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153)
“原来是这样啊。”小白笑了笑,努力地睁开眼睛,试图看清湛蓝的天际。
尝试了几次,一滴泪顺着他眼角滑落了下来。
“原来我谁都没有瞒住啊。”
听到这句话,迟阁坐起身看向他,喊了一声名字,“小白。”
等他看过来的时候问:“为什么要瞒着呢?”
在迟阁的眼中,南门对他的好已经远远超出对弟弟的那种疼爱。
所以他不懂。
小白对他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应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怎样回答那样的好不是爱情,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因为我不想让他讨厌我。”
说完小白站了起来,迎着海风走上前几步,最后在岩石边停下。
后面的话被海浪声淹没,跟上来迟阁没有听清。
“为什么会讨厌你?”
小白伸出手想要触碰在身前惊起的浪花,明明看着离着很近,可真实的距离却让他怎么都无法触碰到。
“因为我的贪心。”
又试了一下,指尖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碰到。
“因为我在他的心中就只能是弟弟,也永远是弟弟。”
迟阁不再问,就只是安静地听着。
听着他有些混乱但字字掏心的话。
说完小白问身侧的人:“我说完了,礼尚往来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说说和一尘哥哥的事情?”
越来越大的海风吹着他们两人的头发,随风飘来的海水落在他们的发丝和衣服上,但很快就被阳光晒干。
身上的衣服干了又湿,在这个上午就这样重复着。
那次相遇迟阁以为会被自己永远埋在心底,经年见不到日光。
但在听完小白说的那些后,可以说是作为他们之间的交换条件,或者也可以说他其实也想那段故事被旁人知晓。
就算不被祝福也没有关系。
话何时开口何时结束,迟阁不知道,同样的小白也不知道。
一人陷入回忆中缓缓道来那段时间。
另一人共情的倾听着。
风浪在时间的流逝中时而轻缓,时而急躁。
诉说结束,两人相识一笑。
没人再继续问下去,在无声中他们达成一致,只倾听不再问任何。
无声的爱意在被用字句诉说出口的时候,已经在心中沸腾了无数次。
那是只有他们自己能感受到情感喧嚣。
也在一次次拯救着他们。
临近中午南门找来,小白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笑着迎上前喊了一声:“南门哥哥。”
南门把手中拿着外套披在他身上,为了避免被海风吹走,他单手揽着小白的肩,在他这样无比自然的动作下,小白也顺势半靠在他的怀中。
这些全都被迟阁看在眼中。
在说出来后他个人也看起来平和了很多,唇角带着浅浅笑意,目光温和。
在接过南门递上来的外套后,把空间留给他们。
一步步走下岩石,拎在手中的外套被风吹得打在腿上。
很轻的一下又一下,但存在感十足。
走下最后一块岩石,迟阁停下转身看了看。
“真的只是弟弟吗?”对着从背后看过去就是相拥在一起的两人,问道。
没有人回答,虽然他并不需要听到答案。
有时候眼睛或者耳朵看到和听到的答案,并非就是正确的。
比如小白口中说出的那句“讨厌”。
小岛的面积不大,差不多用三个小时就能逛完。
一上午的时间风清荷和他们几个人一直在外面。
风宿阳带着序鸣去了他说的那个秘密地方。
开始序鸣以为那个地方就是在岛上,当跟着他走到码头,从等在那里的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摩艇,才意识到他们是要出岛。
从一旁拿过救生衣递给序鸣,风宿阳说:“我考了证的,不用担心。”
序鸣笑着回:“不是担心,我很期待。”
风宿阳三两下就穿上了救生衣,对一旁的工作人员说:“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我们应该回来得很。”
工作人员点头离开,码头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序鸣穿上后直接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跟着风宿阳坐上了摩艇。
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下巴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耳朵,不一会儿手下也开始不老实。
准备启动离开的风宿阳侧头看了他一眼,说:“抱紧了。”
“嗯。”序鸣点头回。
摩艇启动后快速驶离码头,在原处留下一阵阵浪花的痕迹。
耳边是呼啸的海风声,两人的衣服早已经被游艇掀起的浪花打湿。
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在另一处小岛上停了下来。
下船后序鸣站在岸边看着风宿阳固定好摩艇,等他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却一步步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