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22)

他们两没把你彻底改造了,光插不能高潮吗??

混和着汗和胶,他的手又湿要粘又热,很舒服。

呻吟着在他的手里释放,我觉得这次我快要死了。

胃真的很疼。

没吃任何食物,就连那药片都溶解了,光磨着,快磨穿了。

我这身体,医生早就警告我不要贪图欢爱,说我禁不起。

现在空着肚子,犯着病还泻两次,我看我没几次可以熬。

也好,死了就彻底解脱了。

沈默,你射精的时候,瞳孔会变色的哦。真漂亮。我喜欢。邵子安覆上我的身体,不无色情的抚摸着我汗淋淋的身体。

他喜欢?有没有问过我喜欢不喜欢?

18

并没有所谓的一场尽兴欢爱之后的沉沉睡眠,药效一过,我就趴在床边不停的呕吐。

胃里没半点东西,除了胃酸,它一路烧痛我的吼咙,从嘴里冒出,污染干净异常的白色长毛地毯。

不会吧?我才插完,你就怀上了?邵子安跳起来躲开些,挑着眉取笑我。

我没那闲功夫理会他的低级趣味,胃像是要整个的翻过来,从喉咙里整个吐出来,不是一般的难受。

直到白色的地毯上冒出一大摊的血迹,邵子安才脸色大变。

妈的,又胃出血了。我就知道这次又搞大了。我捂着嘴瞪着眼,血从手指缝里淌出,不断的砸在地毯上。

怎么搞的?沈默你这是怎么回事?他冲过来一把扶起我,抓着我的肩大叫。

大惊小怪,没见过胃出血吗?我想给他个轻篾的耻笑,却不料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我以为邵子安要么把我收拾收拾扔垃圾桶里,要么把我打包打包送医院去,可等我醒过来却发觉自己还在这张床上。

看看手背上的盐水,我都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也许有几天了,也许才不过几分钟。

不过不管如何,我昏过去这点时间里,邵子安把我和这房间都收拾了收拾。

其实我也不必在乎这些了,还有谁看不出这里发生的那点破事,反正我晕着呢,眼不见为净。

这种事情,果然也是一回生,两回熟。

上一次,我痛不欲生,寻死觅活的折腾了好几年,搞的自己衰透了。

这一次,也就难过难过而已了。反正是找不出以前那要死不活的劲了。

但这并不表示我就同意这样,我没兴趣让男人搞,更没兴趣让男人强搞。

想不到沈默你还是个病西施。邵子安绞着手臂取笑我。

真难为他抬举我。

我冷漠的瞥他一眼。

搞你也搞过了,羞辱你也羞辱过了。够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不说话。

你以为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有什么结果?他收敛起嘲笑,下巴微微的仰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垂下眼皮沉默不语。

洪兴胜在外面满世界的找你呢。你以为你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远走高飞?你信不信我这头放了你,下一刻你立马就被他抓个正着。

有什么区别?我抬起眼皮,轻蔑的看着他。

说这话算什么意思?难道他做大和洪兴胜做的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少他妈说的悲天悯人,一副仁慈样。

当然有区别。洪兴胜那都够的上怨念了。十年了,他可憋着一肚子火要发泄。我,顶多就是个乐子,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邵子安低下他的头,饶有兴趣的看我。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希望沈叔你能明白现在的形势,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并不是个变态色情狂,对男人我没什么兴趣。只是沈叔你皮相太好,找点乐子而已。只要你乖乖的,过不几天我厌烦了就把你送出去。你如愿以偿,我也玩个尽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好个如愿以偿,各取所需,逼良为娼也就他这样了。

让我远走高飞,洪美玉你怎么交代?我冷笑一声,斜着眼看他。

别提她了,看你吐血吐成那样,她心软的不成样。沈默你这皮相实在太好,是女人都舍不得。邵子安扯扯脸皮,半是佩服半是挪揄。

皮相好。好什么,全是这皮相害苦我大半辈子。

怎么样?沈叔你考虑考虑,我很民主的。你若不同意,我立刻放你。只是洪兴胜会怎么安慰你,我就不知道了。邵子安挑起眉,一脸的大慈大悲。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听起来好像是由着我选择,其实是赤裸裸的胁迫。

什么时候能让我走?我闭上眼别开头,低低的问。

邵子安愉悦的哼哼几声,得意洋洋。

我不是个喜欢性事的人。男人尤其不是我的兴趣,沈叔你不必等太久的。他伸出手抚摸我的头发,用手指绕着发丝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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