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之组织给我做媒+番外(130)

  季珍妮对对着镜子将耳环、项链卸在梳妆盒里,闻言转头对女儿笑了笑。

  “是吗?那你不能骄傲,还要继续努力才行。今天晚上睡觉前,你弹一首最近学的曲子给我听。”

  这是要检查功课的意思,妮妮心里不乐意,但她还是笑着应下了。

  楼下,瞿长儒从书房出来,见妻子在门外浇花,走过来说,“我刚听到你跟珍妮说话,她回来了?”

  杜韵芝点头,“是,刚上楼,我让她六点下来吃饭。”

  作为长辈,他们不是不知道儿子儿媳关系不亲近,但强扭的瓜不甜,当初因为珍妮怀孕让瑾逸跟她结婚,指望他们有了孩子后关系能够融洽起来,谁知道这两人都是犟的,巴望着对方低头,都不肯服软。

  杜韵芝也那他们无可奈何,当然,自己的儿子错处更大,儿媳不管怎么说,也给瞿家生了个女儿,所以这两年,儿媳性情变了,热衷一些名流交际,她也不大愿意去管。

  过日子还是要靠自己,两口子不亲近,整天针尖对麦芒一样,让别人怎么去说?

  “你跟珍妮说两句,旁的时候出门就算了,最近几天还是安分待在家里,哪怕跟你一起礼佛敬香也好。”

  进了四月就到清明,按照咱们国家的风俗是祭祖的日子,每到清明、中秋、立冬这样的日子,瞿长儒的心情总会因为思想而不大快活,哪怕是瞿瑾逸,到了这个时候,也知道修身养性,早些回家,一些能推脱的应酬都推脱掉,免得惹父亲不高兴。

  当然,这些事没有人跟季珍妮提过,但瞿长儒不管这个,他想的是,你是中国人,中国人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咱们就别干涉了。”

  瞿长儒叹了口气,“我是看着心累,这一个个的,哪里像是过日子,真是要把我气死才罢休。”

  杜韵芝收起水壶,拍了拍他的手臂,嗔怪道,“瞎说什么呢,咱们做长辈的,最重要的就是‘眼不见心不烦’,你要是做到这一点,保管你活到九十九。”

  瞿长儒听了这话笑了,“你啊,总有这么多‘歪理邪说’。”

  说笑见,铁门响起,是瞿瑾逸的车进院了。

  “爸,妈,你们怎们站在门口?”

  瞿瑾逸三十五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相貌英俊,气质出众,跟哥哥瞿瑾铖相比,虽少了份学者气息,但他更加擅长于交际应酬,有种如浴春风之感。

  仅从外貌上看,季珍妮对丈夫既爱慕又担忧是不难让人理解的。

  “跟你爸一起浇花呢。”

  杜韵芝笑着回应,对这个儿子,虽然早年有些失望,但最近几年,从丈夫把生意交给他后,打理的有声有色,丈夫对他也是满意的。

  瞿瑾逸跟父母说了两句后上楼,季珍妮刚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女儿妮妮在屋里跟妈妈说话。

  见瞿瑾逸进来,妮妮起身叫了声“爸爸”,季珍妮坐着没有动身,也没有说话。

  瞿瑾逸拍了拍女儿的头,问她最近的学习情况。

  “挺好的。”

  “好就好,咱们家的条件,不要求你学的如何好,但走出去也不能坠了家里的颜面。”

  每每回忆起童年,总是在哥哥的碾压中求生,人人都知道瞿家大儿子如何聪明、优秀,对瞿家二儿子没有直言片语,后来,他成了二世祖,别人提起他倒能说几句了。

  听说大哥的儿子继承了大哥的优良基因,小小年纪,聪慧的很,瞿瑾逸还挺庆幸他们一家子隔着整片大西洋,否则妮妮也要受自己小时候受的罪了。

  同一个屋子住着,夫妻俩各忙各的,等瞿瑾逸换下西装,一家三口下楼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相顾无言。

  …………

  五月一日,是天天的生日,这天不是周末,但学校还是应景的放了一天假。

  一早,瞿瑾铖给天天煮了面条和鸡蛋,同样也给褚湘准备了一份。

  “天天,过了生日你就满六岁了。爸爸妈妈祝你生日快乐,永远都开开心心的。”

  天天扬起笑脸,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谢谢爸爸妈妈。”

  说完,天天把自己碗里的那颗荷包蛋放到了瞿瑾铖的碗里。

  “爸爸,这个鸡蛋给你吃。”

  瞿瑾铖怎么会吃孩子的鸡蛋呢,自然又放回了天天碗里。

  褚湘笑着问,“天天,你为什么把鸡蛋给爸爸呀?”

  “我看爸爸碗里没有鸡蛋,想把鸡蛋给爸爸吃,因为爸爸工作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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