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霸总文学里当家庭医生(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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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一一回复秦诗瑶跟周子探,刚回复完,换好衣服的许殉从楼上走下来。

刚才他跟许殉给两只猫洗澡,大猫非常排斥水,溅了许殉一身水。

许殉明显喜欢小银渐层,下楼后把它从猫咪烘干机里抱出来。

洗过澡的小猫,皮毛光亮,银灰色尖尖看起来像飘絮一样顺滑柔软。

许殉抱着它,拉踩还在烘干的狸花猫,“里面那只看起来有点丑。”

沈亭州恨不得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能这么说,都是好看的!”

许殉鼻腔发了一个单音,似乎不认同沈亭州的话,但没有开口反驳。

沈亭州怕他再发表偏心“二孩”的言论,赶紧转移话题,“许先生,你给它们起名字了吗?”

许殉起了,“大的叫许沈,小的叫沈许。”

沈亭州:……怎么还有名有姓的?

沈亭州忍不住提建议,“有点拗口,最好起一个简单好叫的。”

许殉想了片刻,“那就叫亭亭跟州州。”

沈亭州怀疑许殉在内涵他,但没证据。

沈亭州:“要不叫花花草草吧。”

许殉嫌弃,“有点俗。”

亭亭跟州州也很俗好吗!

最后还是管家出面,猫的名字敲定为,煦煦跟深深,沈亭州跟许殉都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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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亭州今天不忙,愉快地在许殉这里撸了一天猫,成功收集不少猫毛。

他准备攒起来,然后搓一个又大又圆的毛球,让小猫轱辘着玩儿。

不敢想象那画面会有多萌。

沈亭州跟许殉在客厅撸猫时,管家进进出出,似乎很忙碌。

等他又一次从外面进来,沈亭州撸猫动作有所迟缓。

许殉抬头看向他,“怎么了?”

沈亭州小声说,“管家抱了一捧花回来。”

许殉不以为意,因为对方就爱折腾花花草草,抱十捧回来也不足为奇。

沈亭州的眼睛追着管家往楼上看,等管家进了房间,他才跟许殉说,“是栀子花,里面还有卡片。”

许殉仍旧没懂沈亭州的意思。

沈亭州解释:“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据他观察,今天管家换了一套新西装,弄了发胶,还喷了香水,上衣口袋的手帕都换成了红色,以前是白色的!

许殉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拧起眉头,“他这是要干什么?”

沈亭州朝楼上看了一眼,然后凑近许殉,“管家结婚了吗?”

许殉学着沈亭州,也把脑袋靠过去一点,“没有。”

两个人贴着说悄悄话。

沈亭州:“一直没有吗?”

许殉:“一直没有。”

他俩中间的小银渐层突然探出脑袋,沈亭州忍不住被吸引,许殉手一抬,猫就被拨一边了。

沈亭州注意力回归,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我觉得管家想要恋爱。”

许殉表情略微古怪,“他跟你说的?”

沈亭州摇头,“他没直说。”

虽然没明说,但夸赞贺然婕漂亮,污蔑周之衷长相一般,还换了衣服,喷了香水,买了花,写了小卡片。

如果这都不是爱……

许殉敛下眼睫,若有所思。

二楼房门打开,管家走出来。

沈亭州咻地一下,撤回了一个脑袋,正襟危坐地手搓毛球。

管家没有看手搓猫毛的沈亭州,也没看瘫着脸,没什么表情的许殉,他讲着电话,目不斜视地穿过客厅又出门了。

沈亭州听到他说,什么烛光,什么晚餐,还有牛排的事!

人离开后,沈亭州搓着猫毛,再次凑近许殉,用眼神与他交流。

沈亭州:听到没?烛光、晚餐、牛排。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管家肯定有喜欢的人了!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又是花又是烛光晚餐的,这是要表白的节奏!

许殉看着沈亭州。

沈亭州问出声,“所以现在怎么办?”

