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海(5)

作者:我将在今夜吻你 阅读记录

陶绿掏掏耳朵,笑的纯良无害:“你喜欢我?”

钟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不喜欢我,又何必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的,我们关系的缓和是基于肉体,为什么要开始升华到精神领域,难道你的鸡巴还能和你的情感共通?如果上一个,就爱一个,对对方起保护又或者占有的心思,我奉劝你看看心理医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现在又不是什么清朝时代,需要感谢皇上的雷霆雨露均为皇恩,我是说,我们都是自由的,有和他人上床的权利,并不是例外和特殊,为什么非要通过边边角角证明自己与他人的不同,做人嘛,不要太自恋,哦对,关于顾青弋,我只能说,他又算个什么东西。”陶绿朝他眨眼,穿好衣服:“如果今晚想约我,就打我的电话。”

说完,潇洒下车,不带一丝停留。

他约了一个纹身师。

纹身师技艺高超,画技非凡,人也英俊帅气,高大威猛。

陶绿默默地欣赏了一会儿,脱了上衣趴在床上:“麻烦了。”

纹身师嗯了一声,摸着他的脊背,冷漠地开口:“你的背上全是吻痕,我无法进行。”

陶绿一愣,猛拍自己的脑门,忘了,忘了这茬了,只想着自己看见的地方有,忘了身后也被那些男人吃了个够。他叹口气,从床上爬起来,羞的抬不起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不是一个人吧。”

陶绿猛然抬头:“什么。”

“你身上的痕迹。”纹身师逼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吻痕颜色有深有浅,连不同的牙印,都不下三个。”

陶绿像炸了毛的猫,警惕又羞愤地要推开他:“滚开!”

纹身师被他推一个踉跄,在他摸到门把手的瞬间把人拦腰抱回来扔到床上,陶绿疯狂挣扎:“放开我!放开!”

啪!

一巴掌扇到陶绿脸上,陶绿瞬间懵了:“……你打我?”

纹身师捏着他的脸左右看看,没有回答,直接动手脱他的衣服。

“放开我!”陶绿这次是真怒了,抓着他的胳膊咬他,却忘了纹身师不是那些年轻有为又绅士有礼的总裁,而是像地痞流氓一样的莽夫。

胳膊被反绑在身后,纹身师揉着他的臀,看着那鲜红的印子,啪啪上手两巴掌,陶绿被打的一颤一颤的,委屈地哭着求放过。

纹身师扯着他乳头两边的环,将性器一寸一寸凿进他的身体,舒舒服服地抽插起来。陶绿垂着头,被他撞的一颠一颠的。

纹身师操了会儿,把他翻过来,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工具箱里找了两个五毛硬币大小的环:“你的环太小了,换这个。”

“不……不要……”陶绿忍受着乳头疼痛又酥麻的快感,紧绷着身体,纹身师弯钩似的肉棒却敏锐地操弄他的宫口,试图干进他的宫腔。

“放松。”纹身师舔着新环,摁着他的肩膀操的又深又重,陶绿微微张着唇,最终放弃抵抗,讨好地收缩着屁股,让对方的性器将那缝隙操的越来越开,直至彻底侵犯进来。

新环比之前的要重,有些下坠的痛感和不适,总想让陶绿揉一揉,随着汗水的滑过,还伴随着难耐的痒和莫名的快感。

“这是给奴上的环。”纹身师看着他这模样,笑着说:“在催情剂里泡过,带上以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陶绿瞪大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崩溃又绝望。

纹身师看着他痛苦的面容,悠然自得的操干着他身体深处的子宫,连带着宫腔的媚肉:“操你是真爽。”

水多,媚肉滑嫩、湿热,涌动着吞噬肉棒,讨好的淫荡面容一览无余。

陶绿承受着他的射精,声音沙哑地说:“放开我吧。”

“就操这么会儿,怎么过瘾。”纹身师不顾他的惊呼,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不知过了多久,九到陶绿都要昏过去,那根肆虐的肉棒终于拔了出去。

