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生香(1047)

  “徐大人。”司三葆穿着是官袍,似笑非笑的道:“杂家奉圣上之命,请你走一趟。”

  徐立人一愣凝眉道:“什么意思?”

  司三葆道:“等你去了杂家那边,就会知道了。”说着,他身后来进来好几位小內侍,一拱手,“徐大人,得罪了。”

  话落,黑布往徐立人头上一套,两边押着人就走。

  “你们gān什么,简单是胆大包天。”幕僚拦着门,两边侍卫哐当一下抽出了刀,道:“我们奉皇命办事,胆敢阻拦着,格杀勿论。”

  徐府里一下子喧哗了起来,徐立人被拖上了马车,去了东厂。

  椅子摆好,绳子拴好,四面的灯明晃晃的刺的人眼睛疼,徐立人眯着眼睛看着司三葆,冷笑一声,道:“司公公这几年越发了得,连朝堂的事,你也能cha手管了?”

  “徐大人谬赞了。”司三葆道:“杂家是圣上是奴婢,是圣上的一条狗。做什么,怎么叫都是主子吩咐的,所以,徐大人说话还是多思量思量。”

  徐立人yīn沉着脸,“老夫所犯何罪,还请是清楚。”

  “说自是要说的。”司三葆在对面坐下来,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个包袱出来,一支短箭,两张口供,一封信,还有墙角跪着的两个人。

  一个是铁铺的老头,一个是他府里的王管事。

  铁铺的牢头招供了,因为有人保证他说完了这事就能让他走王管事则是bī供,在外面打了一顿,进了东厂又被打了一顿。

  “看看吧。”司三葆道。

  徐立人拿起来看,越看脸色越沉,继而笑了起来,“这些东西,都是戈淮川给你的?他一向视我为仇敌,所以,趁机做假这些,不过是为了陷害我。”

  “错。”司三葆指着一部分,“这些是皇长孙殿下查的,你不会说殿下也想害你吧。而这封信则是徐将军从山西送回来,由德庆侯呈上来的。德庆侯早不理朝事,你不会说他也陷害你吧。”

  徐立人面色大变,再不能沉住气。

  “陷害,这是陷害。”他指着信,“这信不是我的写的,更不是我的笔迹。”

  司三葆道:“身上已经比对过了,就是因为没有出入,徐大人你才会坐在这里。”

  “好,好的很。”徐立人终于明白,他是栽倒某些人手里了,“一群小人,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陷害他。

  司三葆道:“招了吧,你为什么通敌叛国,说清楚了说不定圣上还能饶了你家人一命。”

  “我要见圣上。”徐立人道:“我不会和你多言一句,我也不相信你。”

  司三葆顿了顿,颔首道:“既然如此,那杂家就帮你回这一句,至于圣上见不见你,那杂家就不知道了。”话落拂袖出了么。

  一个时辰后,赵之昂宣了徐立人进了御书房。

  戈大人听完戈冬回禀的话,压着qíng绪,微微颔首,道:“好,好,你答应别人的事记得要办到,去吧。”

  戈冬应是而去。

  戈大人回了书房,舒心的叹了口气,这一仇终于报了也不单报他的仇,徐立人这样的败类,决不能留。

  徐立人入狱的消息到成都府时,已经是七月中旬,苏婉如和萧山坐在书房里听庄一楠说话,她问道:“你的意思是,徐立人进了御书房?在里面待了多久?”

  “待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庄一楠回道:“他就没有在回东厂,而是回了府中,第二天一早就bào毙在家中。”

  就是自杀了呗,但是赵之昂没有追究他家里人的罪责,这一点让人很奇怪。

  “看来是jiāo换了什么条件。”苏婉如又问道:“赵之昂随后没有做什么事吗?下什么命令?”

  庄一楠摇头,“没有任何不同,还是满朝的吵粮糙的事。”

  “是我想多了?”苏婉如看着萧山,“父亲,您说徐立人会不会知道了什么,比如告诉赵之昂沈湛实际是萧显宗?”

  萧山摆手,“即便知道也是猜测,他没有证据,也不可能有人进成都府来查证道。”这点,萧山很有把握。

  苏婉如点头,“暂时不管,没有徐立人努尔哈赤就没有内应了吧,沈湛就能安心对付努尔哈赤了。”又道:“至于议和,那就慢慢谈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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