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的天!小猫也要跳大神吗(95)
“嗯呐。”方苗瑁逼迫人承认后终于高兴了,扬起脸时眉眼都带上喜色。
劳淮川没有回应,视线往下,感受着压在自己腿上的重量,漆黑的瞳仁里是晦涩不明的情绪。
方苗瑁跟着人的目光往下落,惊呼:“我是不是太重了。”
劳淮川腿还没有好,他就压在人家身上,更何况小猫还是一辆卡车,要是把人压坏了怎么办,不行不行,得赶紧下来。
“没有,你不重。”
劳淮川摸了摸他毛绒细软的头发,指缝插过发丝,有些酥麻的痒,他问:“苗苗,你知道是哪种喜欢吗?”
小猫苦想,小猫点头,不管啦,喜欢就是喜欢,还分什么种类嘛。
“那我给你的回应是,我也喜欢你,所以不要再担忧了好吗?”
方苗瑁呆愣的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回应,下一秒,嘴唇就被另一个柔软覆盖。
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受到嘴上的湿软,耳边传来一句:“宝宝,张嘴。”
方苗瑁鬼使神差的张开了嘴,那道湿软就顶了进来,他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伸手想要去把人推开却又被牢牢的抓住抵在胸前。
劳淮川扣住他的后脑勺,主动上前压着,湿软缠上的那一刻方苗瑁懵住了。
咪—被人亲嘴巴了!
小猫本来就娇气黏人,哪里受得了这种苦,被人亲着一下就软了身,方才嚣张的表象都被人尽数吞了进去。
肌肤相贴,他的腰也被人搂着往前抵,滚烫的体温夹着着酥麻过电,很快,方苗瑁的脸上就浮出一层粉,忍不住的闷哼,又软又细,像是小猫叫春。
他这一叫,劳淮川亲的更凶了,小猫抖的更厉害了,呼吸都喘不上来,他颤颤巍巍睁开眼,撞入的却是那双漆黑的瞳孔,里面的情绪让他感到陌生,他以为劳淮川又生气了,可是周围的味道闻起来却又是甜甜的。
方苗瑁推不动跟前的人,手无力抓挠在他的西装上,眼眶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劳淮川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但在亲上的那一刻脑海里的理智崩塌,30年沉寂的心房扑通扑通的响,窗外是疾驰而过的风景,而他们却在这个密闭的空间拥吻。
他看着方苗瑁被他亲的脸红,喘不上气,呜呜的哭却发不出声音,可怜坏了,哪怕是双眼迷离都依旧装满他一个人的身影。
只要方苗瑁高兴,给他喝符水又能怎么样。
直到方苗瑁重新获得呼吸,劳淮川还在轻嘬着他的唇,眼底是挥散不去的情欲:“你刚刚那不叫亲,这才是亲。”
方苗瑁张着嘴喘气,嘴巴被亲的红肿,小猫的脑袋处理器都要运转不过来了。
劳淮川用指腹轻捻着他眼尾溢出的眼泪,就听见人闷着声问:“劳淮川,你是想跟我交/配吗?”
原来劳淮川不想当他的主人,是想跟他交/配,可是春天已经过去了,小猫的发情期还没有到呢。
面对这种情况,猫也很担忧呢。
紧接着他的额头又被人冷不丁的敲了一下,劳淮川轻笑:“怎么跟小动物一样,又胡说八道。”
方苗瑁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捂着嘴巴,蒙的严严实实低喃:“本来就是。”
*
劳淮川找到井俞的时候他正在桥洞底下打小人。
隔着老远就能听见他那道叫骂:“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有力气没得抖、打你个小人面,打到你成世都犯/贱、打你个小人眼,打到你考试零鸡蛋....”
工字上衣配着一条花色大裤衩,脚上还穿着暴走不烂的水晶拖鞋。
“哎哟,小川来了啊,你腿好啦?一个没见都长这么高啦?”坐在井俞对面的陈奶招呼着。
劳淮川在连铖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到他们面前:“嗯,来看看,您又来打小人了。”
陈奶一说到这个就来气:“可不是,家里那个老不死的天天去鬼混,离又不愿意离,把他打死算了。”
井俞点了火把符纸烧掉,笑的贱兮兮:“陈奶你也是个老不死的。”
话音刚落就被扇了脑袋,陈奶瞪了他一眼:“哼,你年轻,天天熬夜说不定死的比我还早。”
井俞嘘声了,等到人走后劳淮川才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
“啥啊,你给我看你的映像报告干啥?这你不该拿去医院吗?”井俞砸吧砸吧嘴,把东西举起来一看,吼,看不懂。
劳淮川淡淡开口:“我喝符水了。”
?!
‘砰’的一声井俞拍桌起身,紧接着往后退,一脸惊恐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