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要全陪不(50)

他紧皱着眉头,还向我微微笑了一下,扒开我的手自己随手点了穴道。那伤口半露在空中,狰狞翻卷,皮肉微微泛白,看得我眉头一跳一跳,仿佛自己也受了那伤一样,胸口疼得发闷。

他又从怀里掏了瓶药,熟练地洒到伤处,顺手咧开我的领子,露出肿起几分的伤口,“啧”了一声:“是什么伤的,东西起出来了吗?这么小的伤口,倒像什么针……你忍一忍,我替你把针逼出来。”

我看着他将那个伤口划开,在四周点按穴道,输进内力替我逼出那枚金针。针身几乎全没在肉里,他花了不少工夫才逼出来,拿在手中慨叹良久:“亏得只是金针,也不曾淬毒,不然你可要多吃苦头了。陇南分坛出了这么大事本座竟未察觉,看来总坛之中也有人遮掩此事……”

他头上的汗珠已经滴落下来不少,顺着眼皮落在睫毛上,看起来有几分像泪水。他也没擦汗,一直替我归导真气,逼出毒素,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是本座安排不周,累你受伤了。如今分坛已回不得,你我在此将就一宿,明日一早就回总坛去。”

今晚原本还想在床上做到他哭出来……现在只是一点汗水,我就觉着心里微微发疼,只想好好安慰他,舍不得再对他用什么道具。

“主人,分坛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个任长清又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来刺杀你?”

他神色一怔,微微眯起眼,身上立刻散出了几分寒意:“分坛的事,八成和牧影阁、陇南封家都脱不了干系,那个姓任的武功奇高,我还看不出他的来历,你也……不必多想。现在冯坛主以下,众人都已殉教,总坛那边又有隐患,不得不早些回去……”

教中出了变故,我虽然也关心,却抵不过对任长清的关心。若我真是他的四弟,真是那个闻人湛,他为什么会叫任长清,而不像我一样姓闻?有那样一个出身神秘武功过人的兄长,我又为何会给什么肖阁主当男宠——我那时才十三四岁,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正确处理感情关系,若真有个血脉相连的兄长,又和他表现出来这样爱我,怎么会让我做这种事?

除非……我不愿把人往坏处想,可是要我相信我和这位兄长感情亲厚,也是不大容易。今日他对我种种说法做为,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只为了刺杀教主时需要一个大义的名份做出来的,又有谁能分辨呢?

说到底,真正陪在我身边,着人教我读书习武,叫我有了理想和实现理想能力的,还是教主。我何必为了不相识的人的一句话,影响了和我真心所爱,一直依靠的人的关系呢?

只要教主对我的感情始终如一,就算是这身体原主的亲人情人仇人一块儿找上来我也不怕!

我心中豁然开朗,拉下教主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直亲得他气息不吻,把持不住与我回应。一吻尚未结束,他身上的衣服已叫我扒下了大半儿,露出坚实的胸膛……带点伤应当不要紧吧?大不了我再来一回骑乘位。

教主却按住了我的手,呼吸微有些急促,低头道:“现在哪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咱们应当节约体力……”

我直接吻住他,双膝挤到他腿间,用膝盖蹭着他那还有些软趴趴的东西,感受着那东西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精神起来。

“和我做吧,我现在不能没有你,主人……”我急切地在他耳边亲吻,双手探入衣服寻找着他的敏感带,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的身体也渐渐从僵硬到软化,最后伸臂回抱住我,低声答道:“阿闻,现在不是时候……”

“嘘……我现在就想要你。”我小心地脱掉身上衣服,撕了内衫替两人裹伤,把外衫都铺到地上,赤身露体地跪在他面前,紧紧抱住了他:“主人,我想要你,想要好久了……”尤其是现在,我既不想想起那个任长清,也不想管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只想把你抓得更紧一点。

他缓缓点了点头,托着我后脑细细亲吻了下来,右手在我腰间用力揉捻。被那手碰到的地方都像燃起了一片熊熊烈火,烧得我全身酥软,双手无力地挂在他颈上,腰几乎要弯折过去,只有下半身还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他放开我时,我身体已经暖透了,从里向外泛着热气,胸前沁出一层细密汗珠,颤抖着躺在外衣上,侧过脸方便他亲吻。我觉着他其实也是很需要这个的,动作都比往常急切粗重了几分,我紧紧抱着他的后颈,感受着身上激烈的爱抚,带着清晰的疼痛,和更加绵长浓烈的欢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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