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妻(130)

“才不是……是看得太多了……”谌墨娇咻如兰,“还有,你后来偷袭吃我的嘴,你的味道……”

“我的味道,墨也记得?”长指,灵巧地解除两人之间的所有隔阂,她的和他的,“发现了我是谁,还装作不知?既知是我,还要骂我?狡猾的小妖精!”

“我骂你,是因你竟装碧笙骗人……假么假势……讨厌……”

“小妖精,我不是装碧笙骗你,他是我的另一个存在,另一个独立的存在,只是碰到你,就全给倾覆了……这中间,牵扯太多,我会讲给你……但不是现在!”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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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黄上,是春色无力,

c黄下,是幽暗世界。

在听见了男人的本色声音之始,碧月橙己觉魂灭。

她曾自以为,对这个男人,她比谌墨具太多优势。

自己和洌那段共历的过去,谌墨永不再有机会参与。

自己了解这个男人的所有,妖女又知道些什么?

可是,只是她的自以为。碧大当家,她所见甚稀,但终是见过,那冷冷淡淡,不怒自慑,使她从不敢在其前逾矩僭越,但她从不知,他竟是“他”?

魂灭,偏偏,不是真的魂灭。c黄上男人时轻怜蜜爱,时狂放恣乱,形不见,声可闻,就在耳畔如魔音震响。那激烈的需索,推得c黄板吱呀难耐,那个男人以燃了火的嗓,叫着唤着吼着的,唯是一个“墨”字……这是恶梦,是她的恶梦,但这梦,怎会如此长?绵延无尽,没有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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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让我看看。”

“不要!”谌墨用锦被将自个墨守成规头带脚整人包起声闷在被内。她以为,自己真能当这件事如任何一事般潇洒,但,她不知是这样的。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如此紧密的牵系一起,纠缠,交融……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怎会可以亲密如斯到凭样田地?

好在,上一回她的主动为之,遭外力打断,不然,她做到中途怕也是无以为继。面子栽了不说,与小意意再到妓坊谑闹,哪还会有高谈阔笑的底气?

傅洌才餍一餐美食,愉悦得想向整个世界宣告快乐,长臂将竟也知害羞为何物的人儿连人带被抱进怀内,“墨,还好么?”

“不好!”谌墨憋唇。

不好?傅洌眸又暗下,“墨,你当真认为不好?”

“是……啊,你做什么?”

男人精壮的躯体,欺到被下,罩在她霜雪美背之上,“墨儿,再说一次,当真不好?”不好?有哪个男人能能够容忍心爱女人在首度颠凤倒鸾过后,给予出的评价,是“不好”?

笨蛋才会给这男人借口!可是,不给借口,仍抵不住男人的贪婪,“你!……讨厌!”

男人得意低笑,吻上那己被自己噬吻得红肿的樱色唇辫,“墨儿,我会理解成你很喜欢!”

“讨厌……啦……”

这娇软慵懒,这香媚艳质,实在是春药,比妖人儿吞下的春药还要强烈十倍的春药!

c黄帐悬下的垂穗流苏,随帐下春色的枉澜又掀,亦再度随之律动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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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墨用的,是普通的制穴手法,被封的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动打开。

但两三个时辰过去,c黄下的人,仍如死去般沉静。

眸犹睁,心犹悸,气犹存,魂犹在,但,宁愿死去。

顶上,男人缱绻绸缪的低吟浅唤,激昂沉烈的狺狺爱语,及求欢之声的不知疲倦,是冰刀,是雪剑,将魂魄寸寸割解。

寸寸割解,亦是片片凌迟,痛,切筋,切骨,偏不能在混沌中无察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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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可带了伤药?”傅洌向倦缩在臂弯里的人儿,轻问。

“噫?”谌墨本是倦极欲睡,闻言扁嘴道,“你的伤发作了?都教你不要要那么多了,中春药的是我,又不是你……”又亲?还亲?亲不够喔……

傅洌以吻封缄,将她舌儿好一番戏弄后,才道:“小妖精,是你手心的伤需要擦一些药。”

谌墨启眸,瞄瞄掌心,坏笑:“我手心的伤,会比你背上的伤更严重么?”她恍忽记得,每一回被他逼得登上灿烂之境,她不知如何排遣,唯将十指指甲尽抠进一层皮ròu……看罢,如今各个指尖,犹挂淡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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