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114)

作者:竹竹雾 阅读记录

孟临殊原本站在外面,试了一下,花洒的长度不太够,他索性脱了鞋,站在浴缸里面。

透过两边的大理石墙壁,能够隐约照出他的身影,裘桓只要稍稍侧过一点头,就能透过他的领口,望见里面青玉一样的锁骨,还有锁骨之下,牛奶一样白皙的皮肤……

裘桓不自然地换了个姿势,声音也有点哑:“我还是自己来吧。”

孟临殊有点不耐烦:“怎么了?”

裘桓没说话,只是调转轮椅,正对着孟临殊、他的手搭在轮椅扶手上,手指收紧了,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蛮横而性感。哪怕尽力克制,却还是能够看到状似平静的面孔下,那掩藏不住的跃跃欲试,凝视着孟临殊,满是贪婪的欲丨望。

孟临殊下意识转开视线,可脑海里却已经浮现出了一些不该浮现的画面,实在是裘桓以前太过不知饕足,孟临殊被迫承受了太多次,多到几乎有了条件反射,能够回忆起,身体上无数次重复过的如同没过灵魂一般的热意。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浴室里安静至极,唯有水流的声音,潺潺地淌过脚面。

裘桓看着孟临殊的眼神,已经冒起了火来,孟临殊有些匆忙地将花洒递到他手里,只是说:“洗好了喊我。”

就要从浴缸里跨出来。

裘桓却忽然伸出手来,一把揽住孟临殊的腰,将他拉到了怀里。这一下太突然,孟临殊根本没有预料到,就这么横着坐在裘桓腿上,裘桓二话不说,已经亲了过来。

孟临殊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裘桓却不管不顾,反手抓住孟临殊的手腕,胡乱地在他的指节指缝间亲吻,另一只手掐着孟临殊的腰,沿着衣摆探进去,在那漂亮的腰身上重重一掐,孟临殊闷哼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水声带着绯靡的潮湿声响,要浴室里的温度,都好像上升了不少。

除了裘桓,孟临殊也是个正常男人,就算平常再冷情,可是这么久没有做过,尤其是裘桓还自己动手过,他却根本没有想过这样的事,现在被裘桓稍一撩拨,呼吸声也急促起来,单薄的布料根本遮挡不住一点变化,两个人贴在一起,和坦诚相见根本没有区别。

裘桓察觉到了孟临殊的变化,立刻就放开他的手,去亲吻锁骨中间,那向下的凹陷,舌尖划过去,孟临殊立刻就绷得更紧,手紧紧抓住裘桓的肩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裘桓的吻就沿着脖颈向上,终于要落在孟临殊的唇边,孟临殊却突然挣扎着转过头去,推开了裘桓:“放……放开我。”

裘桓一顿,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怎么了?我看你憋的也挺难受的,咱们互相帮助一下不行吗?”

孟临殊被他的言论给气笑了:“怎么互相帮助?裘桓,你要不要脸。”

裘桓干脆说:“不要。这样吧,我先帮助你一下,要是你不满意,就不用管我了。”

孟临殊说:“什么……”

话音未落,已经被裘桓掐着腰,放到了旁边的洗手台上。

这房子是裘桓当初专门准备,和孟临殊双宿双飞用的,所以一应的装潢都是裘桓拍案决定的,其中浴室更是花了大功夫,比如这个洗手台的高度,就特别合适,因为两个人身高都超过了标准尺寸,所以特意做的比正常的要高,裘桓虽然坐在轮椅上,双臂却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孟临殊举了上去。

孟临殊足尖刚刚能够点地,挣扎着要下来,裘桓却已经扯开他的腰带,随手一勾,就把宽松的裤子给扯了下来,两只手撑在孟临殊的膝盖上,向着两边一撑,孟临殊就身不由己地向着他张开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裘桓已经俯身低下头去。

孟临殊猛地一僵,整个人都像是弓弦一样绷了起来,裘桓从来没给人弄过这个,第一次做却很娴熟,一下子就吞到了最深处。

孟临殊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原本只是有一点意动,现在整个人都卷进了那种让人发疯一样的快乐里面。他想要挣扎,可是腰肢软得要命,裘桓单手就把他按住了。

