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给的太多他离不掉了(77)

作者:起筝 阅读记录

“所以……”谢延熟练的在他唇角处停留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爱你。”

轰的一声。

时瑜川感觉自己有一处防守堡垒塌了一样。

他第一反应是有点害羞, 第二反应才觉得不可思议,耳朵出似乎还残留着轰炸声之后的余音。

谢延不再吓他,“药擦完就早点睡,你要是睡不着就等等我把剩下的处理完。”

时瑜川却一动不动,不是不想走,是他有些腿软。

他低下头,声音很小:“我休息下,待会儿自己回去。”

话音刚落,时瑜川身体忽然腾空而起,他下意识惊呼一声,紧紧地抓着眼前男人的领口。

“你别这样,放我下来。”

“我今晚事情多,你在这里,我会分心的。”谢延面无表情,但时瑜川的耳朵是贴在他胸膛处,里面心脏砰砰的声音几乎都要跳出来。

“我是一个正常的人。”

时瑜川一怔。

谢延眼眸多了几分温柔:“你也别指望我,看见心爱的人,还能坐怀不乱。”

时瑜川莫名想起上次擦枪走火,顿时不说话了。

三楼书房到二楼套房的距离不是很远,谢延抱得稳,没什么颠簸感。

时瑜川感觉自己都快睡过去,结果一放在床上,他又清醒过来。

谢延盯着他,随即把腕表取下来,放在时瑜川手指微绻的掌心中。

“睡吧。”

手里握着东西确实很快睡过去,室内陷入黑暗之中,时瑜川望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内心汹涌澎湃。

手里腕表的余温几乎要烫伤他,轻轻松开手,重新握着的感觉是微凉的。

带着复杂的心绪沉沉睡去,当晚梦境复杂变化,但颜色多姿多彩,像是陷入了什么糖果陷阱一般,出不去,还感觉甜腻腻的。

时瑜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床边也是没人的,但余温尚在,洗手间里传来洗漱的动静,他敲了敲额头,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一个方向。

发呆的时候,屏蔽周围也一切的信号,直到谢延走过来将他抱起,时瑜川才猛然回过神。

“我这次可以你自己来。”时瑜川赶紧为自己辩解。

谢延低头看着他,然后慢慢的放他放下,让他穿鞋:“我在楼下等你。”

时瑜川都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低的应了一声,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昨晚发生了那种事情,但似乎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们原来的生活习惯,只是比以往更加的亲密。

吃完早餐送到上南街,不知不觉到了五月,天气温度每天都在上升,不下雨的时候,炎热异常。

时瑜川工作上非常认真,关于江绯的提议也会一一接受,今天是跟文禄铭一块学习的日子。

文禄铭把那朵花一半的形状绣出来,线条平整,图案只有一半,栩栩如生。

“并蒂莲。”时瑜川一眼就看出来了。

文禄铭笑了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觉得这朵花寓意不错,送给你跟你丈夫。”

时瑜川一愣。

文禄铭吐了吐舌头:“那天我都看见,他亲了你,然后江老师也跟我说,我以为那是你哥哥。”

但时瑜川愣住不是因为这件事,昨晚发生那种事,他的心情不可能不受影响,甚至到现在还有点恍惚。

这两天谢延是真的忙,毕竟下个月要抽空几天参加林子獒的婚礼,所以很多工作都要提前做好,特别是林子录来了一趟之后,部门开会都在发展策划,分享ppt,法务部那边也在着手调查,拟定合约。

下午来接他的是老张,他送自己去了君延,因为谢延今晚回不来吃饭,要在公司解决。

虽然但是,时瑜川看着车上监听器的方向,无奈道:“我可以自己回家,也不用非要来吧。”

监听器是一直开着的,谢延此人疑神疑鬼,恨不得在他自己身上装满了监听监控的仪器。

老张可不敢乱说话。

时瑜川在车上说的那些话,瞬间就传到谢延那边,他在开会没法打电话,但一只耳朵戴着蓝牙。

而且一天下来,他几乎没休息过,眉眼的疲倦明显,双眼皮的褶皱都深很多。

【谢延:不喜欢?】

时瑜川试图在监听器里跟他对话。

“我过去没事做,也担心打扰你。”

【谢延:一天了,都没见到你,我不可以想你吗?】

时瑜川顿时失语,不知道说什么。

【谢延:说话。】

时瑜川无奈张嘴:“可以想。”

【谢延:听不见。】

时瑜川压根做不到在老张面前说一些腻腻歪歪的话,他也掏出手机了。

【时瑜川:待会儿见面再告诉你。】

【谢延:说什么?】

【时瑜川:想你。】

时瑜川刚发完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上次因为顾鹤的事情,谢延给他单独办了张卡,权限是仅次于董事长的,也就是说时瑜川要是想偷取公司机密的话,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不过他并不知道,他那张卡都是跟身份证放在一块,而且他只是拿来开门关门坐电梯的。

他熟门熟路的去了办公室,刚打算敲门,门就自己开了。

门后的谢延不知道等了多久,时瑜川疑惑的走进去,门关上,他被抵在门板上,唇舌瞬间充满了木质冷香的气息,强烈的霸道的,甚至还有点惩罚的意味。

时瑜川的脖子被人很好的抚摸着,上面凸出的喉结也被人很好的爱着,一点一点的用指腹轻碾,又痛又痒。

谢延知道他不会呼吸,还会好心的隔开一点距离让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紧接着继续低头,直到嘴唇红肿才不舍得放开。

时瑜川整个人都被亲得有些迟钝,谢延最爱他这幅迷糊的模样,大概是有种秀色可餐的勾人气质。

他伸出舌头在他左耳后根的疤痕舔了一下,时瑜川一个激灵的推开他,捂着那位置,羞涩异常:“别这样,好奇怪。”

谢延想了想,问他:“会不会很疼,力度是不是刚刚好,要不要再重一点。”

明明只是普通的询问,甚至还有点绅士的感觉,但时瑜川就是觉得很变态,为什么要问。

“挺好的。”

“那再来一次。”

时瑜川:“?”

半个小时

后,时瑜川嘴唇都快合不拢,只能打开一点缝隙,将舌头伸出来小小的喘息着,可每一次这样,他又要承受。

其实一点都不疼,但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身体深处似乎涌着一股强烈的欲望。

不知道哪里来的,尽管还没到达巅峰,但时瑜川还是很恐慌他会过来,来了,他不知道怎么处理。

于是他要及时止损:“下次再继续可以吗?”

谢延不愿意暂停,但喊停的人是瑜川,他不得不答应:“嗯,可以。”

谢延伸手帮他整理衣领,看着锁骨处几道被咬出来的痕迹,动作一顿,原来他刚才那么残暴。

他渐渐抬眸,眼里多了几分晦暗:“力道真的刚刚好吗。”

时瑜川点点头:“我觉得好。”

“不疼?”

“我觉得会疼,但能忍。”

谢延微微蹙眉,捏着他的下颌:“瑜川,我以你为重。”

时瑜川知道他误会了,便说:“不是这样的……”

他的手拂在锁骨处:“看着吓人,一点都不疼,不信的话,我下次也咬你。”

他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解释,但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诱人而不自知。

谢延在他锁骨往下的地方再咬了两口,那是接近胸口的位置,这次时瑜川是真的疼,他不高兴的哼了几下,伸手推开谢延的脑袋:“不可以了。”

谢延满意了,重新帮他整理:“好,不咬了。”

谢延的眼底露出笑意,时瑜川也不自觉的笑了笑,冷脸对下属有很好的管理作用,但更多时候,在生活中,还是多笑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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