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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夫兄长竟是她曾经白月光(120)

作者:不落言笙 阅读记录

倚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刚要说想睡觉了,宁宗彦便说今日是谷雨,临安城中晚上有牡丹花宴。

她一个激灵睡意跑没了,要出门?

“什么花宴是在晚上开始?”她语气隐隐有些激动,那是对自由的向往。

他拥着她,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届时你就知道了。”

她换了身衣裳,她所有雪白的衣裳都被换成了淡雅的、不同样式的衣裙。

今日便穿了一身缥碧色齐腰纱裙,绾了垂髻,发间一支白玉簪,整个人姣美不可方物,出门时发觉宁宗彦玄色大氅下隐隐露出的青色衣角。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宁宗彦不自然轻咳:“看什么?”

“没什么,只是见你甚少穿淡色,有些意外。”倚寒随口一说。

宁宗彦没接话,神色微微不自然,他只是觉得二人穿的相近,更像夫妻。

马车在夜色中从凌霄侯府驶出,越往最热闹处驶,耳边喧嚣声越大,倚寒忍不住探出头往外瞧。

马车停在了一处湖边,倚寒气喘吁吁的陪着他爬坡,他随行带了几个侍卫,他们都宛如隐匿在黑夜中一般,毫无存在感。

二人来到了半山坡的凉亭观望,倚寒微微喘息,她这才发现,湖边人山人海,而他们所处之地很是僻静。

所谓花宴,便是花灯宴,湖中花灯灯海如潮,宛如玉皇开碧落,银界失黄昏①。

侍卫为他们上了点心与米酿便离开了。

倚寒目光痴痴地眺望那花灯,二人一时都没说话,她顺手拿起桌上的米酿,浅浅尝了一口,便觉甘甜绵厚,甚是喜爱,随后便想起吃药不能碰酒,赶紧多喝了两杯好冲淡药性。

宁宗彦一时出了神,再回头妇人已经脸色酡红,双眼迷醉了。

他愣了愣,赶紧捏住了她下颌叫她转过了头:“怎么了?”

倚寒很少喝酒,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一杯倒。

幸而只是米酿,没到倒下的地步。

她歪了歪头,径直贴在了他的掌心,眼睛半闭半睁,脸颊红的像染了牡丹胭脂,眼尾晕开淡淡的红痕,唇瓣覆了一层淡淡的水光,娇媚又醉人。

天边炸开火花,宁宗彦叹了一口气,起身把她的脑袋放在椅背上,而后脱下大氅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自己则静静坐在一边,手执酒盏,一杯接着一杯。

倚寒睡了没多久就睁开了眼,眼前还晕晕乎乎的,她抬起了头,入目便是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身姿挺拔,青色衣角随风悬震。

她下意识起身,大氅滑落下去,她走到他背后,柔弱无骨地抱住了他的腰身,紧紧想贴:“看什么呢?”

宁宗彦僵了僵身子,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身后的温度。

倚寒还困乏着,酒都没醒,看见这青色便以为是衡之:“你都不抱我。”

她声音委屈,又软又娇,说着还蹭了蹭他的脊背,纤细的手指调皮地摸索在身上,好似在撩拨。

宁宗彦当即转过了身,把她抱进怀中,神情还有些无措。

倚寒如愿以偿埋进了他的胸膛,狡黠笑了笑。

“我头有点疼,刚才怎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抱我回去吧。”她垫着叫揽上他的脖子,半眯着眼,吹气如兰道。

酥酥痒痒的感觉叫宁宗彦半边头皮都麻了,他喉结上下吞咽,心头跳动声怦然。

她还从没这样对过自己。

“好。”他哑着声音托着她的双腿抱了起来,倚寒顺势勾缠,紧紧抱着他,半眯着眼下颌搁在他颈窝。

上了马车,她软白的手四处摸索了起来,嘴里嘀咕:“你怎么变结实了,好硬。”

宁宗彦没听清问:“什么?”

下一瞬,他目光凝滞,嗓音更哑,他手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软臀:“别乱动,我们现在在外面。”

倚寒充耳不闻,满脑子都是想着这里人烟稀少,最适合以天为被地为床的胡搞。

她主动吻上他的侧脸,手臂宛如水蛇一般缠着他,热烈又粘腻。

宁宗彦呼吸紊乱,忍了半响便垂头捉了她的唇瓣堵住,强势的吻令她窒息,彼此的气息交缠,倚寒唇齿间的酒香似催情香,使得二人悸动不已。

马车外,几个侍卫悄无声息远离。

倚寒醉意还没散,好不容易吻毕,她便在他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衡之。”随后脑袋一歪,不省人事了。

始作俑者无所顾忌的睡着了,被作弄的人却久久不能回神,痛苦与震惊齐齐迸发,她还紧紧抱着他,伶仃腿骨如风中叶径,衣裙垂荡,风从车帘外穿进,宁宗彦的心冷的仿佛被浸泡在冰水中。

炙热未散,旖旎还在,刚刚升起的激荡血液瞬间就冷却,他瞬间没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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