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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三年的老公又回来了+番外(198)

作者:深黛芸 阅读记录

…等等,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两个。

明鸾陷入沉思,还没琢磨明白,一只大掌顺着他漂亮的脊柱往下摸,Alpha粗粝的手犹如花火带闪电,把人摸得身体一酥瞬间软在怀中,手逆着上摸最后停留在腺体的位置,宛如一个开关稍微抚触按压两下,Omega呼吸都凌乱了。

当郑佩屿顺着本能将明鸾脑袋按下时,本以为会看到一张挣扎羞愤的脸,还没来得及退后道歉,没想到明鸾狡黠抬头微眯起双眼笑了下,低头开始急不可燥地咬裤腰带,连眼镜都还没来得及摘,弹到脸上就直接咬了上去。

郑佩屿难以置信地享受着滑软湿热,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他捧起明鸾的脸去看,“有没有进到眼睛?”

明鸾摇头。

眼镜虽然平时戴着不方便,当然刚刚也不太方便,但出来后就挂在眼镜上,也不用担心会进眼睛里。

黏液模糊了镜片后迷离的双眼,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绯红的眼尾,额前汗珠落下挂在镜片上混着粘糊一起滴落。

明鸾拿床头柜摆着的纸巾擦干净,还没爬下床,就被人抱住腰,郑佩屿贴着耳朵黏糊:“老婆,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他转身给Alpha额头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语调轻松道:“我要去拿东西。”

“什么。”

“套。”

话一出口,气氛沉默了两秒。

明鸾说得很直白:“那好,也可以不戴,完事后我会服药。”

“吃药对身体不好,还是我戴吧。”郑佩屿将脑袋搁在明鸾颈窝,轻轻蹭了蹭。

感觉脖颈间被发丝滑过带来的痒,明鸾拿手指勾勾郑佩屿下巴,就像当初抚摸那条金毛犬,毫不吝啬夸赞郑佩屿:“真是条乖狗狗”。

郑佩屿受用地微眯双眼,很是舒服。

短暂离开那一会,明鸾先是去用洗面奶把因为粘液风干而略微紧绷的脸洗干净,虽说有不少Omega宣称Alpha的东西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不论是外敷还是口服都是上好的滋补品,明鸾对此不置可否,不过更偏向于怀疑态度,更何况他自觉不需要用这种护肤,几乎没有犹豫地再用清水洗涤一遍。

当他拿着一盒套回到卧室时,郑佩屿已经安然睡去,酒酣耳热催人入梦,才不过一会儿时间没等到老婆,就睡了过去,不过依旧处于浅眠状态还没彻底睡死过去。

“佩屿?”明鸾轻声喊。

“嗯…嗯嗯……”郑佩屿迷迷糊糊地哼唧两声,用鼻音回应,“老婆你回来啦…”

“困吗,那睡吧。”

郑佩屿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往明鸾惯常睡的那边滚,习惯性地伸手要把人揽入怀中。

明鸾现在站在床边,人不在那位置,郑佩屿抱了个空,结果只抱了一团被子,他轻轻把头埋进去脸颊轻轻蹭着,嗅着上面明鸾残留的昙花香,睡意又上来了,微掀的眼皮一耷拉,又睡了过去。

明鸾看向手里的东西,丢到床头柜,看来没用了,准备爬上床睡觉。

在这档口经过郑佩屿时,听到对方稀里糊涂的梦话,“老婆,呜呜呜,有鸟在啄我,这怪鸟好难看。”

明鸾本没有在意的,只当这是醉话,但一想到郑佩屿那本《鸟类观察日记》,借代的手法将自己比成鸟,平时也会开玩笑的喊自己“小麻雀”、“小鸟”瞎喊着玩,一下就代入进去了。

一时略微生气,以为这是郑佩屿“酒后吐真言”,都说婚姻有七年之痒,现在这是嫌弃自己了。

虽说这七年内有三年两人并不在一起。

明鸾伏在郑佩屿身上,凑到人耳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要是这鸟难看,你就别看,我逼你看了吗,一直喊我干嘛。”

谁知郑佩屿像感应到了似的,还迷糊着嘴巴先顺着脑子开口了,“想看,现在可以看吗。”

“……滚啊。”明鸾本来还奇怪,琢磨出奇怪的断句后真想把这只Alpha扔出去,他又没有那玩意怎么给郑佩屿看,随即恶狠狠地捏了捏对方鼻尖,“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装醉装睡的。”

郑佩屿像听不懂似的,说话声音轻得像棉絮,但一直在乱哼哼,扰得睡在旁边的明鸾根本睡不着,说的东西也颠三倒四稀里糊涂的,翻来覆去表达的中心思想不过是几个字总结:想老婆、热。

明鸾知道郑佩屿一直没消下去,看来这邪火不灭今晚注定是睡不了一个好觉了,索性起身拿过床头上那盒套,拆了一个包装。

“明天起来后你别说我饥渴偷袭你就行。”明鸾对着半梦半醒的郑佩屿象征性地告诫一下,不自觉抽了抽鼻翼,上面渗出些汗,认真又略微紧张地给昏睡醉酒的郑佩屿戴,扶稳后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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