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42)

“啊?”萧行差点儿又被他给带歪,“谁喜欢你了?”

“你,你喜欢我,所以,拎我泳裤,不撒手。”姚冬往他身上一扑,借着自己还有点头晕的微醺劲儿,一只手笼罩了他的右胸大肌,然后开始……摩擦。

白白的,滑滑的,大大的。

萧行喘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身上全都是游泳池带出来的水珠:“你现在在干嘛?”

“在rua。”姚冬口齿不清地说。这倒不是他犯困,而是说藏语的舌头找不准“揉”的发音位置,凡是带“ou”音节的发音他们都发得比较宽,像“ua”。所以“揉”听起来就有点儿像“rua”。

“你rua你自己的行不行?成天咸猪手是吧?一点儿男德都没有。”萧行怀疑他就是馋自己的身子,“我问你,你刚才跑什么?”

“我没跑。”姚冬一边rua一边说,掌心下面的那颗开始变硬,明显能感觉到体温,两个人微微泛热。

萧行抬着头没说话,只是下颌开始绷紧。

“我只是,渴了,想喝水。”姚冬又开始瞎说八道,搂得很紧,像是要将大萧彻底占为己有,特别是当他低下头时,满眼都是肉的颜色。

肌肉啊,世界瑰宝,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找壮壮的。

“我刚才去,找水喝,再不喝就,变成,楼兰古尸。”姚冬像是瘫软在他胸膛上。

“你起来。”萧行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揭下来,“我警告你,色诱在我面前不好使,你……”

“我没有,诱你,是你,诱我。”姚冬坦荡地看向自己的后腰,“以后,不要这样拎!”

萧行沉默了,喉结上下滑动着,空气无声无息地凝成固体。

“这样拎,沟,会疼。”姚冬的手还没停,指尖触摸到胸大肌的边缘,然后往下按了按,“沟,轱辘皮了,会红肿。你给,上药吗?”

“你给我等着。”萧行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弯下腰。

啊?这又是要干嘛?又什么新鲜的姿势啊?姚冬的呼吸蓦然停滞,随后双脚离地,直接被大萧给扛了起来!

怎么又是大头朝下?为什么自己明明这么高了还这么容易被扛走?姚冬晃悠悠的,变成了火辣屁股朝天的姿势,他一开始还以为大萧会把他扛出去,往游泳池里扔,结果越走越不对劲,怎么感觉……是往淋浴室走的?

“不要这样快!”姚冬还没准备好二阶段,但眼前只有大萧健壮紧绷的后腰。现在自己还在醉氧阶段,不能冲太烫的热水澡,要是在热水花洒下面被撅很有可能直接厥过去。

然而萧行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将他往淋浴间里一放,姚冬刚刚站稳头顶的花洒就落下水来,吓得他浑身一抖。温热的水流冲过他的后背,眼前多了好多水汽,姚冬的肩膀上搭了两只手,将他翻了个面,从面向大萧变成了背向他。

等等,等等,不会真从后面来吧?

姚冬双手紧抓泳裤,这回可要保护住泳裤的贞操。结果下半身什么动静都没有,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后颈,一握恨不得握半圈脖子。

“我要喊了,你放开。”姚冬抗议。

“你喊吧,我就是坏人,让你全队的哥过来英雄救美。”萧行才没时间和他玩什么情趣游戏,更没时间听他一句一个陷阱地给自己下迷魂套,大手像推子一样直接将他的头发给推了上去。右掌根有力地压在他凸出的颈椎骨上,指腹陷入发根当中,以不可阻挡之势将姚冬挡住后颈的头发全部往上撩。

这样一撩,他先是看到了那一截儿明显浅于周边肤色的皮肤,没有胳膊腿的那么深。但是萧行还不能满足,继续往上推,他的手就像是推草机,所过之处无一幸存,没有一根头发能逃脱。

