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38)

新之跪下叩首道:“新之定然照顾好驸马!”

“嗯,”裴毓起身道:“守礼会留下,你二人顾着些店里,省得她醒了着急,宫中我自会搪塞,登基大典也不叫她去了,明白么?”

新之连连点头,见裴毓背对着他挥了挥手,便退了下去。

裴毓脱下靴子,他上c黄将颜淡搂在怀中,吻着她的额头,想象着如果她是醒着该又怎样的娇/嗔,几日不见,思念就像洪水一般泛滥,原来,他竟不知何时已经动情,虽然对那秋已经言明,她这一路也都小心翼翼的对他,可他归心似箭,却总是不耐烦再听她那些风花雪月的过去,过去过去,都过去了,又何必再提?

在路上,他想着颜淡,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孩子气,想着颜淡,一举一动都带着万般的任性,他甚至回想每日与她说过的话,她的喜怒哀乐皆放在脸上,仔细想,甚至偶尔后悔,这句说得有些重,那句有些过于宠溺等等等等,京城的老百姓都笑他二人是男女颠倒,可是颜淡倒不以为意,他更是喜欢这种日子,她的世界,只有他,真好。

“颜淡,”裴毓叹气:“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回答他的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

又过两日,宫中传下遗诏,宝庆公主登基。

大兴明历,景琮年十一月十六,诸事大吉。

百官身着朝服,立于东乾门两侧,宝庆公主改国号为永乐,宣读诏书,加盖玉玺,众臣齐拜,口呼万岁,门外众乐齐奏,女皇登殿。

众臣入殿,四方朝贺。

皇宫内歌舞升平,一片喜气。

颜淡做了个梦,她醒来之时,还记着自己喊了一句什么,可是再仔细回想,却又忘得一干二净,屋内漆黑一片,正疑惑着,忽然新之急急地推了门走了过来:“小姐!”

说着进来点了灯光,颜淡揉着脑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小姐被人迷倒了,黄大夫说是七日醉,得至少七日才能转醒。”

“七日?”颜淡咂舌:“我睡了七天了?”

“没有,“新之纳闷道:“今日才是第五日,看来那七日醉也没那么厉害的药力……”

忽然咕噜一声,颜淡不好意思的揉着肚子笑道:“我饿了,看来呀,这可是饿醒的。”

新之失笑,他强忍住笑意说道:“我刚离开了一会儿,今天这天儿呀,就在刚才突然就阴得厉害,青天白日的就黑不隆冬的,正取了火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你喊了。”

“我喊了?”颜淡愣住,想起自己隐约做了一个梦:“我喊的什么你听清没有?”

新之答道:“好像是个人名,什么雅……”

“雅?”颜淡捂住心口,她望向窗外,窗外果然是阴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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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霄带着小厮百般无聊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天气阴沉沉的,原本计划今日就要返回大周的,如此天气只好延后。朝内尚不安妥,她很不放心,父后为什么叫她来,她知道,可她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心力再找一个驸马,如果知道他就此一去不回,或许她不会与他争吵,她知道,妥协的永远会是他,可是他越是如此迁就,她就越是不安心,这下好了,他走了,走得很彻底,尸骨无存。

她宁愿他生她的气,她宁愿他哭着恨她,也不愿意失去他,可是一切却已经来不及。

小厮西浅俏皮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显眼的大红灯笼说道:“殿下,咱们去那个酒楼喝两杯啊?”

抬眼望去,见那灯笼高高挂在酒楼之上,她摇了摇头:“咱们回宫吧,这大兴京城也很没趣。”

“啊?”西浅嘟起嘴:“这么早就回去啊,多没意思啊?”

韩霄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馋酒了?”

“嗯嗯,”西浅连连点头:“想啊想啊!”

“看来是只有驸马才能管住你这张馋嘴了……”韩霄叹气:“好吧,咱们去喝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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