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和他的秘密前男友(72)

作者:一颗顽 阅读记录

肖鹤栖刚泡过水的手指尖冰凉冰凉,触碰在步嘉延发烫的肌肤上,就像是触电一般。最终,肖鹤栖也没能真的收拾完,就带着步嘉延上楼去。

肖鹤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房间锁了个遍,才将迫不及待地将步嘉延迎面抱起。步嘉延整个身子都跨在他腰间,亲密地问:“肖总在自己家里,也这么小心呀?”

“隔墙有耳,一会儿你可别太大声了。”

“那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反正臊的是你,又不是我。”

肖鹤栖抬首吻了上去,步嘉延被他猝不及防地含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肖鹤栖细笑着退开了些,笑道:“这就忍不住了?那一会儿,我的延延可就惨了。”

步嘉延懊恼地撞向他的额头:“你是不是故意要看我出糗啊?”

肖鹤栖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酥酥麻麻:“怎么会?我比你更不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听见你的声音。”

步嘉延与他四目而对,不肖三秒,便又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肖鹤栖实在是想他想的紧,动作比平时都略微粗暴了些。可步嘉延却不觉得不适,只觉得比以往更加情热。

步嘉延不能判断肖鹤栖说的隔墙有耳是真是假,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栋房子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羞耻心让他拼命抑制自己的声音,一边克制一边却又受不住欲望而自然而然地扭动自己的腰身,这诱惑对此刻的肖鹤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延延……延延……”肖鹤栖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步嘉延竟能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欲火。

回想起来,也许是在那个午后,游泳池里粼粼的波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肖鹤栖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便想彻底地,将他占为己有。

第62章 他失恋到病啦

清晨,步嘉延微微醒转,感觉到身旁的温度,他自然地翻了身从背后将他抱住,下意识地就往自己怀里带。

肖鹤栖没完全醒,只是本能地抓着他手,任由他抱着。

步嘉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才似真的醒了,他睁开了眼。

肖鹤栖的侧肩有一处明显的红印,正是他的杰作,他不由自主地覆上唇去,又加深了颜色,印子由红转紫。

肖鹤栖“嘶—”地一声,疼醒了。

步嘉延不只是在吻他,而是在咬他。

肖鹤栖将手覆在他额头,将他的脑袋挪开了些,皱着眉说:“你是狗吗?怎么老咬人。”

“疼吗?”步嘉延无辜地问。

“当然疼,要不我咬你试试?”肖鹤栖说着,真抓着他俯身佯装要下嘴。

“别别别,错了错了。”

肖鹤栖按着步嘉延直将人吻出了火来,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退。

步嘉延缩在被子里喘着气,肖鹤栖将他抱得紧,用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延延,我很惊喜。”

步嘉延渐渐平静下来,却迟迟没有冒出头来,肖鹤栖的话就像是在回应昨晚。以后他再也不用怕了,他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说想他。

肖鹤栖等了一会儿,可见怀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还以为他是没听见,便双手伸进被子里将人一整个捞出来。他摸着步嘉延的脸颊温热,捧起来一看,竟是从耳垂到脖子都害羞地通红。

肖鹤栖心头一荡,原来他的延延也是喜欢他的,比他所了解的还要喜欢。

&

如果不是在肖家别墅还有其他人,肖总真恨不得整日整宿地和延延腻在床上,可惜啊,张姐的敲门声只是比以往稍稍晚了一些。

肖鹤栖和步嘉延不得不洗漱下楼,毕竟肖鹤鸣还在楼下等着一起午饭。他抬头一见步嘉延,小小吃了一惊,却很快转了脸色,打趣道:“我说昨天晚上那一桌子菜怎么没了,原来是有客人来。”

“肖哥早。”步嘉延打了声招呼。

“不早啦,都到吃中饭的时候了。”肖鹤鸣故意笑道,一听就是话里有话。

步嘉延没有介意,毕竟肖鹤鸣是什么样的人,他也心知肚明。不过肖鹤栖则没有跟着一起噤声,而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就说饿不着他,晚上找不着吃的,一早吃了早饭又等中饭。”

张姐当时正准备饭菜,听肖鹤栖这么说,便扭头小心地看了一眼肖鹤鸣,生怕这两兄弟又争吵不休。可肖鹤鸣只是笑着回道:“我在自己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在步嘉延看来,这兄弟俩的对话就跟小学生吵架也没什么两样。

“嘉延在这儿待几天哪?”

