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34)
怎么的,这豆花就难吃这样子?这才吃了一口就满脸的愁容?
“这豆花就如此的难以入口?”宴行看不下去了,问道贺州山。
贺州山抬头,抚平自己的情绪,慢声说:“没有,味道很好,细腻绵密,甜度也恰到好处。”
“既然好吃怎么吃的一脸苦哈哈的样子。”
贺州山听他这样说,用手摸摸自己的脸,疑惑说:有吗?
有,还特别的明显,宴行点头。
贺州山哑然失笑,想到刚刚自己心中想到的,自己现在在这才相识几日得人面前倒是一点的情绪都藏不住了。
宴行见他一会愁容,一会失声笑,目光移到这桌上的豆花上。这豆花莫非是被人下毒了,才吃了一口怎得一会儿一个样。
贺州山看宴行盯着甜豆花,以为他也想尝尝,于是将碗推过去:“尝尝吧,味道很是不错。”
这样得东西味道怎么可能会是很不错!他就没有吃过甜的豆花!宴行看他把豆花推过来还说让自己尝一尝,十分的惶恐,急忙的摇头,脱口而出:“这玩意甜滋滋的如何下的了口?”
贺州山不悦,什么叫做甜滋滋的下不了口,难道非得向她说的那般吃咸的豆花?豆花这东西就是得吃甜的才有滋味啊。于是他伸手将碗推近,不容置疑得说“尝一尝。”
宴行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般,不肯吃。
贺州山直接拿起碗中得白瓷勺挖了一块,伸到宴行得嘴边,坚定得说“吃。”
宴行没想到这人直接拿起勺子在这大庭广众得喂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登时就结巴了:“这这,这不大好,我自个——唔——”
贺州山趁着宴行张嘴说话说的一瞬,将勺子硬塞进他得嘴里,嘴里不注意被人塞进一块滑嫩得东西,宴行竟然就这样咽下去了。看宴行咽下去,贺州山有些期待得问“怎么样?”
“额,还不错不错。”宴行结结巴巴的道。
其实啥味道都没有尝出来就这样直接的咽下去了,但是看到贺州山期待得眼神他实在不愿说没尝出来。
“那就再来一口”贺州山慵慵懒懒的说着,又挖了一大块。
什么?还来!
宴行心里无力的喊着,脸上倒是风平浪静,机械般的张嘴。
贺州山拿着勺子身子靠过来,离得近了,宴行看清了这人的脸上有一颗红痣,就在鼻尖旁,小小的一颗,先前从没有发现,现下这人靠过来,宴行忍不住的打量这人的长相,特别是那颗小小的红痣,在宴行的眼里无比的扎眼。
宴行看着他,胸腔里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极快,咚咚的在他耳膜里响着,仿佛此刻的天地间就只有眼前人。
宴行本来还想着除却刚看到这人第一眼有些惊艳,这几日看多了觉得其实也就这样吧,结果今日看他又是不一样了。
贺州山有时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敌意喝防备现在越来越薄了,连他自己也没有知觉,这宴行他也不过才认识的几日,甚至现在的身份其实还是他的小厮。
宴行又这样连着吃了好几口的甜豆花,到后面他竟然也觉得其实也不是这么的难以下咽,味道还不错,甚至到出了客栈,这人还有种下次可以再来尝一尝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吃甜豆花,还是咸豆花啊?
☆、第十三章
路上,贺州山同宴行说了刚刚在客栈里面听到的传闻,宴行表示这样的事情可以先交给瞿太爷去做,现在他们需要捋一下案件的思路。
也就是说,近些年的时候,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叫做蓝青田的贼人,被叫做采花大盗实在是一个误会,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采花大盗。
之前这人只是偷盗东西并没有采花的作案,同时他还犯过走水案件,也是在走水案件里官府百姓才知道这人唤作蓝青田,只不过这人神出鬼没,没有人真正的看过这人到底长得如何。
到后面一声骂名皆是因为贾府传出贾府的独生姑娘被采花大盗欺辱了,因为名声之事没有及时的报官。
但是过了几个月,贾府姑娘的肚子愈来愈大,贾府封闭了消息,直到孩子出世,姑娘跳河惨死,这贾府才去官府报案。
案件的全程皆有贾府操控,也就是说真正的案件到底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知道。
另外,在调查过程中两人还发现了一把去年朝廷探花郎的画扇。事情越调查越是有更多的不合理的地方出现了,案件愈发的扑朔迷离。
默契的是,宴行与贺州山同时避开了在来调查中遇到的刺客,偷马贼到底是大盗还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