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仁妃(186)

端木惊鸿伸手抚摸白夕羽略显苍白的脸,几分心疼:“哪里好好的?自从移蛊之后,你的脸色就一直不对,我没有问你,不代表我就视而不见。昨天你去找玉天清,是不是为了你身上蛊虫的事?他是不是有可以帮你驱除蛊虫的办法?”

深吸一口气,她笑着说:“你想多了!移蛊是大事,对身体多少会有些伤害,不过,只要好好调理,很快就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白夕羽内心挣扎,她不想欺骗他,可是告诉他真相,除了让他担心和内疚,又能怎么样呢?

无比认真的神情,他深深地注视着白夕羽,不错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端木惊鸿拉着她,在桌边坐下,忽然神色肃然地看着她,说道:“我问顾先生关于移蛊的事,他的话疑点重重,我问母后,她也支支吾吾语焉不详,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打算告诉我真相,所以我只好自己来搭脉。阿羽,你看着我,告诉我实话,移蛊之后,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伤害?不要对我说谎!”

白夕羽心里一惊,立刻将手收回,故作镇定:“你干嘛?”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就别管了。”端木惊鸿捉起她的玉手,拉着她进屋后,忽然把手搭在她手腕脉搏处,细细听脉。

白夕羽哭笑不得:“你就不怕我爹揍你?”

...

第三十九章 瞒天过海

花隐娘陪伴在凤无邪的身侧,眼里含着几分忧伤,白夕羽走在二

此时,琴声已经消失了,乐仙居的客人全部被遣散,一路走来,除了几个下人,再无其他人。

很快,花隐娘去而复返,在她的引领下,白夕羽和凤无邪走进了乐仙居。

白夕羽斩钉截铁道:“仇人!势不两立的仇人!”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凤无邪越发好奇了。

“我以前也是这么想的……”白夕羽苦笑,美丽的眸子镌刻着刻骨的痛楚,“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他根本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听你这么说来,我倒是蛮欣赏他的。”凤无邪道。

白夕羽睁开眼,眼神逐渐迷离:“他曾经说过,曲是死的,人是活的,绝对不能让曲谱限制了人的思维,而应该用人的无限想象力去创造全新的曲子。所以,他对那些所谓的上古曲谱,根本不屑一顾,他要改变,要创新,创造属于他自己的音与乐的世界。”

凤无邪也跟着安静聆听:“嗯,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闭上双目,白夕羽细细地感受和聆听,她的心一点点地揪紧:“没错,是他的指法!他的指法从来都是毫无章法,但又说不出的契合,每一首曲子,在他的手里弹来,总会有千变万化的韵味,而且每次弹,琴曲的意境都会不一样。”

白夕羽忽然抬手,示意他安静:“你听,有琴声!是从乐仙居里传出来的……”

“真有这么强的人?”凤无邪不信。

白夕羽:“你千万别小瞧对方的实力!如果真的是他,就算再加上两个我们,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乔妆而已,有必要这么恶心自己吗?”凤无邪不满地吐槽。

白夕羽见他又露头又出声,紧张地四下环顾,然后凑近前,压低声音道:“你先忍忍,等我套出我想知道的消息,咱们立刻就离开。”

如果要给他这身乔妆术打分的话,那必然是满分无疑!

他的头上戴了一顶白纱帽,遮盖住了他的容貌,但隐约可见他的脖子处也有脓血和褶皱。

“太恶心人了!别说别人受不了,我都闻着想吐!”“玉凌子”一开口,分明是凤无邪的声音。

人刚一走,坐在马车内的“玉凌子”就受不了了,连忙掀开车帘,用力地换气。

对着马车深深作了一揖,花隐娘带着下人前去张罗。

“去吧。”马车内传出粗哑的声音。

花隐娘毕竟是个女人,容易心软,对她的师父玉凌子怀有感恩之心,见师父如此惨状,不由地潸然泪下:“师父,您能平安回来就好,徒儿这就去遣散客人,迎师父进门。”

白夕羽在她身后解释道:“玉前辈是从一场大火中逃生的,但他的身体和脸,已经被烧得血肉模糊,若非玉前辈底子好,幸存下来,否则的话,恐怕再也无法见到花姑娘你了。”

花隐娘乍见到此情景,被吓了一跳,腹中一阵反胃。

这时,从马车内伸出一只手来,手背和手指上全部都是被烧灼过的痕迹,还有令人恶心的脓血。

马车内一片沉寂,没有任何的回应,花隐娘略感疑惑,走上前,欲掀开马车帘子。

花隐娘有些为难和迟疑,走近马车前,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受苦了,能否让徒儿先见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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