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海(7)

作者:我将在今夜吻你 阅读记录

“干你,老子要干你。”男人急匆匆地解开裤子,摸他的穴,一顿。

毫无防备的将他穴里塞着的橡胶棒拔出来。陶绿小声惊呼,感到快意和舒畅,还不忘嘱咐:“别扔。”

“怎么,这是干什么的。”司机扶着性器长驱直入,爽的喘粗气。

“堵精液的。”陶绿说。

“好,不扔,不扔。”中年男人撩开他的衣服:“好宝宝,快让老公吃吃奶。”

陶绿挺腰,将乳头送到他嘴里,舒服的眯着眼。

两个人大汗淋漓的在车里干了一炮,中年男人将橡胶棒重新塞回去,抱着陶绿哄:“我是个离异的单身汉,就靠开出租挣钱,没有尝过这么美妙的滋味儿,你多让我干干好不?”

陶绿咬着食指,摸着他的肉棒,又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第10章.

中年男人带陶绿来到了出租房,这里一间屋子挨一间屋子,全是各种各样的男人,目光不怀好意且如狼似虎地盯着陶绿。

陶绿头皮发麻,害怕的揪住中年男人的衣服。

中年男人牵住他的手:“没事啊,没事,不怕,这里都是像我一样的单身汉。”

掉男人窝了。

陶绿扭动着屁股,姿势极其怪异地上楼,一双狐狸眼媚态百生。

刚进屋,中年男人就把他摁在门上亲了起来,厚厚的舌头伸进泰绿的嘴里,让他难受的挣了挣。

没一会儿,就响起激烈的肉体碰撞声。

中年男人摁着陶绿的后脖颈,将床晃的乱响,陶绿嗯嗯啊啊地呻吟着,越叫声越大。

出租屋本就不隔音,过了会儿,门外传来骚动,两个人都慢慢停下来,扭头一看,窗户外站的全是色咪咪的男人,一个挨一个。

陶绿眯眯眼,轻微晃晃屁股:“让他们看吧,反正他们也操不到。”

中年男人本想下床驱赶,这么一想也是,还是抓紧时间操人的要紧,也不再搭理,埋头苦干起来。

“你这…小子宫里有东西?”中年男人诧异地问。

“嗯。”陶绿舔唇:“可难受了老公,快把它操碎了。”

“好嘞!”中年男人吮吸着他身上的汗水,捏着他的乳房,操的越发猛烈。

男人之前射的尿液随着律动丝丝缕缕从穴口流出,中年男人讶异:“宝宝你,你这么多水啊?”

陶绿冷哼:“少见多怪,这么多话,你到底操不操。”

“操操操。”中年男人扇嘴:“不说了,不说了,就操你。”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炮精液射进,陶绿躺在床上,舒展着四肢。

中年男人看着他姣好的面容,又想起窗外的一群男人,穿上衣服。

“你去哪儿?”陶绿问。

“买个东西。”男人说:“睡吧。”

陶绿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

等他走后,陶绿环顾四周,将角落里的绳子拖出来放在床头,拿起桌子上的黑眼罩戴上,拉扯着自己的乳头。

过了会儿,有人推门进来了。

陶绿哼着歌,伸手朝他要抱,大大咧咧地敞开着双腿:“你回来啦。”

对方没有说话,身上带着风尘仆仆的土腥气,急切地扑在他身上,吃他的乳尖,摸他的腰。

陶绿茫然地将眼罩下拉,眼前赫然是一副陌生人的脸,他吓了一跳,眼里噙着泪,疯狂的推他:“你谁啊…”

男人捏着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将舌头塞他嘴里:“让我亲亲,舔舔。”

陶绿唔了一声,推拒着他,力道不大也不小,就是能钻空子让他无法得逞。

男人被他弄的心烦意乱,抬眼一看,绳子就在眼前,干脆坐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柱上,这下,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身下的人了。

“你给我戴上,眼罩。”陶绿怯懦地说:“我,我害怕。”

