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点点头：“是的，就是报酬！”

“喔，如此的话，按照契约，那就给予你真实的回答，没错，在与你相遇之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

王道一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派蒙一脸懵，她听不懂两人之间的对话了。

“是钟离告诉你的吗？”荧问道。

“并非帝君告知，那时候我虽然受到帝君的眷顾，但还不是祂的眷属。”王道一摇摇头，否认了荧的猜想，“我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个秘密，还不能告诉你，或许，在你以后的旅行中，便会知晓。”

王道一还不准备告诉荧自己也是降临者（穿越者）的秘密。

“好吧，那我没有其他的问题了。”荧点点头，心里疑惑没有解开，反而更多了。

原来以为是钟离一开始就派王道一来接触她，没想到这并不是钟离的计划。

而是王道一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随着旅途的进行，荧很多疑惑不仅没有解开，并且还越来越多了。

一群人在给她装谜语人。

见荧没有什么话说了，王道一看向八重神子：“我身在须弥，如此距离的意识投射，还是太过遥远了，如果你们没有其他问题，我将结束这道投影了。”

“喔，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了呢，那么，小家伙，再见啦，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粉毛狐狸摆摆手。

荧和派蒙也挥挥手：“道一再见。”

王道一点点头：“那我就离开了，荧，我的意识结晶还需要你继续带着，或许，它在以后会给你帮助。”

说完，没等荧反应，王道一就结束了投射，光影化作点点光屑散去。

只留下原先的三十六面结晶体悬浮着。

荧被王道一最后的话影响，默默的收起了这枚结晶体。

……

另一边

王道一收回意识投射，主意识回到须弥的沙漠之中。

“如今，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只要等着愚人众将神之心拿到手就可以了。”

“答应了香菱要在海灯节之前赶回去的，那就加快一点速度吧，找几个沙漠部族显现沙暴的力量，然后还能剩点时间去须弥城找艾尔海森聊聊天。”

思考完毕，王道一看了看身边环绕的五只蕈兽，给了它们一个驻守的命令，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

几天后，须弥城的酒馆里。

“哎，听说了吗？沙漠那边最近好像不太平静。”

“我知道我知道，据说是赤王的使者归来了。”

“赤王的使者？赤王都死了多少年了，应该是谣言吧？”

“嘿，还真是真事儿，我一个朋友就在沙漠中冒险，当时他在一个沙漠部族中休息，亲眼看见一个带着胡狼面具的祭祀掀起沙尘暴，淹没了一群袭击沙漠部族的魔物。”

一个酒客绘声绘色的讲述他自己不知道从那里听来的故事，“当时整个沙漠部族的人都跪下了，向那位赤王祭祀祈祷。”

这种有趣的故事，立马吸引了大片的酒客围观。

见到自己变成众人的中心，喝上头的酒客更加来了兴致。

或许是他很有说书的天赋，在他的添油加醋之下，一个又一个赤王祭祀使用沙暴力量拯救沙漠部族的故事开始传播在酒馆之中。

酒馆的角落里。

一绿一白两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远古神明的祭祀重现人间，真是不错的故事，你怎么看？”艾尔海森看向对面这个认识不久的家伙。

已经很久没有人邀请他来酒馆喝酒了，毕竟，他在教令院，本身也没有几个朋友。

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王道一格外的有好感，或许是因为对方完全可以跟上他的思维吧。

王道一笑了笑，虽然知道大家聊的就是自己，但是那些神奇的故事，真不是他干的啊。

他只是在几个沙漠部族面前展现了沙暴的力量，想留下些许赤王祭祀归来的暗喻罢了。

“酒馆里的故事，或有真实的，但大多也经过了酒客们的加工，不足为信。”

王道一喝了口酒，缓缓说道。

还是须弥好，不像蒙德，都不卖酒给他。

艾尔海森点点头，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我以为你去沙漠中考察，也会遇见这位赤王祭祀呢！毕竟，你身上的风沙气息太浓了。”

“咳咳。”王道一被酒咳了一下，然后看向艾尔海森，“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家伙，有时候聪明的让人讨厌了。”

“呵，万事万物必有联系，你自己做事不将首尾清理好，被人发现不也很正常吗？”艾尔海森脸色平静，“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大大咧咧，连这么明显的情况都看不出来的人？”

卡维：？

“切，我本来也没想隐瞒，不过是借用这个身份，以后在大赤沙海行动时，更加方便一些罢了。”

王道一无所谓的摆摆手：“毕竟，我们这种做研究的，谁都不想半路被那些沙漠里的人打扰吧！”

“喔，那倒是，冒充假身份，获取沙漠部族的帮助，来协助你探索考察，倒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不过，还是有点麻烦，我不喜欢麻烦，与其和那些沙漠部族交流，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独自考察。”

艾尔海森点点头，他认可王道一的想法，但是他不会那么做，因为太麻烦了。

“嗨，不聊这个了，最近教令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王道一摆摆手，不准备聊他冒充赤王祭祀的事情了。

艾尔海森摇摇头：“自从虚空开放，教令院的研究项目越来越多，可是有趣的东西越来越少。”

然后，又想了想，继续道：“不过，今天倒是有些不一样。”

王道一很感兴趣：“今天怎么了？”

艾尔海森不是卖关子的人，面对在他看来值得交谈的王道一，他说话很直接：“今天，有一个我的同届学者提交了一份研究申请，课题是《人类进化和集群意识》，比起其他学者的课题，算是有点意思。”

“《人类进化和集群意识》？”王道一听完，直接摇摇头，“啧啧啧，肯定没有通过吧，人类的进化，这种课题现在还有人敢碰啊，你这位同届学者，是无知还是无畏呢？”

“确实如此，大贤者询问了我的意见，我否定了这份研究申请。”艾尔海森也摇摇头，“先不说他的研究申请本就违反了教令院的规定，他的研究思路也无法让我认同。”

“什么样的思路，可以说说吗？”

“目标和想法太激进，手段和做法却太保守。”

“喔，懂了，心慈手软的人可没办法研究禁忌课题。”

面对一点就明白的王道一，艾尔海森满意的点点头，这种一点就通的朋友，聊天才舒服。

第一百八十四章 不能喝的去卡维那桌

王道一和艾尔海森在酒馆里喝着酒，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然后又逐渐聊到各种语言文化上，又从语言转到生态上，几乎没有什么不聊的。

“对于古蒙德语言，我觉得当时的蒙德先民饱受风雪之苦，所以在古蒙德语言中，经常会出现用风雪来比喻苦难和痛苦的写法。”

艾尔海森点点头：“这倒是一个好思路，我阅读过不少古蒙德书籍，确实有很多类似的比喻，如同风雪带来苦难，风雪会降临在不忠之人身上，这种描述非常的多。”

“没错，类似这样的文字，还有蒙德雪山附近的丘丘人部落，也有用风雪比喻灾难的词汇。很显然，哪怕是丘丘人这种存在，其语言也是会因为地域不同，而出现变化的。”

“你还研究丘丘人的语言吗？我也研究过须弥的丘丘人，在雨林地区的丘丘人，大多生活富裕，它们更温和一些，而沙漠中的丘丘人，因为食物的匮乏，它们更狂暴一点。”

“非常经典的环境影响生物，我曾经了解过，在不同环境中，丘丘人的进化方向也不同，在蒙德的雪山，有丘丘霜铠王，在璃月，有丘丘岩盔王，而到了稻妻，那边更多是丘丘雷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