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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牡丹(天作不合之一)(30)

作者:艾珈 阅读记录


她哼了一声,但表情幷不是疼。

他俯下身,边咬着她颈脖一边怞送。不是故意,但几回下来,她白晰的身上已见点点红痕,全是他或咬或吮出来的痕迹。

红萼娇吟着闭上眼,被体内四散的快意逼得全身泛红。她从不晓得世上会有如此澎湃的欲潮,他的每一次碰触,都给她前所未见的惊撼。

在他一阵长长的怞送之后,她脸埋进铺盖,低吟着攀上峰巅。

心醉神迷、全身乏力,却又幸福至极。

突然她被抱起,长物怞出她体内,惹来她一声娇喃。接着她被稳稳当当地放在床上,他修长的指轻柔她湿透的嫩蕊。

“天鹤——”她张开眼,直望进他爱欲深浓的眼瞳。

“我爱你,我的妻子、我的红萼。”在他呢喃声中,他挺进她体内最深处。更深、更深地进袭,直到她在他唇边发出呼喊,直到她双手无助地打开又握起。

所有的直觉被翻搅,眼泪再度滑出她眼角,但这一回却不再是因为痛楚或难受,而是极致、满溢的块感。

“啊,天鹤——”

在她失声似的低喊声中,他用力朝里进袭,热烫溅洒,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就在意识即将消失的瞬间,她突然明白,这才叫结束。

全身乏力,却又无比满足的结束。

他在她体内停了许久,直到硬挺稍见放松,这才慢慢滑出,翻身将她抱进怀里。她太敏感,连这一丁点动作,都让她发出喘息。

“还好吗?”他嗅闻她身上掺着热汗与花香的气味,又觉蠢蠢欲动。

只是不行,他得按捺自己。少说也要给她一天——不——半天——不——他下定决心,至少也要给她两个时辰时间休息。

忍两个时辰不碰她,已是他最后的极限。

他太贪心,光这样卧在她身侧,已又让他亢奋不已。

听闻他的问题,良久才喘过气来的她,勉强张眼已睇。

眼神之娇媚,让他捧着她脸开心地一亲再亲。

她的答案,尽在不言中。 

第八章

住在西湖别苑这几天,两人足迹踏遍了西湖每一寸。因为是姑娘家,不好抛头露面,西湖的美,什么一山二月、二堤三塔,红萼向来仅能诗里听闻,而不得亲见。

可这几天,她总算深切明了苏轼那首诗里的意涵——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不过说来,她整日笑逐颜开,不全是因为赏到美景,而是身旁相伴的人儿。韩天鹤博学,在他口中,西湖每一处皆有说不完的掌故。她也喜欢见他眉飞色舞说话的摸样。她时常在想,自己以前是怎么了?他的优点,怎么慢了这么多年才发现?

早晨醒来,常可以看见他痴傻望着自己。问他在看什么,他总会过来亲亲她,然后说,他担心这只是一场梦

她理解他为何不安,一个女人,他日夜盼了七年,忽然有一天,发觉她真的躺在自己身边,怎么能不教人觉得仍在梦中?

“傻夫君。”她伸出纤手,慵懒地勾住他颈脖。相处这么一段时间,她已很清楚如何驱散他心头的惶惑——就是用她的吻、她的身子,直白地告诉他,眼下全是真的。

这幷不是梦。

梦里的她绝对不会娇媚地吻着他嘴,不会磨蹭他的脸颊,不会用细白的长腿勾住他的腰杆,手指也不会抚摸他健硕的胸膛。

通常这时候,他就会‘醒’过来了,而且是脑子连同下身,一块儿醒。

他指掌搓柔她越发变得柔腻的胸脯,轻轻叼着那挺起的红梅,贪婪地吮啜拉扯,总是要磨到她双腿不住轻颤,腿间一片湿滑,才肯好心地碰触其他地方。

她也有治他的办法,经他调教,她现在已知道自己该怎么碰触他,会让他亢奋难耐,她总会在神智尚未涣散之际,模仿他来恬他胸口两点,或以齿轻吻他腹间结实的肌理。

每次她那样碰他,就会见他涨红脸,鼻间急促地呼吸。

而挺立在他腰下的男物,也会变得更红,更硬。

“红萼。”他轻轻一拉,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接着他坐起身,柔捏她丰润的双婰。

烫热的男物就在她袕口轻画,浅浅磨蹭,就是不进入她。

“天鹤——”她感觉自己变得好湿,好湿,体内像有一把火,就快把身体烧融了。

“想要我?”他轻轻刺着,又淘气地怞出。

“想。”她双侞贴着他胸口磨蹭,她恼得都想张嘴咬人了。

“想我怎么做?这样?”他多探入了一点。“还是这样?”他又把自己怞出。

“都要。”她勾住他脖子低哼着,婰儿配合他的戳刺,一次又一次接纳他,再离开他。稠滑的蜜津染湿了两人腿间,间歇响起的拍击声,更是添加了闺房里的旖旎风情。

欢愉和情热紧紧缠绕住两人,韩天鹤最后又换了个姿态,抱着她从后深深进入,直到身下的她连吟叫也不成,才猛烈地迸发出来。

欢爱过后,两人总还会在床上窝上一会儿。她极喜欢他拿手顺着她发的温柔直到她恢复力气,他才会喊人送来早膳,深情款款地喂她喝粥吃菜。

“我又不是娃娃,我自己来。”她从他手里抢回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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