她。”
蒋嵘想着:幕后的大老板现在都被你女儿拿捏着了,那樊香楼的人动不了她。
“她素来聪明绝顶,既然敢去,就是有自信自保的,何况陪着她的还有大理寺少卿跟金吾卫中郎将,能文能武,也有女护卫,不会有事。”
徐君容这才放心了些,高兴起来又摸摸猫咪。
“你喜欢猫?”
徐君容:“嗯?我喜欢可爱的,漂亮的。”
她没有说什么小动物值得疼爱什么的。
她的喜欢确实是有条件的。
像许多庸俗的世人一般无二。
她看着蒋嵘,“多谢王爷特来告知,不然我都不知君君如今的动向。”
蒋嵘嗯了一声,看了下天色,“既然你已经开始赶人了,那我等他们在樊香楼的事态结束,我再来告诉你。”
徐君容噎住,悻悻道:“那会君君都回来了,也不用劳累王爷您了。”
蒋嵘:“你确定?”
徐君容一顿,仔细看着他,过了一会。
“是不是还有别的危险?”
“某些人,是不是会狗急跳墙?”
“那个齐无悔,他不是当年的沈藏玉?王爷你说过他。”
言似卿不会告诉徐君容的事,是怕后者心疼当年事,但那是做女儿的孝顺,蒋嵘与她同辈,更懂为人父母的真心。
现在不告诉,以后从别人或者从其他事端那知道,对徐君容这样心肠轻的人伤害更大,她会无数次悔恨自己当年的抉择。
所以,他说了,也分析了言似卿如今这般处理的好处。
就当人已死。
“这人是有点心思,也找了靠山,左右摇摆,随时可能伤人自保,而且很可能利用当年的夫妻婚事用来牵制你们。”
徐君容闻之厌恶非常,愤愤道:“不过是成婚过而已,别说他现在已死,就是还活着,该合离就合离,我家君君不找,或者再找都可以,他以为自己多珍贵?”
蒋嵘顿了下,眼底暗闪,“你看得开。”
徐君容不觉有它,随口说:“自然,我们老家那边风俗开放,再嫁之事本就寻常,额....”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迅速转移话题,“那他们难道还
敢来狠的?天子脚下啊。”
蒋嵘:“有这个可能,毕竟一旦真的真实那毒来自樊香楼设计,恐怕牵扯巨大,不止冽王遭殃,就是他那一干人等都得落马,但凡罪名大到抄家灭族,就是让他们造反都是敢的,何况是暗杀之事,所以我本也是要走的,赤鳞已经去边疆,她那边的兵马调度........”
徐君容忽然凑近。
主动吻在他唇上。
她不用明说,因为难以启齿——这确实是她本能,也是唯一能用来求他的好处。
猫咪在他们两人之间,是柔软的,温热的,跳动着的。
像是隔离的心脏。
蒋嵘似被百花盛放的美妙包围,又清清楚楚这是一片沙漠里的幻境。
像是饥渴的荒者求生的被迫。
他垂眸,拉了她的臂弯,轻轻退开,却安抚了她的眉眼。
捂住。
“人已经派过去了。”
“我来,只是让你知道内情,知她入长安而不归的内情,免得你担心。”
“当然也有私心,真的只是想见你一面。”
她跟泥鳅一样,躲着他。
都在他的府里了,倒是比以前更难见到。
他忍不住了而已,甚至屡屡生了不正当的恶劣之意。
她怎么就这么信他的品德?
“这是最近十日唯一能想到正大光明的理由。”
所以,她误会了?
“抱歉,王爷是正人君子,是我误会了。”
“实在....”
徐君容整个人尴尬无比,满目羞红,起身抱着猫要走。
但腰身被攥住了。
拉了回去。
“你怎么跟以前一样,还是这么好骗。”
“徐君容。”
“本王非良人。”
“至少绝非言阕那般君子。”
“你最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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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跳落地面。
喵喵疑惑,回头,歪歪脑袋。
盯着,也听到了人类的低喘,衣物的摩挲。
片刻,徐君容衣物完好,但手指掩了衣领下的红痕,表情复杂看着蒋嵘离去。
刚刚,她都以为他会趁势继续了,得偿所愿。
毕竟她也没有抗拒。
可他没有,点到辄止,衣服都没碰,就是手指拉扯开衣领,总碰她颈下.....
好像要叼着她的脖子,生吞了。
可还是停了。
既非良人,又坏的不够彻底。
这样的人,会很辛苦,恐怕在面对君父时更痛苦。
徐君容叹口气,坐下了,喝了水。
才发现对方有东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