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似我心(75)

作者:林奈木 阅读记录

宴行看向贺州山。

贺州山滚动喉结,茫然回道“什么?”

“你的脸色好差。”

贺州山摸摸自己的脸讪讪说“恐是这几日太累了些。”

“你那什么卷宗交给衙门的录事就可以,没必要整日的操劳。”宴行说。

“嗯。”贺州山面无表情点头,手心满是汗渍。宴行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里面躺着一块和贺州山手上一模一样的一块玉佩。

在安城带了这么久,案子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虽说还有诸多的疑点:例如贾布霖为何要这些地图,和他勾结的那些人又是谁?贾昭到底和他在冰湖边说了些什么,渚启的离去会给大理寺一个怎样的交代。

不过这些都交给瞿太爷去办了,毕竟贾布霖现在没在安城里,他还得将事件整理干净递交上去才能通缉贾布霖。

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总算是要上路了。

贺州山把案件得卷宗写得仔仔细细,稍加修改,在渚启和蓝青田身上做了一点修饰,总算是彻底地结束了。

他迫不及待得想去云州,一方面是字条上的字让他心中难安,另一方面是在这里耽搁了太久,万一京城里得人来此地核实案件撞见他岂不是就露馅了。而宴行也是这样想的,两人挑了一个好日子,告别瞿纵就上路。

瞿纵一把心酸一把泪得握住宴行的手“哎,天下无不散宴席。”

宴行讪讪地抽回手说道“得啦,送到这里就好了。”

“瞿太爷,就送到这里吧。”贺州山道。

瞿纵放开手,看一眼贺州山,摇摇头“哎,那就送到这里吧。”

贺州山爬上瞿纵给他们准备的马车,朝宴行挥挥手。

这辆马车是宴行特地朝瞿纵要的,本来贺州山觉得骑马挺好的,赶得路程也更快些,但是自从宴行知道他的身子从小就不好之后,各种汤药,衣裘一批一批送来。这次走的时候还狠狠得敲了瞿纵一笔珍贵得药材,瞿纵心疼得要死,但是一听说这药材是给他用的,忙叫人送了一箱各种奇奇怪怪的药过来。

宴行低头趴在瞿纵耳边低喃什么,瞿纵忙点头。没一会儿,宴行也上车,他们掀开帘子冲还站在原地的瞿纵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吧。

驾车的马夫是瞿纵找来的,驾车的技术很是不错。马车里面铺上一层厚厚的雪白鸭绒,贺州山坐在马车里没有感到特别地颠簸,很舒服的靠在一边看些闲书打发时间。

贺州山正看着书,忽觉得一股热辣辣的目光,抬头便对上了宴行似笑非笑的眼神。

“看什么?”贺州山放下书笑问。

宴行笑着摇摇头不语,贺州山见他不说话,于是靠过来,拉近两人的距离,“既然你不说,那我换个问题好了。”

宴行托腮,笑着偏过身子,与贺州山的脸仅仅一寸的距离说“那你问问看。”

贺州山已经习惯了和宴行的近距离接触,就是这时候这人猛地抱住他他也不觉的奇怪。他斟酌了一会,小心些地说“能问问你和瞿纵是怎么认识的嘛?”

这是贺州山第一次打听宴行过去的事情,他们两个各有各的心事,可从来没有越界过问对方之前的事情,包括宴行知道贺州山不是什么小厮,贺州山也知道宴行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家世必然不会太普通。他们在这件事上不约而同的选择的不去打听。

贺州山是在那日晚上和宴行表白自己得病的事之后才开始有点好奇这个男人的过去,就仿佛是自己过去的一部分被他知道了,他也想要知道一些关于宴行的事。

当然,如果宴行不方便透入,贺州山也不会勉强他。

宴行本以为他会问些自己的更加隐私的问题,没想到他只是问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瞿纵是在我三年前就认识了的。那时候年少,我和一群的——”宴行突然止住,面色有异

“嗯?一群什么”贺州山看着突然停下的宴行。

宴行硬生生地将已经到喉咙的“歌姬”两个字给吞下去,假意咳嗽一声“哦,一群朋友闲来无事的时候爱好逛些名山大川。一次偶然得知一位朋友说起附近有座城里频频发生怪事,说是在城里面常有幼儿孩童遭到毒害,且死状极其的惨烈。不是没了手就是人已经化做一滩的烂泥,搞得当时所有的孩童连学堂也不敢上。

我那时候一腔热血,听到这种事就赶来捉拿这害人的奸贼。我刚到进城就听说当地的县老爷,也就是瞿纵,他唯一一个儿子在昨夜遭到了毒手。他的夫人看到自己的心肝被剁成一块块肉块,登时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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