纹身师抬着他的屁股,让他收进,露出一滴精液都要舔干净。

陶绿夹着屁股,将那精液牢牢地锁在子宫里,忍住想要抚摸乳头的欲望。

“真乖。”纹身师摸摸他的头:“明天见。”

陶绿捂着小腹,顶着一肚子的精液,缓慢地回家。

而他刚把自己清洗干净,就收到了纹身师的短信。

短信内容就发了一个时间和位置。

以为是普通做爱的陶绿去了。

刚推开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三个西装革履,戴无脸面具的男人。

一人手里拿一根鞭子。

陶绿转身就想跑,却被纹身师拦住了路。

陶绿一步步后退,直到撞进其中一个男人怀里。

冰冷的面具滑过脖颈,男人似乎在闻他的身体。

“找到你了,小猫咪。”

第8章.

陶绿失踪了。

或者说是半失踪。

能联系到他,但见不到他,交流的次数也有限。

宋禁担心他,要查他的地址,但被陶绿拒绝了。

视频里的陶绿只露着上半身,神色如常,逻辑表达清晰,看起来是神智清明的,宋禁这才放心。

事实证明,他也只能露上半身,因为他的下半身,被强制性分开,绑在架子上。

视频挂断,电子设备被收走,架子倒放,陶绿就头朝下的倒栽下来。

一个男人双腿夹着他的头,用裆部摩擦陶绿的唇,几乎坐在陶绿脸上,另一个男人站在陶绿身后,将可以伸缩扩张的器械缓慢伸进他的穴。

陶绿的穴口从未撕裂,也算是身为omega的天赋异禀,无论和多少男人做过爱,自我修复能力都非常强,这也是他敢玩的原因。

冰冷的仪器探到三分之一就到底了,有些尖锐的器口戳着宫口,陶绿喘息着收缩着屁股,眼神迷离。

“宫口这么浅,怪不得一操就能操进子宫。”摆弄仪器的男人缓慢地将仪器抽出来:“把他的子宫操开。”

沙发另一旁坐着的男人站起身,走到陶绿身后,略微冰凉的手指戳弄着柔软的穴口,调了一下架子的高低,解开拉链。

坐在陶绿脸上的男人同样将性器释放出来,塞到陶绿嘴里:“纪,操狠点儿,他吸的深。”

没有回答。

陶绿的双手被拉扯在头顶上绑住,像被钉着的性爱娃娃,敞开了身体供三个男人享受。

第一天进到房间里的时候,陶绿看着被锁上的门,就知道新一轮的刺激开始了。

果不其然,三个男人虽然拿着鞭子,在他脱光以后,还是下不去手,而是将他摁在地上轮奸。

陶绿没有丝毫挣扎,像是知道挣扎也无望,干脆放弃抵抗。

而纹身师看着他,最终走过来,撬开他的嘴,吮吸他的舌头。

也就第一天,陶绿还能看到窗外的阳光,当他被抱到另一个房间,就彻底没有了时间概念。

与其说这里是卧室,还不如说这里是布满性爱道具和实验器材的,专门为陶绿定制的极乐屋。

他先是换上了催情剂浸泡时间更久的乳环,痒的他拉着男人的手抚摸玩弄,后是坐在了涂满润滑和最高级性药的木马,硬邦邦的木制道具前后摇摆,速度随着晃动木马的男人而定,毫无规律和节奏,陶绿想呻吟却无法出声,他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像小狗一样喘息着,哪个男人来感觉了,直接将性器塞进他湿漉漉的屁股里,就能解决。

身后的撞击越来越重,陶绿将口中的性器也越吸越深,窒息般的快感让他手脚发麻,直到男人射精,他才濒死般咳嗽起来。

“好了。”纪说:“操开了。”

“射进去了?”致问。

纪点点头。

致将仪器再次插入陶绿的身体,这次比三分之一进的深一些。器口缓慢撑开,陶绿骤然失声,哽咽着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想要说话,口腔却又被塞进了肉棒,直直地抵着喉咙,逼的他两眼泪花。

致开灯看着,做出评价:“子宫发育良好,壁肉很有弹性,把药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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