“你干嘛啊……”姚冬察觉不妙,但是把双手往上移动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清清楚楚知道那条疤痕的位置,所以大萧的手一滑过去他就知道藏不住。当他想用手去遮盖时,萧行将那只手拨开了,姚冬不屈不挠继续往上盖,萧行再次给拨开,如此反复几回,直到耐心彻底全无。

比年猪还难弄。索性,萧行一只手抓握他两个腕口,将姚冬交叉的手按压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姚冬这时彻底开始挣扎,像刚被钓绳拽上岸的鱼不停乱动,如果说刚才他还对隐瞒抱有一丝希望,这时候他体验到了东窗事发的绝望,刚才还以为自己打哈哈能糊弄过去,现在才看清楚大萧来真的。

但是他再怎么挣动也没有用了,两人体型有差,手被拿捏住又干脆处于被动。

可姚冬再怎么说也不是一个轻易服软又容易镇压的运动员,随便挣动两下还是会有逃走的可能性。如果他身后的人不是萧行,换成别人,那说不定现在的他已经脚下抹油直接跑了。

于是萧行又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手上非比寻常的力量再加上身体的重量,他不相信姚冬还能跑了!

这回是真跑不掉了,姚冬从上岸的鱼变成了鼠夹上的小杰瑞,身体都快要被压扁。然后一直落在后颈没有挪窝的那只手将他的头往下按了按,他这样微微一低头,后面什么都藏不住了。

动作刹那停止,浴室只有水声。

两个人就着这个姿势安静了两三分钟,姚冬并不知晓大萧在想什么,只能听出他开始变粗变重的喘息,以及不断扩张又回落的胸口和腹肌。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掩盖在水声之下,在泳池里冷却的体温逐渐被温水拉升。

“怎么弄的?”

等到萧行再开口,姚冬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

“不小心,划破了。”姚冬像落水小狗一样甩甩脑袋。

“谁不小心能划破后脑勺啊?”萧行的声音稍大了大。

“我。”姚冬点了点头,“我不小心,没踩住,鞋,直接向后,一摔。”

“你是觉着我没摔过么?”萧行用手指按了按那条触目惊心的疤痕,简单丈量了一下,大概十四五厘米,而且有缝针的针脚。

往后摔,很容易脑震荡,就算头骨受伤也不可能摔出一道大口子吧?除非姚冬直接摔闸刀上了。

“我摔的,不一样,当时,地上有,瓷砖。”姚冬还不能动,两块大臀肌刚好填满了大萧的股沟处似的,“已经好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摔过?秦教练也不知道啊!”萧行的嗓门又大了一些,声音恨不得在淋浴间产生回音。

“因为是,很早,很早,的时候。”姚冬继续胡编,“高一,下学期,开学。”

下学期开学,刚好就是寒假结束,那时候天气冷,水下训练不一定天天都有,大部分训练都在岸上。姚冬想到了这个时间差,然后又补充:“在学校,摔倒,没敢说。”

“你怎么摔的?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了?气我的时候一句一句不带停,轮到自己说话就往外蹦字。”萧行又把那些头发往上推了推,后脑勺就这一条疤痕,没有其他。

姚冬抿了下嘴唇,我要是一口气能说完了,咱俩吵架你还能吵赢吗?你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遇上我这种还知道给你留插嘴机会的懂事小可爱还不知道珍惜?我真拿藏语和你吵,你又听不懂,到时候你不得哭啊?

“就是,不小心,在班里摔。”反正姚冬一口咬定。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大的事!”萧行在后面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屁股,这一下比较用力了。

“告诉你,你着急,我不说了。”这些倒是姚冬的真心话,异地的时候他确实报喜不报忧。这可能就是两个人不在同一个城市的无力感,有些事,我知道说了你会难过,你会熬夜来陪我,但是你过不来,着急也是没用。

就在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时,一号更衣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找人的是陶文昌。

陶文昌捂住眼睛往里走:“我不是没给你俩留时间啊,该说什么话,该干什么,都完了吧?现在我进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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