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111)
若非他了解她的脾性, 他便当真会松了一口气。
可他觉得她不该是如此大方的。
倚寒再度躺了下来,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今晚可以让我一个人休息吗?”
宁宗彦蹙眉:“你不舒服,我理应守着你。”
倚寒见他如此坚定, 只好任由他如此。
半夜她是被热醒的,她足是冰凉的,但身躯却被一阵阵火热烫醒。
她的腰肢被紧紧揽着,扣在他的怀中,陡然叫她生出了错觉,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衡之的身躯不会这么热,他也不会这样抱着她。
只有在无人的黑夜中,她才能为他悲恸,才会短暂的生出绝望,愤慨自己如此倒霉,惹了这个修罗。
还会默默的祈祷要是能梦到衡之就好了,叫衡之在下面千万别保佑他。
但很快她又会泄气,有什么办法呢。
癸水来了四日,这四日虽难受,但她也轻松,就是宁宗彦不是很忍得住,她得承受他的强势的亲吻,还有夜晚拥入怀中炙热的体温。
癸水净了的那夜她很主动,她勾着他当时脖子吻了上去,把他想象成衡之,宁宗彦虽疑惑,但还是有些受宠若惊,回应的很热烈。
她勾缠着他,水眸氤氲,仿佛染了春意,手臂宛如水蛇揽着他的脖颈。
吻至极致,他离开了她的唇,追问:“我是谁?”
倚寒没有回应他,堵住了他的唇。
很快他反客为主,带着濡湿的暧昧与缠绵,虔诚吻着她,舌尖探入她唇中,四处扫荡,刮着她的敏感点,掠夺着她的呼吸。
使得她只能依赖他。
这次他很轻易的破开了她的严丝合缝,神情微微诧异,刹那间无师自通的感受着这次与先前全然不同的感觉。
而倚寒闭上了眼,脑中疯狂想象衡之的样子,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是衡之,方勉强唤醒了身体本能,减少了痛苦。
不得不说,极致的**会让本就缠绵的爱意疯狂增生。
宁宗彦瞧着眼眶都微微发红,恨不得淦死她。
待发觉她神情不对时,他愣了愣,顿着身子捞着她的脖颈:“怎么了?”
他低沉的语气还有紧绷的暗哑,精壮的臂膀揽着她,她发丝披散,犹如染了胭脂的脸色勉强挤出个笑意:“你说呢?”
她语气有些没好气。
对着她怒意翻滚的面容,宁宗彦想起了她上次的话,耳根处烧得滚沸,宛如艳红的炭火。
“我……”他罕见语塞,才明白她并不是故意刺激他、羞辱他,而是真的有些不舒服。
“是我的错。”他沉默半响起了身,想要去瞧。
却惊得倚寒滚入了衾被中,只露出一张红红的脸蛋,她又惊又尴尬:“你……你做什么?你知不知羞耻?”
宁宗彦有些好笑,眼眸幽深:“羞耻?你很羞耻?”
倚寒咬唇,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废话,那般私密的行径,衡之都没有做过,她当然会不好意思了。
“好,我不瞧,上药可好?”
“我自己来就好了。”倚寒扭捏的说,坚持裹着被子要自己来。
宁宗彦不轻不重地摁着她的腕骨,眼神危险,倚寒明白,这是没有商量的意思。
她愤愤放开手,挺尸的鱼一般任由他作弄,她把自己想象成木雕,他是雕刻的人。
果然,她就知道他不放过自己。
濡湿的感觉叫她羞红着脸忍不住把衾被盖住了脸,心里头骂了他几百次。
如此鲜活的他宁宗彦很喜欢,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我想见见冯叙。”她忽而说。
宁宗彦神色冷了下来,还没等他生气,倚寒便扯着他的袖子说:“我只是想问问关于祖父的事,你若不放心,就在身边待着。”
见她如此,宁宗彦淡淡道:“我思虑思虑。”
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了。
翌日,宁宗彦路过医馆时停了下来,他思来想去还是进了里面。
“大人,您是看诊还是抓药?”药童看他气度不斐的样子问。
“开一副坐胎药,她……怕冷,身子弱。”
药童哟了一声:“这可不敢乱开,得把脉后才能对症下药。”
“青萝巷,凌霄侯府,叫大夫来就是了。”
药童应了声便转身进了里面说了几句话,半响后,一位老者提着药箱出来。
宁宗彦顿了顿,回身:“可否借一步说话。”
大夫随他出了门:“这位大人,您想说什么便说。”
宁宗彦似是欲言又止:“就是,做那事时我夫人太疼了该当如何?”
大夫了然:“这有何难,大人等着。”
大夫转身进了里面,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手中拿着两样东西。
“您拿着……”大夫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宁宗彦颔首,“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