孟临殊无力地抬起手来,想要推开裘桓,那冰白色的指尖悬在空中,在某个瞬间突然凝固,许久,只能颤抖着扯住裘桓的头发。

那一点扯动带来轻微的痛感,却要裘桓觉得自胸膛开始,有一股火气越烧越旺,几乎要摧毁全部的理智。

孟临殊就在他的股掌之间,因为他而陷入这样纯粹的愉悦里面,这越发激励了裘桓,要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手指死死地扣在孟临殊的腕上,不过须臾,孟临殊呜咽一声,声音稀碎,如同被捕的羔羊。

绷紧的琴弦终于断在了乐曲的最高音处,裘桓喉结上下一滚,就这么直接咽了下去,随手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到孟临殊整个人软软地瘫坐在那里,背靠在身后的镜子上面,视线失去焦距,涣散地不知道凝视着哪个地方。

头顶的灯光要他整个人都像是一颗珍珠般,浑身闪动着莹润的光泽,又像是开到了最盛时的花朵,因为太过极致的美丽娇弱,只能这样任人采撷。

裘桓将他重新抱了下来,爱不释手地亲吻他耳后娇嫩的肌肤,孟临殊整个人都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中,连指尖都失去力气,裘桓每亲他一口,他都会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一下,眼睫上还挂着一颗泪珠,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也是格外的可口。

裘桓只觉得手指接触到的地方,像是有吸力一样,要被那光洁雪白的肌肤给吸在上面,根本舍不得松开手来。

这场面太过淫靡了,能忍住的肯定不是男人。

裘桓感觉血液几乎沸腾着,却还是隐忍地将孟临殊抱在怀中柔声说:“该你帮帮我了。”

孟临殊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手却被裘桓拉着,覆上了一处炽热的地方,孟临殊指尖轻轻一颤,却被裘桓强硬地带动着,上下动作着,孟临殊几乎觉得,自己的掌心要被灼伤了。

裘桓的呼吸越来越重,鼻尖抵在孟临殊的后颈,呼出的热气要孟临殊又燥热了起来,有些难耐地在裘桓怀中扭了扭,想要收回手来。

裘桓哑着嗓子说:“宝贝儿,你不能过河拆桥,我是真的难受,帮帮我。”

孟临殊明明应该再给裘桓一个耳光,可是鬼使神差地,他的手顿在那里,没有再往外抽。

这简直就像是默许了,裘桓喜出望外,恨不得一口就把孟临殊吞进肚子里。可他也知道,孟临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是难得了,所以他只是耐心地握着孟临殊的手,耳鬓厮磨着,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更近似于一种缓慢的折磨,可裘桓却甘之如饴,甚至享受着和孟临殊这样难耐的亲昵。

孟临殊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浑身上下都是印子,尤其是耳后和颈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裘桓咬出来的齿痕和青紫色的吻痕。

孟临殊被迫和裘桓一起,一遍遍地被重复地推上最高的浪尖,到了最后一次的时候,孟临殊瘫软在裘桓怀中,裘桓咬着他的耳垂,从背后死死地掐着他的腰肢,用力太大,在孟临殊的皮肤上留下了鲜明的指痕。

孟临殊哀求说:“别……”

裘桓胡乱地亲吻安抚他:“马上就好,宝贝儿,再忍一下。”

终于在孟临殊忍不住呜咽出声的时候,裘桓终于停了下来,几乎裘桓刚一停手,孟临殊就无法控制地陷入了半昏迷之中,裘桓心满意足地一遍遍地抚摸亲吻孟临殊的面颊,替他清理过后,抱回了床上。

孟临殊蜷缩在那里,白玉一样的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痕迹,这样的样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裘桓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种感觉,可现在食髓知味,立刻就回忆起了之前的每一次。

他简直满足畅快到了无以言表的地步,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孟临殊这么亲密,可却从头发丝开始,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是沉睡了一冬的种子,总算是在日光的照耀下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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