许殉放空的大脑归位,“什么怎么办?”

沈亭州:……

合着许殉没读懂他的眼神,那许殉到底在他脸上看什么?还看得那么认真,数痣吗?

沈亭州闭了一下眼,然后说,“管家今天可能要跟喜欢的人表白,但对方……”

他想说贺然婕还没有真正的离婚,在律法上她仍旧是周之衷的太太。

这毕竟是管家的隐私,沈亭州不好宣扬,只能改口,“他喜欢的那个人目前……跟他有点不合适。”

许殉还在状况外,“他喜欢谁?”

沈亭州动了动嘴,艰涩道:“我不能说。”

许殉不再多问,站起来,“那去他房间看看花上的卡片。”

沈亭州跟着站起来,“这不好吧,万一让管家知道了,他肯定会生气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商量一下……”

沈亭州边说,边朝楼上走。

走到一半,他觉得不对劲,转过头。

许殉还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他。

沈亭州:……

作者有话说:

沈医生:偷看人家隐私有点不好。

沈医生:所以我们速战速决,咦,你怎么不走?

许殉:……

第20章

沈亭州立刻把脑袋埋下去,默默地一步步退了回来

退到许殉旁边,沈亭州小声解释,“我不是……”

他不是要吃管家的瓜,他是怕对方真在这个时候去追贺然婕。

周之衷明显还没放下这段感情,这个时候管家要是冲了,沈亭州觉得他俩得打起来。

见许殉仍旧看着他,沈亭州弱小无助:嘤。

许殉收回目光,没多说什么,“那去看看吧。”

沈亭州跟在许殉身后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房门,敞开的窗户吹来微风,夹裹着栀子花的香气。

那捧淡雅的白花放在书桌上,卡片立在花束中间,隐约能看见几个字。

沈亭州跟着许殉走过去,不等他们去看上面的字,走廊外传来脚步声。

沈亭州头皮一麻,慌乱地四下环顾,拽上许殉飞快藏到床下。

脚步由远及近,没一会儿就走进了房间。

沈亭州趴在地上,心口砰砰直跳,他紧张地咽了咽喉咙,下意识看了一眼许殉。

许殉倒是一脸平静,似乎并不为自己“做贼”而心惊。

沈亭州心生佩服,但做不到他这种境界,随着那双脚逐渐靠近,他心率飙升。

这时许殉突然挨过来,隔着一层衣服将体温传过来。

沈亭州侧头,用眼睛询问他怎么了。

许殉没说话,只是又挨近沈亭州一些,眼睫慢慢地垂下。

沈亭州立刻明白,这是累了,他大气地将肩膀挪过去让身娇体弱的许殉靠。

许殉缓缓把下巴放到沈亭州肩头,脸挨着沈亭州的耳侧,盯着沈亭州耳廓的细小绒毛。

有温热的呼吸往沈亭州脖颈耳侧灌,他不自在地侧了侧头。

你别说,你真别说,这么近的距离,他闻到了许殉身上有股淡淡的茶香。

不愧是泡过龙井的人,自带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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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在房间走来走去,期间数次走到床这边,沈亭州吓得呼吸都停了。

好在管家没待太久,他一离开,着急看卡片的沈亭州,一整个猛虎出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底蹿了出去。

突然没了支撑的许殉,身体向左栽了一下。

沈亭州回头,就见人还保持着歪扭的姿势,幽幽地盯着他。

沈亭州:骚……骚凹瑞。

许殉面无表情地从床上出来,手肘不小心撞倒台灯,发出一声巨响。

他本人完全没有非法侵入别人房间的自知之明,平静地捡起台灯,摆正放到原位。

沈亭州吓得魂不附体,管家还没走远,这要是给他听见……

正担心时,走廊传来保姆的惊呼,“房间好像有动静。”

管家淡然道:“没事,两只小老鼠而已。”

保姆:!!!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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