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下堂娶贵女?夺回嫁妆我另嫁(626)
“太子殿下!”
“太子!”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丞相,一个是睿亲王。但是两人都没能阻止太子的动作,他一剑下去,把赵福全的肩膀刺了个对穿。
“来人!”
睿亲王一声大喝,几十个禁卫军冲了进来。为首的禁卫军副统领朝睿亲王拱手,“王爷。”
“将太子拿...”
“睿亲王殿下!”
丞相打断了睿亲王的话,上前一步,站在太子身边道:“睿亲王殿下息怒!我等绝非作乱,实因皇上久不临朝、不见朝臣,朝堂奏章堆积如山,地方赈灾、边防守备的急报皆无人批复。
京中流言四起,朝臣人心惶惶,连地方官吏都渐生疑虑!太子殿下既忧父皇龙体,更念及天下安危,只求入内一见,探明圣躬状况以安朝野。殿下怎能动辄言‘拿’太子乃国本,动之便是动摇社稷根基。”
“丞相倒会危言耸听!”睿亲王冷笑一声,语气冷得像淬了冰:“皇上不过偶感风寒、龙体微恙。这几日虽无朝会,可三省六部各司其职,户部发粮、兵部调兵,哪一样耽误了
再者,皇上登基十几载,夙兴夜寐、兢兢业业,连除夕夜都在处理政务,如今病了歇上几日,难道还碍着谁了”
“皇上勤政一生,歇几日本是天经地义。”丞相目光落在寝殿紧闭的门扉上,声音沉得掷地有声:
“可君臣隔绝多日,连太医院的脉案都未曾对朝臣公示。满朝文武日夜悬心,京中甚至有流言说圣躬已难支撑、社稷将倾!我等今日并非要扰皇上休养,只求能远远见皇上一面,哪怕听一句圣谕,也好回朝安抚百官、断了那些无稽流言。这也是为了稳住天下人心啊!”
睿亲王眯眼看他,“皇上有旨,养病期间不见人。”
“王叔如此死死拦着,莫不是仗着父皇病重,就想独揽圣驾、隔绝内外,图谋篡位!”太子带着血的剑,指向睿亲王。
“你手持染血利剑闯皇兄寝殿,对着宗室亲族喊打喊杀,这不是逼宫谋反是什么”
睿亲王胸膛抵住剑尖纹丝不动,目光如刀剜着太子,“皇兄养你教你,就是让你用带血的剑惊扰圣驾、构陷亲族的今日有我在此,你要闯这寝殿一步,便先踏过我的尸体!”
他的话掷地有声,让场面安静了一瞬。而这让太子、丞相、岭南王内心都有些激动。到这个时候了,皇帝还不露面,睿亲王又是如此强硬,很有可能皇帝真的昏迷不醒,或者已经驾崩了。
第496章
太子的剑尖抵在睿亲王的胸口,而他的手却是抖的厉害。虽然迈出了逼宫这一步,但太子并不想杀睿亲王,或者说,他很清楚睿亲王不能杀。
因为睿亲王手中不仅掌握着天工司,他还与楚国公有男女之情。姜钰是楚国公一系的领头人,手中还握着商行和钱庄。若是他今日伤了睿亲王,姜钰那疯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王叔,我与你素来无冤无仇。”太子声音发颤,握剑的手抖得更凶,剑尖在睿亲王胸口抵出一点浅痕。
“儿时我爬树掏鸟窝摔下来,是你扑过来垫在我身下。冬日围炉议事,你还偷偷给我塞过御膳房的蜜饯,这些我都没忘。
今日之事,实是形势逼得我没法子。我从没想过要与你为敌,更不愿伤你分毫。王叔你让开,以后你我还是叔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尊您为长辈。”
这话里有许下承诺的意思,但睿亲王站在那里纹丝未动,盯着他的目光更加锐利,他道:“景昭,你若是此刻停下还有退路,别执意孤行。”
“既然如此,王叔别怪我心狠手辣。”
到了这个份上,太子也不可能退缩。颤抖的手发力,就要刺向睿亲王,但布料刚被划破,睿亲王一脚就踢向太子的腹部,太子后退了好几步,手扶上廊柱才没有跌倒在地。
“睿亲王这是要造反吗”这时岭南王的声音高高响起:“太子乃陛下钦定的储君,是大乾的国本!便是寻常百姓家,也没有叔辈对晚辈动粗的道理,何况是对储君动手”
岭南王往前站了半步,声音又高了几分,故意让周围禁卫军都听得一清二楚,“你虽为亲王,但终究是臣,今日对太子动脚相向,这不是以下犯上、挑衅社稷是什么”
他目光扫过寝殿紧闭的门,语气更加尖锐:“再者说,陛下多日不见朝臣,连太医院的脉案都不肯公示,偏就你守在这殿门前,拦太子、挡百官,把陛下与天下人隔得严严实实!
你若心底无私、无半点反意,为何要这般做莫不是真要借着陛下病重,把圣驾攥在自己手里,好行那篡位谋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