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一走,冯丰那种雄心壮志立刻烟消云散了,无精打采地趴在办公桌上,对看这个月的流水账,大眼瞪小眼
无声无息的,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差点跳起来:“喂,李欢,你是人是鬼?这么无声无息地,就不怕吓死我啊… … ”
“鬼,色鬼… … ”
她还没开口,就被李欢一把抱起来,整个抱在怀里,即将出口的话,也被他整个“吞”下去了。
他的吻又深又火辣,唇舌交缠,有许久,冯丰脑中一片空白,短暂的缺氧,好像眼晴都睁不开来。
好一会儿,他的唇总算从她唇上离开,她刚缓过一口气,他又突然袭击,再次更深地吻住了她。
这一次的亲吻,简直跟着了火似的,她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跟着他的感觉走,在他的带动下,一味地唇舌纠缠… …
光是亲吻还不够,他的手悄然从她的头发抚摸到光洁的脖子上,然后,嘴唇也一路下滑,亲吻到那片美丽的月训灸上,耳垂上… … 冯丰只觉得浑身越来越软绵绵的,像纵酒过度的酒徒,期待更多,却又不知该到哪里才能喝到更多…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欢才终于停下来,抱着她,坐在她的位置上,而她就坐在他的腿上。
这时,冯丰才记起看看办公室的门,发现门已经关得好好的,就连百叶窗也拉了下来,原来,这家伙是早有准备。
两人脸对着脸,李欢的额头碰在她的额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双颊晕红,嘴唇红艳艳的,被刚刚激烈的亲吻蹂确得好像一朵润泽得恰到好处的花辫,那么美丽。
他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了一下,才柔声道:“刚刚想得那么出神,是不是在想我?"
她咯咯地笑起来:“呸,你做梦呢。哼,你鬼鬼祟祟地进来,还关上门,欲行非礼,我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 … ”
“呵呵,你想如何找我的麻烦?欢迎欢迎… … ”
李欢乐呵呵的:“谁叫你刚才那么走神?竟然连我进来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在偷懒?要是偷懒,我扣你薪水。当然,如果是在想我,那就加10 倍薪水… … ”
像上课打磕睡被老师抓住的小学生,冯丰悄悄吐吐舌头:“其实,也不算偷懒啦… … ”
他步步紧遏:“不是偷懒就是想我?"
“也不算想你啦… … ”
李欢啼笑皆非,见她脸上又是那种小孩子一般十分“狡桧”的神情,果然、她又道:“我在想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 ”
李欢楼住她的腰,拉了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臂上涂抹的那种药膏,立刻道:“怎么受伤啦?"
“没事,一点小伤,"
李欢拿起她的手仔细看看。虽然不严重,但这样的伤显然不是自己烫伤活着摔伤的,孤疑道:“冯丰,你老实交代,究竞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你和别人打架了?"
冯丰见瞒不过,才笑嘻嘻地嘟唆道:“唉,是别人打我啦… … ”
李欢听她讲了一下事情的大致经过,很是愤怒。
她见李欢发怒,倒立刻抱住他的脖子:“算啦,老百姓就是这样,反正也不是天大的怨恨,能忍气吞声就忍气吞声… … ”
李欢心疼地为她轻轻揉捏,心里却一阵郁闷,几千年来,也许就是人民的这种柔顺,一些极个别的人才会越来越嚣张。
一只狼站在羊群里,其实,羊们如果每人一只角就能顶得狼腹穿肚裂,但羊们一见到狼,早就吓得四分五裂,魂飞魄散,只能一只只被狼从容不迫的吃掉.
所以,极少数狼才能一直站在尖端统治绝大多羊。
他绝没料到,自己刚走不久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冯丰,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你一定躲开,等我回来处理。”
“嗯,知道啦。”
这时,她才想起问他:“时了,你的单子签得怎么样了?"
“已经顺利签仃合约,条件比预计的还要好一些,"
“呵呵,真的么?真好啊,李欢,你可真厉害,哈哈,现在叶氏集团可是真正要扭转危机了… … ”
男人最得意的事情,莫过于心仪的女人毫无保留地对自己的赞美和崇拜。这是李欢第一次从她身上深切体会出这种英雄一般的崇拜。他很是高兴,当然,如果没有她的受伤,这种愉悦会更加强烈。
李欢贴在她的耳边,柔声道:“工作上的事情虽然重要,但是,你更重要,以后,我会把事情安排得更加妥当,决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