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番外(153)

他动了动头顶毛绒绒的狐耳,听到外头有人小声议论:“还没起呢,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再等等吧,昨晚,哎呀,啧啧啧,几乎折腾了一夜,红袖公子辛苦了。”

“嘘,禁声,小心吵到了贵人。”

……很好,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别人听他的墙角了,银绒想把头埋进被子里,可刚一动,就听男人嘶哑餍足的声音:“醒了?”

银绒这回彻底醒了:“……嗯。”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不久之前,他才刚刚对祖宗放了狠话,说永不相见,昨晚就滚在了一处,还酣战一整夜。

但好像也不能完全怪他,第一次,他的眼睛被蒙上了,至于第二次、第三次……嗐,祖宗伺候人的手段有了质的飞跃,换做哪只媚妖也把持不住啊。

如今木已成舟,后悔也没用了,银绒思忖着该如何处理他们的关系,要不要同他开诚布公地聊一聊,城阳牧秋却好像完全没有聊天的兴致,把人搂进怀里:“不是说累吗?再睡一会儿。”

银绒挣了挣,没挣开,小声咕哝:“真的一点都不嫌弃我了啊。”

“……”城阳牧秋顿了顿,而后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银绒的脸埋在城阳牧秋胸口,闷闷地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城阳牧秋喉咙滚了滚,竟有些紧张:“你说。”

银绒:“那一日,在那座荒山上,我遇到你师尊了。”

这个话题与城阳牧秋预想的完全不同,但他也严肃起来,听银绒一五一十地说了来龙去脉,最后问:“为什么我只是碰了一下他的墓碑,就被拉进了他老人家的幻境啊?”

第六十七章

城阳牧秋并没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捻了捻银绒脖子上的铃铛,道:“师尊提到的那块涅槃羽岁和雕刀拿出来给我看看。”

银绒知道自家炉鼎这是准备帮忙,忙不迭将两样东西拿出来,同时忍不住问:“你真的相信我见到了佑慈道君?”

人死不能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竟然一下子就信了?

城阳牧秋:“你说的,我自然信。”

之后,银绒便看着城阳牧秋背对着自己捣鼓那块涅槃羽岁,青年逆着光,背影显得高大结实,不知过了多久,城阳牧秋将两样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银绒。

银绒忍不住有点失望:“连你也弄不懂吗?”

“弄懂了,”城阳牧秋,“不过这是你的机缘,需要你亲自操刀,我可以教你。”

银绒发现城阳牧秋似乎不在自称“本尊”,而是自称“我”,银绒动了动头顶狐耳,“多谢仙尊。”

“……”城阳牧秋,“你一定要与我这样生疏吗?”

银绒立即:“不生疏不生疏,我们昨晚不是什么都做了吗?”

城阳牧秋被噎住,有心重提那件事:“我那一日,在师尊墓碑前问你的问题,如今有答案了吗?”

“……”

银绒知道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

他又往鸳鸯锦缎被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拒绝吗?”

小东西头顶狐耳蔫哒哒地趴着,心事都写在脸上:本妖是不愿意的,但如果你逼娼为良,那也只好从了。

城阳牧秋心里一阵酸涩,觉得更气闷了。

“罢了,你不愿意,我还会逼你不成?”

银绒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这不像是祖宗的脾气,依着他对城阳牧秋的了解,他老人家想做的事情,必然要用尽手段——暴力手段、以势压人,他做起来轻车熟路。

竟然没有逼自己?

银绒下意识甩了甩露在大红锦被外头的尾巴尖儿,心里想:应该是没有特别喜欢,所以才没有逼迫吧?

有道理。

他自己也曾很喜欢很喜欢过“炉鼎君”,想一辈子养着他,但时间久了,收到的拒绝多了,便不愿意再热脸贴冷屁股。可见“喜欢”多不值钱啊,这么容易就被消磨掉了。

而城阳牧秋与自己相处的记忆全失,他所记得的,不过是自己厚着脸皮往他身上贴、又睡过几次罢了。

难不成自己贴他的时候,他不喜欢,自己离开了,就突然变成了香饽饽?

这也太贱了。

不可能不可能。

城阳牧秋便这样在秀春楼住下了。

除了夜夜帮助银绒“练习采补术”之外,白日便守在自家小狐狸身边练功——银绒被折腾得不行,白天都是要补觉的——或是隔空处理一些徒弟们不敢擅自决断的门内事务。

一转眼,他便住了十七日。

整整八万上品灵石,别说住十七日,住上十七个月,秀春楼也稳赚不赔,奈何,那一日目睹过银绒风采的客人们都坐不住了。

经过青茗郎的精心策划,早已把各位纨绔子弟对于‘红袖公子’的期待值拉满,而在梳拢大礼那一日,众人看到银绒的真容,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惊为天人,也是后来导致竞价一路走高,完全超出预料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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