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过分偏差+番外(37)

作者:一只毛笔n 阅读记录

其实完全可以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

季舒醒来的时候,是在学校的教师宿舍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有些迷茫的坐起身,捂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

眼神呆滞游魂似的走进浴室全凭本能的洗漱,结束后再次窝进了还有余温的被子里看着窗户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迷迷糊糊间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哥哥回来了,还紧紧抱着自己。

勾起唇角:那个怀抱真的好温暖……

一阵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的人,时痕提着早饭走了进来,关上门对上一双怔愣看着自己的眸子,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粥“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季舒没动,就这么看着男人将粥打开摆在桌子上,眼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男人发现他情绪不对,走至床边轻唤“小鱼”

这两个字像是根刺一样戳着季舒……

床上的人只看着他却不说话,时痕心里惴惴不安,弯下身隔着被子将人抱紧。

直到季舒不舒服的挣了挣,男人还是不动,紧紧抱着就是不松一点。

被裹在被子里的人生气的使劲踢被子,硬是把小脸憋红也不开口说一句话,像是怄着口气。

男人像锁虾米一样不为所动,这点子挣扎力气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

时痕过分的放松了身体整个身躯压上去只听他身下的人呼吸逐渐加重,忍不住把脸埋进季舒露在外的颈肩忍住要喷出的笑意。

这会儿季舒也没法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了,他只觉得身上的人真的好烦又好沉,死活都推不开。

混蛋

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恨恨咬牙道“你起来”

“不起”耍赖的贴着那白玉脖颈,短短的头发摩挲刺的季舒很痒……

挣不脱,忽然就不想动了,季舒觉得眼睛很酸涩,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酸涩…

涩的仿佛只要轻轻一眨,水珠就像断了线一样划入发丝中。

不甘心的哽咽“时痕,你凭什么啊?”

男人猛的抬起头,心疼的看着委屈到不行的宝贝,松开手臂,脱了外套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人搂进怀里。

轻揉他蓬软的头发,哑然“凭什么?或许我真的太有恃无恐,就算过了十年依然坚定的认为你还会爱我”

“我不爱你”闷声反驳

男人失笑“我知道”

“我真的不爱你了,时痕”季舒抬头,红着眼睛认真满脸认真

“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什么爱不爱的,只是错把那种依赖当成……唔”

听不得这些话的男人,狠狠掐住季舒的下巴,与动作的强硬完全相反的温柔语气叹道

“小鱼,说这些话的时候最好忍住眼泪,或许这样我就会相信你是真的不爱我了”

说罢不给那张嘴再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直接以口封碱,大手一伸箍住要后退逃离的腰,两具温热的身体纠缠的密不透风,不留一丝缝隙。

季舒挣脱不得,呜咽出声,呼吸不畅灼热的粘腻缠绕,空气都带了烫人的湿度。

唇齿摩着交缠许久,直到身下的人因缺氧变得晕乎乎的软着身体任君采撷,男人这才大发慈悲的给人换气的空隙,缓缓分开一分。

眸色愈发深沉的盯着身下迷离着双眼,红着双颊正大口呼吸的人,四片唇间勾带着几丝剔透的晶莹,被男人温柔的一点点啄吻舔舐。

额间相抵沙哑的嗓音带着浓厚的独占欲

“小时候你就是我的,长大了也该是我的,你气我不声不响离开你这么久,让你所遭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想给自己辩驳,只会用以后所有去赔偿。”

“这十年来我想你想的发疯,想狠狠亲你、抱你,每晚做梦都是你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所以小鱼,不要再说那些话刺激我,我怕我真的会失控……”

这么流氓的话惊住了季舒,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哑着嗓子微喘气“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这么不要脸”

“我一直都这样,之前只是不敢,怕吓着你”

用一张被狠狠欺负过的红润小脸说着这么软糯的话,能忍得住就不算个男人了……

时痕低下头又想吻,季舒急忙偏头躲开“你快让我起来”

男人顺势便将唇贴在细长嫩白的脖颈上细密舔舐。

嗅着那人身上清雅的香气,这一刻他真的是想了太久,想的心都疼……

唔,季舒咬唇忍住欲脱口的哼吟,难耐的感受着颈间黏灼的湿吻。

尤其是大腿上那个坚硬的触感,吓得手脚并用的推着身上的人着急的喊“我饿了,时痕,我饿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十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谁都不可能再变回像从前那样。

现在和他硬来也打不过他吃亏的还是自己,还是先顺着等离开床之后再说吧。

时痕听他叫饿,果然不在压着他。

起身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亲自给人穿上外衣,套上棉拖鞋后,俯身亲了亲季舒的额间。

柔声道“你先吃,我去浴室”

季舒一勺一勺的搅拌着皮蛋粥,粥很香,放进嘴里,也很糯……

但却能看出他思绪不在这……

听着浴室隐隐传来的水声想:他是回来找我的吗?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在瞒着我,他的脸?身上的那些疤?还有胸口那个弹痕……?

所以司文说的那些都是这十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吗?

他离开我,是迫不得已的吗?

那些...伤,肯定很疼吧...

猛的甩头,恨铁不成钢的咬牙。

捏紧勺子暗骂“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心疼他干什么,一个大骗子,十年前抛弃你一声不响的走了,现在回来了还隐瞒起身份来纠缠自己。”

情绪逐渐烦躁起来,勺子戳着粥碗,控制不住的想要摔了它。

猛地用力拍了拍额头,季舒愣愣的看着被溅出来的粥呢喃“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情绪这么大?

想着想着脑海里又浮现起刚刚床上的画面,脸腾的烫的厉害,瞬间红到了脖子。

眸子水润,懊恼的低骂“不要脸,那可是我的...我的...初...初”

咚,词实在是太羞耻,直接头脸抵在凉硬的桌面上打算物理降温,嘴里不闲着“谁还爱他,自作多情的王八蛋”

直到感觉好点了,抬起头盘算着要不要偷偷离开?

可是明天要上课课,在一个办公室肯定要见到,跑都跑不了。

摸了摸还有些臊的脸,脑海中又浮现起刚才热烈的场景,捂着脸,更烫了。

不行,不能想了还是要走,怂就怂了去找宇峰,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收拾好东西,经过玻璃门边听里面水声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觉得很心虚,踮着脚猫着腰怕制造出一点动静。

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上就要开门,水声突兀的停了,浴室门被从里打开。

季舒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炸起来了,用了人生最快的速度风一样开门跑了出去。

独留时痕站在浴室门口穿着棉睡衣眼睁睁开着那个纤瘦身影溜了。

男人有些忍俊不禁,摇摇头穿好衣服追了出去。

季舒缩在学校大门口的站台里,抱着包吹着寒风,脑袋总算是清醒许多。

不时要透过玻璃向右后方的校门口张望像是怕有人追出来。

这段时间坐时痕的车都习惯了导致现在这样还真有点不适应,果然安逸的生活只会使人退步。

还害得心爱的小电驴放学校里这么久电都自动耗完了。

认命的等公交车,抬了抬腕表看了下时间才早上八点多。

抬头望了望天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雨,阴沉沉的让人怪不舒服的,这寒冬腊月的下一场雨不得冷死个人。

季舒拢了拢白色的针织帽子戴的更严实一点。

穿着乳白色横带了几条水蓝条纹的过膝长款羽绒服,大半张脸整个埋在浅蓝色的针织围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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