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5)

作者:今天也不要脱发 阅读记录

待春宫图和膏药都送来了,陶员外见此气愤,拂袖道:“你只顾惜修远,可你也得问一问冬荣愿不愿意!”

陶夫人回道:“怎么不问?若是冬荣不愿意,我也不逼他。男儿委身本就屈辱!”

她把冬荣叫来,先寒暄了许久,才说起陶修远的痴病不是娘胎里出来的,而是忽然就傻了,又说起自己内心多年积压的苦水,说得声泪俱下,连听得冬荣也红了眼眶。

说道圆房这件事,她也十分愧疚,将春宫图和膏药送了上来,只道:“若是你愿意,我们当尽力回报这份恩情。若是不愿,那也便算了,但也仍会待你好的。”

冬荣险些承受不住,在他眼里,陶家是一辈子的恩人,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无以回报,没想到陶夫人还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

可冬荣又手足无措,要与陶修远圆房这也是他并未想到的。冬荣向来不懂什么男子欢好,也更不晓得男子之间的情爱,他之前以为自己嫁过来只是担个虚名罢了。

不过他还是收下了那些东西,春宫图他回去时略略瞧了一眼便受不住那露骨的画面,赤着脸将它藏了起来。而那瓶膏药,再看也羞耻至极,也一并藏了起来。

冬荣心想道,自己还是慢慢琢磨吧。

可谁知,一碗糖水却把这件事提前了。

陶修远每日下午便要饮一碗糖水,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

那日,冬荣正陪着陶修远作画。送糖水的侍女来了,陶修远接过饮下,便照常作画。

可这画作到一半就隐隐不对了。

冬荣听得陶修远呼吸紊乱沉重,抬眼见陶修远把上好的宣笔都扔了下去,顺着桌沿滚下,蘸在笔上的墨也星星点点地溅在了地上。

冬荣心里一惊,问:“怎么了?怎么把笔丢了?”

他上前捡起毛笔,刚要递给陶修远时,忽地一股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脖颈。

“冬冬,我好难受,好热啊。”

冬荣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上陶修远的目光,那样炽热,仿佛要将自己烫个洞出来。

陶修远拽着他,寻到冬荣冰凉的手,顿时欢喜得不得了,牵引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呢喃道:“冬冬摸摸,我好热,东东摸摸我,冰凉凉的好舒服。”

冬荣还不知他到底怎么了,陶修远的样子像是要吃人的兽一般,可语气却软得很,一边低低地哀求着他,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冬荣靠近。

等到陶修远贴着他磨蹭起来,胯下坚硬滚烫的孽棍抵到了冬荣的腿根,冬荣才彻然大悟,磕磕巴巴道:“大……大少爷,我……我去叫人来。”

陶修远抓着他,不让他走,“不要,不要,我要冬冬摸我,冬冬摸我。我好难受啊。”

冬荣无法脱身,整个人像嵌在陶修远怀里似的,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炙热。

冬荣看着他难耐的样子,脑海里忽然想起陶夫人的话,纠结了片刻,下了决心,轻声安抚着陶修远,“好,好,我们去床上,等儿就不难受了。”

陶修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地磨蹭着冬荣,连连问:“真的吗?真的吗?”

冬荣耐心道:“真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陶修远乖顺地点头,“好,听冬冬的,我听冬冬的。”

冬荣带着他坐到床上,对他道:“先等我取个东西。”

陶修远道:“好,快点,冬冬快点。”

冬荣将藏在柜子里的春宫图和药膏取出来,这两样东西跟两团火球似的,让他的手都在发抖。

他将春宫图展开了看,万分羞耻地把画面记在心里。

陶修远在床上急道:“冬冬,快点!快点啊,我好难受啊。”

冬荣深吸了口气,拿着那小罐膏药走到了陶修远的身边。

陶修远喋喋不休地道:“冬冬,我们要做什么呀?”

冬荣红着脸坐到床上,缓缓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衣带。

陶修远眼睛发亮,道:“冬冬脱衣服了,我们要睡觉了吗?可是天还没黑。”

冬荣此时难以启齿,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把剩下的里衣也一并脱了,露出白皙单薄的身体。

陶修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冬荣,目光在那雪白的肉体上徘徊,忽然道:“冬冬,你的身体和我一样是扁扁的。”

冬荣轻轻地嗯了一声,旋即脱下了自己的亵裤。

陶修远疑惑道:“冬冬要尿尿吗?不可以在床上尿尿哦。”

冬荣羞愤不已,颤抖着打开罐子,从里面抠出了一块白色的膏药,伸到了自己的臀瓣间。

后穴似朵花苞一般紧闭着,周围的褶皱都如同花蕊锁住了穴口,手指触碰到此处的时候,冬荣心里的怪异难忍,可他看着陶修远涨红的脸,还是耐着心中的不适,用药膏将褶皱涂得滑润,伸进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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