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男绿女(1664)

却不料这个时候变着肘腋,被吊着的杨伟挂着身子,把自己变成了武器,臂用力,双脚离开,“咚”地一家伙,把这个小个子踹得直撞石室的墙上!

踹得,正中脑袋,碰得,也正中脑袋,一击而奏效!

疤瘌头,顺手操着断棍,棍子折了全是毛刺,直刺了上来,不料刚刚站定的杨伟,两腿合拢再起,瞬间分开让进来棍子,腿一并一错一拧,那人顿时惨叫着,胳膊被拉脱了!跟着又被一脚踹上了岩壁!

气血翻涌的疤瘌头怎么也不相信奄奄一息的人怎么会爆发出这么恐怖的力量!……然后,然后他见到了最恐怖一幕……吊着的人,恐怖的喊着、像疯了、像怒目金刚、像煞神转世一般,狂喊着缚着的胳膊在用力、像野兽一般整个人蜷曲着、脚蹬到了椽头,大喝了声,泼刺刺一声响后,椽头的两根爬钉被揪脱了。

摆脱了椽头的束缚,那人打着滚,一滚就到了刚刚俩个人吃着的地方,酒瓶子一摔,豁口当刀刃,和着血“哧哧擦擦……”整个动作一点停滞都没有!兔起鹘落,那像一个被刑讯了几个小时的人!

脚开了!手开了!

疤头吓得忘了逃跑!或许这个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根本没有过要躲的意识!

门边躺着的地狗刚刚呻吟着,却见那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揪着地狗,右手一挥,地狗哼都没哼,脖子冒了一股血,软软的瘫下来了!

这人……这人……这人发狂了……这个人变成厉鬼了,疤瘌头仿佛见了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一个满身浴血的人,像一个野兽、直盯着自己扑了上来!

“大大……大哥,饶命饶命……”一条胳膊已脱的疤瘌头心胆俱裂,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吊着奄奄一息的人,怎么样瞬间就成了煞神,留下的唯余恐惧!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刚刚一动之下,已经打消了所有的反抗意识!

“吊了老子几个小时,也不查查钉还牢不牢!……扒了老子衣服就以为老子没地方藏东西是不是!……呸!”

像野兽般扑上来的杨伟,呸了一口!直揪着这个人摁到了岩壁上!

呸出来一颗断牙!断牙!缕空的断牙!

永远没有人知道他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疤瘌头猛地省悟了,一连几个小时的刑讯,这个人的表现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一直是叫喊着,来回挂在椽头上晃荡,晃上几个小时把顶棚两根爬钉晃荡松了,最后再一击而出手!

心胆俱裂的疤瘌头,被杨伟掐着脖子,呸到了脸上!惊恐地看着这个人眼睛已经血红一片、呸出的唾沫微微带着异味!心下顿时明白了,这个人,牙里藏着毒品,只有服了这东西才会瞬间变得这么狂暴!

毒品,能把最温顺的绵羊变成嗜血的恶狼!何况这个人,本身就是一头恶虎!

“大哥饶命……”

疤瘌头看着杨伟的眼睛里杀意更甚,惊恐地喊着!

“我想死死不了,你想活可活不得!”

疯狂的杨伟握着酒瓶刺,直刺到疤头的喉间!咕嘟咕嘟的热血涌了出来!

被毒品药力催得发狂、发懵的杨伟,仿佛重新回到了嗜血的狂躁!连毙两人,尚怕不死,握着酒瓶刺又割断了两人的喉管!

冰毒!本身就是作为体能补充剂出现的。杨伟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被刑讯脱力,悄悄地藏在的牙中以防万一。虽然知道这是饮鸠止渴,可渴到了极时,知道有毒照样要喝!

毒,本身就是药,能让人狂暴、让人不顾一切的药,也能让人绝地反击的药!

毒性剧烈的冰毒带来的强烈生理兴奋根本不知道身上的疼痛!这些东西,给了他最后的反击力量,喉头里涌着血腥,全身像在火烧!尚存着的一点神志让杨伟努力着吹息了马灯。就躺在石室口,压抑着毒品发作带来的妄想、好斗、狂躁!……药力发作,渐渐过了峰值期……

不知道过了多久……

侧耳听着,手里紧紧地握着杀人、也是救命的利器!只有这个酒瓶的出现,才让他找到了可以快速解开绳索的机会!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来人……这个地方确实好,杀人、被杀,都不会有人关注!也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已经是个必死的人!

凭着记忆,杨伟摸索着,摸索着死了的地狗身上,摸索到了自己需要的两个针管,颤危危地朝着臂上刺了下去……

又过了很久,死人身上剥下的衣服,被紧紧缚到了身上,胳膊、手的血脉活动通了;被敲的右腿胫骨受伤了,无法吃力!药力在慢慢地发挥着作用。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杨伟,终于一瘸一拐站起来了!

“妈的!冰毒,真是个好东西,我以后也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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