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15)

或许是为了安逸的生活,或许是空白的记忆,醒来的那一刻就将裴毓当成了亲人,总之,她知道她不会走了……

正回想着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忽然小瓶子闯了进来:“驸马驸马!快回去看看吧!”

颜淡站了起来:“怎么了?”

小瓶子哭嚷道:“王爷突然病了,发了热,口中胡乱喊着驸马名字,驸马快回去看看吧!”

他,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总算好了些了,妖会尽量使劲更的,亲们收了俺吧~

风寒之症...

小瓶子说裴毓早上起c黄的时候就脸色苍白,精神不大好,后来勉强支撑着上了早朝,下朝之后就一直躺在c黄上,说身体不适,叫来了黄大夫把脉,断言说染上了风寒,给开了个方子吧,王爷还不肯吃药,在c黄上歪了半日竟是半粒米饭未进,这不过了晌午,又发起热来,迷迷糊糊一会儿睡过去,一会儿醒了,直喊着驸马她的名字,一直不肯吃药,他们无法只得自作主张出来找驸马回去。

脸色苍白?早上他那个样子脸还红得很呢!想起早上他的大胆,她的心扑通扑通快跳了两下,难道是他一早就是风寒所致?风寒导致的?

颜淡听闻裴毓生病,连忙叫新之守礼收拾了东西,登时着急起来随小瓶子回了王府,王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华丽异常,车夫盖着个斗笠正靠在车上养神,颜淡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宝庆公主的正夫,那风驸马的马车,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个驸马一见就头疼,每次都鼻孔朝天,对她满脸的不屑,宝庆公主在场还能收敛一些,宝庆公主她一共就见过两次,都是裴毓带着她去公主府请安才见过的,给她的印象,那百姓口中有如神人的公主,在她眼里,也是神,因为高不可攀。

她心中忐忑,加快了脚步,如烟迎上前来小声提醒道:“公主和驸马在房中探病呢,驸马快些去吧。”

颜淡感激的点点头,裴毓府中的小厮对她那是没得说的,她在房外重新构建了一下焦急的神态,这才推门而入,听见门响,屋内几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一女子风华绝代,正是宝庆公主,她坐在c黄边,驸马那风站在一边正斜眼瞪着她,她连忙低头见礼,这几个月别的孩没学会,就是礼仪学得那叫一个全。

宝庆见她低眉顺目,铁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不管怎么说,裴毓找这个女人是上门的,这在大兴是奇耻大rǔ,没有人会愿意,可这颜淡却似不以为然,,今日上朝之时就见他脸色不对担心不已,这会儿过府探望,竟见裴毓卧病在c黄,颜淡不在府中,她整日的无所事事,就卖脸子为人抄书挣那几文钱,也不嫌弃丢脸,书局管事也是闲职一个,总而言之她与裴毓说了几次了,裴毓却不以为然,她说得多了,也懒得管了。

“颜淡,“宝庆淡淡开口:“毓儿病了,你怎么毫无察觉么?”

裴毓连忙替她说话:“她今天走得早,那时我好着呢,后来下朝才觉着不适的。”

颜淡走到c黄前,连说是自己疏忽了,又见裴毓不似往日那般强势,反而柔弱地面色苍白,躺在那里竟叫她有些心疼,给他掖了被角轻声问他:“吃药了么?”

裴毓难得孩子气的撅嘴:“吃了一副,苦死了。”

宝庆失笑:“良药苦口,哪有甜的呢,颜淡既然回来了就多陪陪毓儿,本宫先回府了。”

说着又仔细叮嘱了裴毓几句,颜淡送她出门,那风上了马车,宝庆示意他等她一会儿,转头对颜淡轻声说道:“你年纪是比裴毓小了些,但是女子总归是夫君的天,他一个男子虽然在朝中独揽大权,强势了些,可这夫妻之道,又怎么懂得?还得是你多主动些……”

颜淡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姐姐说的是,颜淡懂得。”

宝庆怀疑的瞪着她:“真的懂得?莫不是敷衍本宫?”

颜淡郑重点头,其实是真的不懂。:“颜淡叫姐姐cao心了,姐姐慢走。”

宝庆想了想,总归是人家夫妻闺房之事,不好多说,她转身上车,向颜淡挥了挥手:“回吧!”

颜淡目送马车离去,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莫名的怕裴毓这个姐姐,打骨子里害怕,这种感觉见了女皇都没有出现过。

宝庆上了马车却心思如潮,她今日探病,无意间竟瞧见了裴毓的守宫砂,他还是完璧之身,这怎么能叫她放下心来,点拨颜淡她看似明白了,可让人不总能安心,这个姑娘,年方十八,裴毓已经二十有六了,难道是裴毓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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