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缘(24)

苍绝被他叫得口干舌燥,却还是强忍住满心绮念,令沐华坐在自己怀中,左手扣住他腰身,右手到下面执了他分身揉按抚弄,想要沐华吐出精来以解药性。

其实春药药性未必只这般解法,将人浸到冷水中泡上个把时辰便也失了药效,只是沐华体弱,这般法子解了药后必将大病一场,苍绝自是不去考虑,他又不知沐华中的是何春药,现下去配解药也已不及,剩下的便也只这法子罢了。

沐华还是处子,哪禁得这般逗弄,片刻后便身子一颤,底下吐出一股白浊,口中也长吟一声,「大哥……」

苍绝被这一声叫得浑身一震,他下面本已被沐华这般情态撩拨得半硬起来,强自压制着满腔欲火才没有失控,这时竟直挺挺全竖了起来,抵在沐华股间。

沐华泻过精后药性解了少许,神智略见清明,这时觉出苍绝异样,本应羞惭难当,却耐不住身子里又一波热潮涌上,软下去的分身便又硬了,他才尝欲海情波,正是食髓知味,又在药性驱使下,管不住自己,双手揽住苍绝头颈,身子紧紧贴了,迷迷蒙蒙地低叫道:「大哥抱我。」

苍绝不欲趁沐华之危占他身子,本想学那柳下惠,奈何敌不住沐华主动求欢,他这般看得着却吃不着,早已忍得难受,这时见心上人抱住自己不放,坐怀不乱的功夫一早丢盔卸甲败下阵来,一把抱住沐华压在了身下。

沐华眼眸半睁半合,眉梢眼角蕴着浓浓一段春意,面上六分妩媚四分羞意,口中不停唤着:「大哥,大哥……」声声动人。

「华弟。」

苍绝将自己身上衣衫也尽褪了,两人抱在一起,他眼前身下是念了多年的心爱之人,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托起沐华腰身,分开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际,伸手到下面摸索,寻到那幽密之处,探了两指进去慢慢揉动。

沐华只觉体内有件物事进来,内壁又麻又痒,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一股火从那里面烧了起来,腰身扭动,呻吟不绝。

「嗯……啊……」

苍绝耐着性子又伸了一指进去,觉拓宽得差不离了,一挺腰攻了进去。

「啊……」沐华痛叫一记,下面紧紧咬住苍绝那根物事,激得苍绝「唔」的一声闷哼。

苍绝唯恐伤了沐华,死死忍住不敢妄动,过了片刻,见沐华痛楚渐消,脸上又露出情潮涌动之色,知道无碍,下身缓缓动了起来,上面也寻到沐华口唇,吻在一起。

苍绝暗中思慕沐华多年,一朝心愿得偿,止不住情动,律动由慢至快,狂猛中又带了无尽温柔,侍候得沐华极是舒服,舒展开身体,任苍绝肆虐揉弄。

这一场云雨直到后半夜才见平静,沐华让苍绝弄得泻了数次,药性尽去,体温降下后便沉沉睡去,此时浴桶中水已由热变温,苍绝抱着他擦洗干净,换过内衫,搂在一起睡了过去。

翌晨一早苍绝便醒了来,叫下人将浴盆抬出,又吩咐道:「你家大人昨夜酒吃多了,今日起不来身,去告诉秦师爷一声,前堂有甚公事由他斟酌着办就是。再有,让厨房炖上米粥,等酒醒了好吃。」

仆人依命去办了,苍绝回房闩了门,搂着沐华睡回笼觉。这一觉直到中午才被饿醒,他见沐华始终睡得深沉,知道是被情事累着了,也不吵他,自去外面厅堂用饭,等吃完回来,见沐华已醒,正睁着双眼望着床顶发呆,听见开门声,转头看见是苍绝进来,一张脸瞬时涨得通红,羞得别过头去犹觉不足,又拽了被子上来将头蒙住,翻身向里躺了,看都不敢看苍绝一眼。

苍绝看得好笑,走到床边拉他被子,无奈沐华裹得死紧,竟是拽不动。

「蒙那么紧做甚,不憋闷吗?」

苍绝边道边手上加力,将沐华自被筒里掏出来抱在怀中。沐华昨夜情热似火,此时却羞过了头,僵得似块木头,惶惶然不知所措。苍绝忍不住逗弄道:「昨夜咱们两个已是入了洞房,做成夫妻,今后为兄再唤华弟,需称作娘子才是。」

说罢在沐华额角轻轻吻了几吻。

他柔情款款一阵细吻,令沐华拘谨尽去,身子软下来,化作滩水伏在苍绝怀中。

两人这般依偎良久,沐华轻道:「大哥,」叫完这一声,似是不知如何启齿,想了会儿才道:「昨夜靖南侯欲污我,只亲一下,我已几欲作呕,可后来大哥同我……那般,我却只觉欢喜。」

沐华早知苍绝一片深情,于自己的心意却不甚明了,直到两人身子裸裎相对,心思也无可隐藏,这才恍悟自己也是动了情,他初时惧怕男子相恋有违纲常,故此做只缩头乌龟,只当无事,如今有了肌肤之亲,那是再逃避不开,只得坦然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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