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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171)

思及其中种种的可能,祁溟月的脸上也现出了几分笑意,“莫非是云昊山庄之内有了变故,父皇可是收到消息了?你的密使居于庄内,定然不会无功而返,若是能让父皇感兴趣,那定是比宫中的仪式有趣的多。”

“溟儿猜的不错,云昊山庄确实有事发生,”方才收到影卫密报,他便改了主意,既然已吩咐了刘易延后宫中事务便也不差这几日,宫里的事务有刘易在不会有何差池,若有要事,他自会命人传信,相比之下,倒是云昊山庄的天下大会更引他关注,“方才得了信,澜瑾似乎已在山庄附近现身,不日便会到达庄内。”

“莫怪父皇会改了主意,如此有趣的事,岂可错过,溟月也对那澜瑾好奇的很,不知那博学多才又身怀巨宝之人会是何种模样。”玄邰老人的传人,几十载方有一次传承,此次现身的澜瑾,若是真有如此能耐,怕是会引得天下大乱,撇开才学不论,光是他身负的财宝金银,便可引得江湖中人竞相追逐,不论何时,只要听闻财宝,便总会让人头脑发热,此次他的出现,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父皇也好奇的很。”澜瑾在苍赫现身,安炀定然不会坐视,究竟会有何行动,他倒是期待的很。

听着外间的喧闹之声,祁诩天踏步行了出去,半张面具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芒,他一出现,那些江湖人士顿时噤了声,被他的气势所慑,酒楼之内也无了声响,只见他随手抛给小二一张银票,旁若无人的模样,已踏出了酒楼。

见父皇不再收敛气息,径自走了出去,那张狂而又邪肆的气势已令得众人屏息不语,他却依然故我,竟站在酒楼门前候着他出去,祁溟月不由轻笑着唤过了无爻,随在身后,也若无其事的踏身而出。

只见酒楼之外,父皇正背负着双手,金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诡秘的暗芒,黑发在风中有些微乱,却是有种说不出的狂态,此时他正望着自己,只是随意的站着,满身的邪魅和危险气息却已足够慑人,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亦让人心惊不已。

不紧不慢的走到他的身旁,祁溟月抬首对他一笑,“暗皇果然不凡,乍一现身便如此惹人注目,看来父皇是有意要重出江湖了。”遥望酒楼之内众人探首张望,他已能料到,往后几日定是不会无聊了。

“要能配得上水月公子,父皇也只得张扬一回,莫非溟儿觉得父皇穿得太惹眼了?”瞧了瞧身上莹白如雪的衣衫,祁诩天皱了皱眉。

“那面具才是惹眼之物,只是父皇戴着它,却也合称,溟月瞧着倒是喜欢。”总比易容强上几分,父皇的相貌本是他喜欢的模样,若是用别的遮了,便可惜了,何况父皇戴上面具并未掩盖他本身的气质,俊美的轮廓依旧可辨,只是更多了神秘张狂之感。

“如此模样与宫中不同,可是又惹得溟儿对父皇心动了?”祁诩天口中打趣着,揽过他的身子,一同往马车行去。

“若是心动又如何?”坐到车内,祁溟月斜靠在软垫之上,挑眉笑问。

揭下脸上的面具,狭长的眼眸内掠过一抹异色,祁诩天略略勾起了唇,指尖已挑起了他的下颚,“溟儿岂非明知故问……”手指在他的唇边蹭了几下,望着那双微张的唇,他忍不住倾身过去,含到口中品尝。

“溟月记得……父皇本是顾念我赶路辛苦。”与父皇的舌一番纠缠,微微移开了唇,他哪里会不知父皇的话中之意,眼中含笑,透着几分揶揄戏谑,他出言提醒。

手掌已顺着那诱人的腰线往下挪去,祁诩天露出一抹邪笑,“溟儿自己也说,并不如何辛苦,而今又休息了一夜,父皇若是再忍下去,便该是父皇辛苦了,溟儿可忍心见我如此?”牵过他的双手覆于身下,祁诩天笑得愈发暧昧邪气。

祁溟月按着掌中的火热,微微使力,察觉那灼热之物更形硕大,唇边亦扬起了浅笑,“果真是辛苦的很,不如让溟月为父皇分忧。”

“父皇正等着溟儿的这句话,不知溟儿打算用何种方法?”将溟儿的身子按到怀中,察觉他的身下也已起了反应,不觉轻轻一笑,随即,暧昧低沉的语声便在祁溟月耳边响起,“原来溟儿也情动了呢。”

“溟月如此,自然是因为父皇了,”将身下的欲望与父皇的下腹相贴,此时心中的情念已然是被挑起,两人抵着对方的火热,祁诩天只听他口中继续说道:“父皇打算如何,溟月相陪便是。”

“如此甚好……”含着笑意的尾音逐渐低沉,望着怀中的溟儿,更觉无比诱人,无法再等待片刻,他倾身吻住了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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