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57)

作者:林奈木 阅读记录

这段时间,宴行和贺州山每日都在调查郑氓的事,贺州山果真在这些书画里面发现了端倪

在暗格里面的书画,可以看得出是当时那把画扇上的画,不论是字迹还是画工均是出自一人之手。但是在书房找到的字画有些就不是了,这些字画还是仿的生疏,字迹也不像是同一个人,更可疑的是暗格里面的画除了是名家大师的仿品,还有很多其他的画图,均是这附近的地形,人文风貌

虽是不知有什么作用,但是这样完整的地形,还有那日地窖里面的地图均可以看出这里面定有隐情

“审堂吧”宴行对瞿纵说

瞿纵皱起眉头点点头,扬起脖子哽地一喊“开堂”

“威~武~”立在堂内的官差抬起头,手中的水火棍颤动起来,一时间这平时油滑的衙门老爷总算是有些人样。高堂之上,接过身旁的人递过来的一顶乌黑的纱帽,板着一张脸若有其事的带上,惊堂木猛地往桌上一拍,问道

“台下何人?”

那郑氓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被瞿纵的惊堂木吓得一颤,整个人蠕动在地面,不甚雅观。过了好半天,他才轻声地开口“太原人士郑氓”

“犯了何事?”

郑氓这回没有回应,只趴在地上抽搐地一般,整个人恨不得埋在地上

“犯了何事?”瞿纵再一次审问,可惜台下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这人似乎并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

瞿纵砸吧砸吧嘴,给下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小吏几步过去蹲下,翻转这人。扒开郑氓的头发,一张憔悴不堪的脸暴露,只见这人紧闭双眼。探他鼻息,还有一丝丝的温热,只不过是晕了过去。

“回大人,这人晕了”

这...才开始审堂,这人就晕了?这宴行对他到底做了什么,一个好好的人搞成这副模样带回来,罢了罢了,瞿纵没有办法,挥挥手“那就先退堂,将人拉下去”

“是”

厢房中。

瞿纵双手负立,脚步不停,焦急地来回走动。“我说我的宴公子,你是对着郑氓做了些什么,整的就一个活脱脱的叫花子的模样”

“我可没有对他作甚,他那副样子都是他自己弄得”宴行正在全神贯注的剥花生,贺州山端坐在一旁帮他收拾那堆花生壳。

“难不成是他自己弄的?”

“自然”

原来,这些天城中四处张贴了郑氓的画像,郑氓无处可去。城中的大门也是严加排查,他根本出不去,只好在城中的各个角落游荡,还要躲着宴行带着的官兵。

这些日子全是吃些他人残羹剩饭才活下来。可能是真的这几日没有找到吃食了,想回去看看自己的住处,就刚好被宴行给抓到了。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跌入了泥池塘里面,还是宴行拉他上岸的

“不管怎样把人抓住的,这回可算是抓住他了,只要抓住他,这案件就容易的多了”贺州山说

“是,等人醒来就直接审问”

“这审问的事就交给我吧”瞿纵不太信任宴行的手法,生怕一个好小子就这样断送了性命在牢里面。

宴行带着点笑意“你来?”

感到他的嘲讽,瞿纵撇撇自己的胡子“宴公子未免小瞧我了,好歹是个官,审个人又有什么难得。况且这些日子全是你和贺公子忙着,我老脸也有些过意不去啊”

宴行不语,挑挑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贺州山在衙门的身份就已经从宴公子的小厮变成了贺公子了。如果硬要说的话,那估计就是从宴行和贺州山睡在一张床上,还弄得人尽皆知的那次说起。

自从渚启被蓝青田带走之后,贺州山对着宴行就更加不闻不问,冷冷淡淡。

说的话也就是每天贺州山照例给宴行汇报自己昨日有什么发现,其实宴行早就已经信任他了。没有必要每日将自己得各种行程,消息悉数和他说,实在多此一举。

宴行几次和他想说些别的,都被他绕开

贺州山甚至几次将他的被褥放到床上,把自己的放在地上,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宴行坚决地表示睡在地上舒服,这才让贺州山睡在了床上

直到一次,宴行侧躺在地上的被褥里,又一次偷偷地看着床上已经入眠的贺州山。

月光如水侵入房中,将贺州山的脸庞照的一清二楚,就是鼻尖的那颗痣也被宴行看的清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宴行从来不觉得自己每天晚上这样盯着人家看有何不妥。他上上下下,从额间的碎发打量到紧闭的薄唇,眼光寸缕不放过地摩描,恨不得将人刻画在脑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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