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么生的也打。齐斯洛用他手中的烟指指桌子上我刚打出的那张六筒。
不可以吗?我转头看了他一眼。
他的嘴角动了动,没再说什么。
我继续扔出一张四条,被布鲁一口吃下。
好牌,就等着这张。来的好。有吃有喝人生才美好嘛。布鲁嘴角的笑容灿烂的不得了。
帅哥的笑容就是让人没免疫力,我又被他笑的晕乎起来,用我的牌能换来他的美人一笑,值。
迪亚戈斯却天外飞仙似的甩给我冰冷一瞥,顿时让我觉得遍体生寒,笑容就这么冻死在我的嘴角。
一来二去的,几转下来,布鲁笑眯眯的又吃了我一摊,就剩一张拍在那儿单吊了。
你是不是存心和他窜通好了的?喂的他这么大。齐斯洛用手指着对面的布鲁,朝我叫起来。
斯洛。各人打牌有各人的打法,小姑娘未必是和正龙穿连档裤。稍安勿燥。中川老爷爷不满的看了齐斯洛一眼,示意他安静。
哦,原来布鲁大帅哥叫兰正龙啊。有够土的名字,比布鲁这名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布鲁就是兰,兰就是布鲁嘛。
中川老爷爷摸了张牌,看了一眼摇摇头,扔了出来。
看来,老爷爷已经听牌了,布鲁也听了,估计齐斯洛也是,其实,我也就等一张了。
哼,只怕兰手里那张是个混,过了我这儿他就稳糊了。齐斯洛冷笑一声,将摸到的牌扔了出去。
好小子,轮到布鲁还隔着我呢。你怎么不把我算上,分明是看扁我。
我气乎乎的摸了张牌,小心的翻了过来。
迪亚戈斯凑过来看我手上的牌。
看什么看,他明明就是个麻将盲。
哼。我用鼻子神气万分的哼了一声,将手中的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国士无双。糊了,给钱给钱。我将面前的牌全部推倒,伸手到他们三人面前要债。
来的可不就是我要等的那张九筒,来的好,来的妙。
好家伙,被你谋杀了。布鲁将面前的那张牌推倒,正如齐斯洛猜的,是个混。
小姑娘好厉害的牌技,不声不响居然是十三幺。好大的牌。难得一见,难得一见。中川老爷爷呵呵大笑,也将牌推了出来,赫然是混一色的三暗刻。
齐斯洛却是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闷声不响的将自己的牌按倒,并不让我们看。
藏什么,我看你是什么牌。布鲁却不放过他,站起来伸手就掀他的牌。
我们四双眼睛全凑过去他的牌看去。
竟然是一副听也没听的乱牌。
切。四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不屑一顾的嘲笑声,四散开来。
我回头看看迪亚戈斯,你老大懂也不懂的,也切,跟着起什么劲哦。
迪亚戈斯挑起眉头回瞪我。
接下来的几圈里,布鲁频频的朝我这边看,似乎欲言又止。
这是自然,我和他之间隔着个老大老大的迪亚戈斯呢。
看着帅哥对我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休的样子,我也猴急的很。恨不能将迪亚戈斯一脚踢了开去,与我的布鲁哥哥痛痛快快的一诉相思之情。
无奈,且先不论我目前正是迪亚戈斯大人阶下区区宠物一只,身不由己,就算我身自由,却也苦与只有鱼尾一条,并无人腿一双,不好一踢了之。
无奈啊,无奈。
于是我只能一边无奈的摇头感叹我的不幸生活,一边再一次不小心的糊了副大四喜。
叹了口气将面前的一大堆金灿灿,亮闪闪的圆板板扫进自己的抽屉里。
我比较喜欢直接用钱副的,这些圆板板虽然漂亮的很,但没钱来的有成就感。
好邪门。太厉害了。布鲁用手摸摸头发,十分惊叹的看着我,你的牌技好的不得了。
小姑娘原来是高人不露相啊。有一手,有一手。中川爷爷也一边摇头一边感叹。
齐斯洛依然一言不发的抽烟,眉头皱的老高老高的,手边的烟灰缸里一大堆的烟头,
迪亚戈斯也用惊奇万分的眼光不停的瞟着我。
有什么好看的,想当初,丁历自己喜欢搓麻,就硬逼着我和另外两个资深麻友一起陪他在老宅狠狠的搓了两个星期。搓的是昏天黑地,天昏地暗,风云变色。经过如此的一翻恶战,我的牌技能不好吗?不过,麻将这东西很讲究运气,今天我的运气从布鲁出现以后就有了很大的发挥。
看开,帅哥的魅力果然是无与伦比的。
完了完了。全完了。布鲁将面前的牌一推。全被你赢走了,我的筹码见底了。
中川老爷爷摇摇头,看看自己的抽屉,再摇头。
齐斯洛重重的喷出一口烟。
给我追加筹码。他面无表情的说。
我用手揉揉眼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