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将军的小竹马(36)

江逝水抿了抿唇:“多谢将军没有当众拆穿我。”

李重山丢开花生,扶住他的脸:“那我也要讨赏。”

目光接触时,江逝水有些胆怯,很快就躲开了,犹豫着问道:“一定要吗?”

李重山不答,他便明白了。江逝水想了想,最后抬起右手,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李重山拨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是做什么?”

“从管家给我的书上看,好像会很疼。要是真的很疼的话,我想咬住什么东西会好一点。”

不知道这是他从哪里想来的傻话,偏偏江逝水说这话时,认真得很。一双眼睛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李重山刻意忽略他眼眸深处的试探与防备,用指节碰了碰他的脸,放轻声音:“不会很疼的。”

“我知道,我会忍着的。” 江逝水愈发咬紧自己的手背。

“你不用咬着手。”

“我觉得我这样好一点。将军放心,我会忍住的。”

李重山想把他的手救出来,江逝水傻愣愣的不肯。僵持半晌,最后竟是李重山退让了。他拍了一下江逝水的腰:“今天不弄,睡罢。”

江逝水如释重负地松开手,对上李重山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李重山无奈地揉乱他的头发:“小傻子。”

他不是小傻子,他已经学会使用自己最有力的武器了。

但他也忘记了,照李重山的性子,怎么会长久地忍让?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这么快就让李狗得手(太平淡了,要加点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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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梦呓语

榻前帷帐垂落,纵使有遮挡,应当彻夜亮着的两支红烛依旧亮得晃眼。两个人虽然同睡一张床榻,同盖一床锦被,却如同划定了楚河汉界,静静地平躺着,连目光碰撞都不曾有。

江逝水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要面对着墙睡,却忽然被李重山捉住了手。李重山的手掌微烫,把他吓得一激灵,登时清醒过来。

李重山应该说话作数,他这样宽慰自己。

可是李重山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他翻身坐起,把江逝水拉到自己这边。江逝水身上都是僵的,连呼吸都凝住了。

他回过神,就要把手背往嘴里塞,这回被李重山按住了:“不用这样。”

江逝水有点怕了:“你……”

李重山从枕下拿出那条红颜色的发带,手指穿过他鬓角的乌发,要把他的头发挽起来。江逝水躲了一下,李重山耐着性子、放轻声音哄他:“我不动你,你就像小时候一样,帮我一下。”

知道躲不过去,江逝水也没办法。李重山也不把他的头发挽起来了,却用发带蒙住他的双眼,自己又靠上去,同他面对着面。隔着石榴红的发带,描摹江逝水眼中情态,有点羞恼,还有点防备。

他二人小的时候在江府就时常黏在一起。十来岁的时候,两个人对这档子事儿一知半解的时候,也曾凑在一起探讨过,就在马奴李重山的小木屋里。后来江逝水就难为情不肯了,还躲了他几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逝水眼前的发带才被解下来。他眼角微红,仿佛也有些动念,李重山捧起他的脸,啄了他一口。

*

翌日,天色破晓,李重山早早地就醒了,他一整晚都精神得很,一翻身就把还在睡的江逝水抱进怀里。

寻常男人都不会在新婚之夜什么都不做,然后安稳睡着。

一开始江逝水也没敢睡,生怕他有什么动作,后来实在是熬不住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他在睡梦里也防备着,背对着李重山睡,在他靠过来的时候,试图往里边躲。

李重山从身后抱着他,把他的双手拢住。

隔着中衣布料,江逝水单薄的脊背贴着他的胸口,李重山几乎能感觉到两个人的心跳声渐渐重合。在他心中燃烧许多年的烈火,在江逝水面前被驯服,变作绕在江逝水身边飞舞的萤火虫。

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江逝水睡得并不安稳,他仿佛是做了噩梦,蹙着眉说梦话,喊了两声“兄长”。

李重山已经习惯了,抬手把他眉间抚平,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他,让他安心睡觉。

在淮阳时,他二人就时常在一张床榻上睡。要成婚前,那些礼法规矩也没能挡住李重山,李重山还总是在夜里摸去江逝水房里。他一直知道,江逝水偶尔会做梦,在梦里喊兄长。

李重山虽然吃味他梦见其他人,但是转念一想,江家大公子是他的亲生兄长,又已经过世了,也就没有那么恼火了。他反倒有些心疼江逝水。倘若不是江大公子去得早,这几年江家的重担也不至于落在他身上。做家主这些年,他瘦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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