男人冷哼一声,给他拉上眼罩,顺带拉自己的裤子拉链,抬起陶绿的屁股,一看,骂了句,拔了橡胶棒,深深浅浅地操干起来。

陶绿白花花的身子扭动着,还不停地求饶:“不要操进子宫,拜托了,求求你,不要内射。”

“你想得美。”男人舔着他的乳尖:“就操,操死你,小婊子,都射给你。”

陶绿轻轻地啜泣。

而子宫深处的药效又开始发挥作用,陶绿眼前出现了很多湿滑粘稠的触手,一根又一根,缠绕着他,玩弄着他,吸附着他,最大的那根在他穴里抽插着,甚至还要在子宫里产卵。

陶绿哭着摇头,爽的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的阴茎不够长,抵着他的宫口射精,感到自尊心受挫,看着陶绿紧皱的眉,还以为嘲讽自己,感到被轻视的他咬牙切齿,将性器拔出去,拉好拉链,就这么大开着门出去,没一会儿那小小的屋子里就挤满了人。

无数双手抚摸着陶绿的肌肤,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恍惚的察觉到这好像不是幻觉,就是有很多手和嘴侵犯他,但他又无法辨别,处于现实和虚幻的交叉,他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滑落,有人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模仿性交的抽插,他挣扎了一下,乳肉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不敢动了,疼痛使他脑子清明,他知道现在不是幻觉,的确有很多人在床前,他的注意力甚至无法集中,无法判断究竟有多少,他眼前一片漆黑,触感就更加强烈,那些粗重的喘息像牲口般熏着他,他的嘴边抵着一根腥臊的性器,不停地往他嘴里戳弄,他稍微一收牙齿,便直直地抵着喉咙,让他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脖子青筋显露,却将肉棒吞的更深,甚至能在喉管处摸到,接着,他手里也被迫抚慰着一根肉棒,乳头也被性器戳弄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拉开,身子被抬高,有人捏着他的臀肉,有人用手指抽插着他的穴口,力度又大又狠,将之前的精液都掏了个干净,陶绿呜呜两声,下一秒,就被占有的彻彻底底。

“能不能两根一起?”有人问。

“别别别,忍忍吧,万一再把人玩坏了。”

“那行吧,那你快点儿。”

性器猛烈地抽插着,陶绿闭着眼,感受着无数的触手不知疲倦的侵略着他,就是这种毫无反抗能力、被彻底玩弄、贯穿、占有的感觉,就是这种大脑一片空白,混沌、模糊的快感,让他迷恋,让他沉醉。

他就是要陷入到这种濒临崩坏的境界。

就是要浑身上下都被玩弄占有,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界线。

生活,对于陶绿来说,就是一片绿色的海。

别人的海都是蓝色的,唯独只有他的是绿色的。

他没有因自己与常人的不同而躲在角落里自我厌弃。

他站在悬崖边,一跃而下。

他要拥抱自己的海。

第11章.

中年男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里面是他给陶绿买的防身用品。而他还没上楼,就看到自己的屋前站满了人。

他大吼一声,心里警铃大作,飞速上楼,拨开人群,就看到陶绿被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将阴茎塞进他嘴里,一个疯狂的操干。而陶绿的左右手,还都各抚摸着一根肉棒,小腹都被射的鼓起来了。

男人们见他回来了,有的走了,有的留下看笑话,操干着陶绿的男人五大三粗,冷哼一声,不把他放眼里,甚至拍着陶绿的屁股,陶绿屁股一紧,将前面人的精液给吸了出来,中年男人连忙过去扶着他,心疼的看着他失神的模样。

“你老公回来了。”操着陶绿的男人哈哈大笑,掰着他的臀肉,操的更猛,根本不把中年男人放眼里。

他也的确有不把他放眼里的资本。

他光头,虎背熊腰,满身纹身,额头还有一道刀疤,听说是之前被人用砍刀砍的,前两天刚从监狱里出来。

陶绿快被他干死了。

他的鸡巴卡在宫口,每一次操干都连带着整个子宫,连跳蛋都比以往跳动的更猛烈,陶绿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连嘴都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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