肖鹤鸣不愿搭理肖鹤栖,便将话头抛向了步嘉延。

“请了三天假。”

“三天这么久?剧组肯放人呐?”

“最近没我什么戏份,问题不大。”

肖鹤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建议着说:“既然来了,可以去附近逛逛,明天让小栖带你去吃个早茶啊?有一家名记,味道不错,之前我们去还碰到了霍导呢。”

步嘉延一怔:“霍新?”

“是啊。”肖鹤鸣在二人身上转溜着眼神,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不过步嘉延却没放在心上,霍新的剧组在附近拍戏,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知道肖鹤鸣来了理想路。甚至提出,要不要去剧组探个班。不过因为肖鹤栖没有这个意思,才作罢了。

饭后,肖鹤栖又一头扎进了工作堆。

步嘉延进组已经有一段时间,好不容易闲暇两天,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床头玩手机。他安安静静地不做打扰,可肖鹤栖的眼神一瞥见他的背影和腰身,就觉得没法集中精神。

“延延,你出去溜达一圈吧。”肖鹤栖无可奈何道。

“啊?我吵到你了?我没开声音啊。”步嘉延不解。

肖鹤栖快速地一想,只好说道:“肖鹤鸣在斐然那里吃了闭门羹,才躲来了这里,张姐说他一个人总在院子里挖土。”

“挖土?”步嘉延疑惑:“他失恋到病啦?刚吃饭的时候没看出来呢,嘴巴还厉害的很,一点没退步。”

肖鹤栖不自觉地叹了声:“就是不知道。”

步嘉延以为他是在意肖鹤鸣又不好意思自己开口问,当即便道:“行,我去替你问问。”

步嘉延二话不说,便从床上爬起来出了门。房门关上,肖鹤栖这会儿才总算能静静心处理事务。

不过就算步嘉延有心想要为肖鹤栖分担,肖鹤鸣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所以在想到合适的切入点之前,他只是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

步嘉延足足看了二十分钟之久,才隐隐约约察觉到肖鹤鸣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于是在张姐路过之时,顺口问道:“张姐,请问这院子里原来就是这样么?”

张姐顺着他的视线望了几分,道:“你是问,院子的花草?”

“是。”

张姐没细想,便道:“这要看同什么时候做比了,每隔个两三年,三五年的,总要大修一遍的。”

步嘉延听后,似有所悟地重新看向肖鹤鸣,却见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脸不耐地反望着自己。步嘉延有些尴尬地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逃也不是。

“你要是真这么闲,就过来搭把手。”

肖鹤鸣说是这么说,步嘉延应声后,却是干脆一整个丢给了步嘉延,自己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上了茶。

步嘉延先是学着他的模样翻了会土,但又没有真的使力,而是等肖鹤鸣歇了一会儿后,才问道:“肖哥,你这翻土究竟是要干什么?”

肖鹤鸣装聋作哑地泡茶,步嘉延见他此时还算和颜悦色,便趁机小心地探问:“总是有个理由的吧?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肖鹤鸣闻声顿了顿,没有吭声,只是对手里的茶盏不太友好。步嘉延听着那一声声清脆的碰盏声,没再说话,他还是有些拿不准肖鹤鸣的脾气。

肖鹤鸣的茶一杯接着一杯,目光却时不时打量在步嘉延的身上,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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