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含月转头看他，“其他门派门规不也如此。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枫摇头，“没有，没有。”

这件事他还没调查清楚，若真是如那几个仙人所说的那般，楚含月真是神族，以后顺利飞升皆大欢喜，若不是那般，他一定得安抚好楚含月，不能叫楚含月伤心。

“你跟着我回房做什么？”楚含月瞥他一眼，“你以后不要经常过来，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秦枫一挑眉，过去把门给锁上，又跑回来，“他们今天都知道师尊才回来，累了，不会过来打扰你。”

楚含月感觉不对，阴着脸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师尊，我们是不是还没有醒着的时候……”秦枫躲过楚含月的巴掌，一把捏住楚含月的手腕，用力一拉，拉进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嗅了嗅楚含月白皙的脖颈，即便是夏天，楚含月身上依旧是那股清清冷冷地白雪味道，“师尊，你比梦里还要好闻。”

“你想干什么？”楚含月神经紧绷，他还从未想过在梦以外的世界跟秦枫发生点什么，而且还是大白天的时候，早知道就不该跟秦枫相认，不相认之前秦枫也能忍着点。

“师尊，我的好师尊，”秦枫将他一把抱起来，“你累不累？咱们要不要去床上？”

楚含月被他的力气压制着，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平时在梦里也就算了，在一起好几年，该做什么都做过了，也没有什么新鲜感，可现在出了梦境，还是亮着天，他能看着秦枫的脸，想到秦枫也能看清楚看到自己，就羞愤的恨不得撞墙。

“你敢做什么，我一会就扯根绳上吊。”楚含月咬着牙跟他较劲，“死之前我一定把你先带走。”

秦枫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巴，柔软温热的感觉不是梦中所能体验到的，他吻的很温柔，处处照顾楚含月的感受。

楚含月从最开始惊讶的睁大双眼到后来的情不自禁双眼迷离，秦枫松开他，他的脸已经被热气染上了一层红色。

秦枫在他还没缓过神来时，趁机脱了他的衣服，“这么柔软的一张嘴，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狠？你把咱俩都勒死了，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楚含月也不反抗了，转开头不看他，一副被人强迫了的贞洁模样。

他要是像方才那样还好，越是反抗越是折腾秦枫就越是兴奋，可是这受委屈的模样，怪让人心疼的，秦枫也不敢乱动了，抓过楚含月的衣服把人裹住，抱着人不停的道歉，“我错了，拿根绳吊死我就行，你好好活着，一会我就以死谢罪，别哭了。”

“哪个哭了？”楚含月一脚把他踹了下去，翻身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秦枫知道这回楚含月是真生气了，在梦里强应一些楚含月喜欢，在梦外他是楚含月的徒弟，不是高高在上的仙尊，楚含月自然接受不了他的强硬。

秦枫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趴在床边看着楚含月，“师尊，是我不对，我下次不敢了。”

秦枫见他没反应，抬起手，“要不我发誓？”

楚含月掀开被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晚上过来。”

“诶，师尊说的对，晚上……”秦枫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突然愣住了，“晚上？！”

楚含月再次将被子拉上，蒙住了自己的头。

秦枫凑过去隔着被子抱住楚含月，“原来你是嫌屋里太亮了？我有办法。”

楚含月感觉到秦枫在床上摸索什么，后来他的腰带就被秦枫抽了过去，“你又要做什么？”

秦枫挑挑眉，蹦上床，“蒙住你的眼睛，你不就不怕了。”

“谁跟你说我怕亮了？”楚含月抬脚要踹，却被秦枫给压住，眼睛也被秦枫给蒙住了。

蒙住眼睛的感觉比能看见还要敏感许多，但是比看着秦枫的脸要好多了，他能感觉秦枫比以往还要温柔许多，即便如此，进去时，还是能感觉到很疼，他咬着牙忍着，不叫自己发出声音，嘴唇被秦枫掰开，他便咬住秦枫的手，咬出来一嘴的血腥味。

后来便感觉变了，如梦境中的许多次的感受那般，可又比梦中的真实。

正做到关键时刻，传来一阵敲门声，“师尊，您在吗？我有点事要问您。”

陈林的声音差点把他们给吓软了，楚含月放慢呼吸，拍着秦枫的胳膊，“你先给我出去！”

秦枫轻轻动了一下，就被楚含月拧着眉掐了一把，“好，我不动了！你别掐我。”

“师尊，师兄在你房里呢？我刚才听到叫声了，师尊你别打师兄了，师兄他就是嘴贱了点，其实人不错。”陈林在外面拍门，“师尊，你不会把师兄打死了吧，刚才还哭呢，怎么现在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