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老头：？？？

他们的神情比知道时涧就在华桑山还要震惊。

——不是，高人居然还需要假装武林高手？

“还有，”王黎明继续说着，“时涧最近在华桑山上教了几下他们的小弟子们，也都没有恶意的，大家要是真的气不过，我们可以给华桑山捐一些物资，我们和平友善的解决……”

“时涧这个应该不算是特别大的错误，我这里确实要对诸位道歉，”王黎明诚恳道歉，“但是你们要是打我的话，这就不是什么小事情了。”

众老头：！！！

他们听呆了。

高人不仅去了华桑山！

还教了他们的小徒弟们！

他们听着王黎明的描述，激动到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说什么了。

“道什么歉啊！”有老头激动地脸都有些发红，“是应该我们道谢才对！”

甚至有个秃头老头直接激动地原地来了几个连环后空翻。

王黎明：？？？

他看着表现诡异的老头们，心中有些慌乱。

他甚至有些拿不住这些大佬到底是不是在说反话。

负责调节的警察同志：？？？

不怎么上网冲浪的他，听着王黎明这些什么热搜吵架，舆论纠纷，感觉比大妈们抢占广场舞地盘还要难。

他看着脸色通红的老头们，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吩咐旁边的同事把氧气罐子提前准备好。

——他生怕这些老头一个激动，因为喘不上气来昏过去。

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就莫名被叫过来的邓苑杰：？？？

邓苑杰全程一脸懵逼，还沉浸在王黎明电话里给他的营造出来的气氛中，有些迷茫地看了眼王黎明。

就在气氛陷入诡异沉默，王黎明和邓苑杰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秃头老头满脸喜悦地做完后空翻的时候，局长突然敲门进来了。

“稀客啊，”局长依次握了握老头们的手，脸色带着熟稔的笑容，“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说完，转头对着负责调节的警察同志介绍着：“这是武学学会的，之前跟咱们局甚至是上级一起合作过，给我们提供了不少帮助。”

王黎明：！！！

负责调节的警察同志：！！！

“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局长问道，“怎么就突然下山了？”

“而且怎么还到这调解室了？”

王黎明：……

完了，他今天可能要彻底栽进去了。

就在王黎明怀疑人生的时候，众老头们笑呵呵地摆摆手，声音中带着点兴奋：“没事，都是误会。”

“我们这是下山追……”老头们磕绊了一下，“对，追星来着。”

王黎明：？？？

局长：？？？

“王先生，您不要误会，”众老头们看王黎明理智终于回来，应该能听进去解释了，再次解释道，“我们是时涧的粉丝啊。”

王黎明：？？？

他家时涧，居然已经魅力大到……吸引这个年龄段的粉丝了吗？

“真的吗，”王黎明有些狐疑地看着那老头们，“我不信。”

“你们这算是什么？爷爷粉？”

“不，”老李摇摇头，“我们算是徒弟粉。”

王黎明：？？？

王黎明感觉自己头顶上的问号要是能化成实质，自己可能会被自己的疑惑压垮。

“我们还怕你不信，”老李把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拿了上来，掏出了里面的东西，“我们真的是粉丝。”

王黎明看着那袋子里的应援棒，限量版海报，周边抱枕，甚至还有时涧周边玩具剑以后，沉默了。

“王哥，”偏偏邓苑杰还在一边问着自己，语气中带着真实的疑惑，“不是袋子里是大砍刀和搬砖之类的吗？”

王黎明：……

看着王黎明有些呆滞的表情，老头们把手机递了过去：“我们真的是粉丝。”

“你看看，我们还在后援会里呢。”

“这是我，这是老李，这是……”秃头老头对着后援会的成员依次跟王黎明介绍着。

王黎明看着老头们“唯爱时涧”“时涧第一帅”“时涧的老粉丝”……这些ID，再次开始怀疑人生。

王黎明感觉自己的人生在短暂的时间中经历了大起大落，他回想起自己刚刚脑补的那一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给警察同志添麻烦了。”王黎明一边走出警察局，一边对着众人疯狂道歉。

“时涧最近被狙营销武术人设和被骂武术水平作假弄的我有些神经敏感了，正好是武学学会的大佬们来了，我一下子想多了……”

“这也不是我们故意营销的，要是有冒犯，我们马上就澄清……”

众老头：！！！

听着王黎明的话，众老头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