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三年的老公又回来了+番外(97)
因为Beta不能被标记的原因,他难以自控地凭借本能反复对明鸾进行撕咬,但咬哪里都不对,咬哪里都标记不了,没有找到腺体、也汲取不到宛若甘霖般能瞬间安抚躁动的荷尔蒙。
他急得开始大哭,眼泪不要钱一样涌出,如口欲期需求得不到满足的婴孩。
良久他哭累了,终于放弃般将脑袋埋在明鸾怀里拱啊拱,他的眼睛是水汪汪的狗狗眼,尤其蹲在明鸾跟前抬头看过来的模样就更像了,也只有狼狗才这么喜欢咬人。
明鸾忍着后颈那段肌肤被犬牙多次贯穿快要溃烂的剧痛,略微有些苦笑,他知道郑佩屿的犬牙很痒,因为Alpha一直在磨牙,就主动把手塞进郑佩屿的嘴里,“如果你想咬的话,那就咬吧。”
他知道Alpha的牙齿很锋利坚硬,因为就在前不久郑佩屿因感觉病床两旁支起来的栏杆碍事。
没有去按床尾一个控制栏杆的按钮,Alpha的脑子现在思考不了别的只有发泄,郑佩屿就直接徒手拆卸下来,拆不下来的上嘴咬,硬生生把医院军用造价的钢铁材料咬断。
他像是一点也不怕郑佩屿会把自己的手骨咬穿。
Alpha只是轻轻衔住,湿热的厚舌在明鸾掌心舔了舔带着讨好的意味。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深夜,明鸾双腿打摆走出病房,即便他是Beta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冒着郑佩屿荷尔蒙的气息。
在他身后,在有限空间内不断压缩的甜腻荷尔蒙通过隔离材质的病房汹涌席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周围几公里内的Omega都有感应,好在Beta及时关闭了门。
病房内Alpha餍足地睡着了,纤长的睫毛垂下、配合他俊美的五官就像一个天使,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前不久他还热汗淋漓地鞭笞一个Beta。
此刻他浑身赤裸、只盖着一条被明鸾走之前轻轻披上的床单,裸露在外流畅美型的肌肉线条走线完全可以媲美希腊大理石雕塑,床单上遍布深浅的斑驳污渍,但没办法,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了。
郑母站在不远处的走廊,她身上穿着橙色的隔离服,亲眼看到面色泛青的明鸾扶着墙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走一步就要停下来喘几口气,双腿颤抖的弧度明显到令人怜惜,倏尔他身形一晃、跪了下来软倒在地。
郑母很想上前去扶起Beta,但被医生阻止,“现在我们还在Alpha的攻击范围内,明鸾只是稍微安抚了他,为了以防万一暂时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良久,明鸾才来到两人面前,嗓音透着长久喊叫的沙哑,“他的情况暂时稳定住了,但是我不能保证他接下来的行为。”
说完就咬紧牙关,他感受到黏腻炙热的暖流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流下,腿根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逐渐冷却。
这几天他数次被进入到生.殖腔,心底深处是从未有过的疲惫,眸轻轻合拢等再次睁开又恢复原样,他很冷静地开口,“请给我一粒避孕药。”
医生当即翻找出一粒强效避孕药,搭配一杯温水递给明鸾。
明鸾将苦涩的药含在咽喉部,没有一点犹豫咽下,他的嘴因为过度撑大是艳红的,嘴角还有撕裂的痕迹,唇贴上玻璃杯有些刺麻感,温水顺着喉管滑下进入长久未进食的胃部带来温热的暖意。
郑母咬了咬唇,看到明鸾的脖颈四周没一块好肉都快被啃烂了,脸颊、肩膀都遍布鲜红深刻的齿痕,很多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其实自明鸾主动进入病房后,面对这个曾经被她亲手赶走的Beta,她内心就有一阵莫名的愧疚和尴尬。
按理来说,明鸾没有责任去安抚一个处于狂躁状态的Alpha,现在出来后更没索要任何报酬,她想自己该对这个孩子改观,原本觉得是个不怀好意引诱自家儿子的,现在看来分明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比那个贪慕虚荣的Omega好不知道多少,自己之前也是魔怔了先入为主。
见明鸾仰头喝下水时不带丝毫留恋,她不禁暗自埋怨自己,这时候竟然还没一个小孩有主见。
喝完后明鸾将杯子还给医生,说了一声谢谢,朝郑妈妈说,“阿姨,我走了,麻烦照顾好他。”
“好。”郑妈妈防护服后的唇轻轻翕动,她不知如何开口,眼睁睁看明鸾拖着不断打摆的腿慢慢挪向电梯口,终究还是问了,“孩子,我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你还可以去附近的VIP病房洗个热水澡。”
明鸾身形僵住了一下,扶着墙略微回身,虚弱笑道:“不用了阿姨,我该回去了。”
“你不在这等他醒来吗?”
“不了,”明鸾摇头,“我终究不是Omega,他身上大部分荷尔蒙我还是不能给予疏导,我不是他的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不想让他丧命,还是尽快给他找个顺心意的Omeg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