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弄不过他(111)
蒋寄野压抑住了蠢蠢欲动的生理反应。他留下来是想安抚人的情绪,没有别的意思。
而且想象一下互帮互助的画面——打住,蒋寄野刹停了脑海里的预演。
蒋寄野:“……你不要给我找事。”
薄悬一直在看着他,装死听不见,小声又问了一句:“不试试吗?一直憋着也不好啊。”
蒋寄野:“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薄悬莫名:“什么?”
蒋寄野:“安徒生童话里引诱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恶毒王后。”
薄悬暗地也在难为情来着,人类为赤身裸体的接触感到害羞是一种本能,但旋即被蒋寄野一本正经的形容险些笑倒在床上,再一琢磨,竟然很贴切,西方神话里夏娃和亚当据说偷吃的禁果就是苹果。
薄悬笑了好半天,说:“蒋公主,要不要来试一试。”
蒋寄野算看出来了。撒娇是这个人的拿手好戏,
两个人躺在同一个被子里,美色当前,裤腿卷起的赤裸小腿还紧贴在一起,尤其其中一个频繁搞事,这种情况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扛不住了。
蒋寄野有点意动,睨他一眼:“你会?”
薄悬脸色发红:“不会,但我可以学。”
蒋寄野:“……”
这玩意还能现学?
所以命根子用来当教学工具?
蒋寄野掀被子下床:“你回头自己慢慢学吧。”
薄悬从背后扑上来抱住了他的腰——这人关键时刻脸皮总能厚得匪夷所思,他说:“别害羞啊,我保证轻一点。”
蒋寄野:“…?”
这好像是我的词儿?
实际上,如果是为了追求感官刺激,以蒋寄野家里的条件,酒池肉林夜夜笙歌不在话下。但他不想,在他看来某些行为应该是感情水到渠成后的才有的交融。
说白了蒋寄野对另一半的要求其实很高,不喜欢不清不楚没名没分的关系。
薄悬跪坐在床上,仗着蒋寄野看不见,其实脸红得快炸开了。心跳很快,耳边阵阵血液在体内急速奔跑的轰鸣,
然后薄悬发现这个角度非常方便动手脚。
在蒋寄野开口之前,薄悬视死如归绕过蒋寄野的腰腹,发着抖的手指摸到了那处要害。
……
事实证明互帮互助要不得,尤其双方经验不太娴熟的情况下。在费劲地折腾了快一个多小时之后,蒋寄野理所当然地起晚了。
洗了个澡,神清气爽,蒋寄野回到卧室看见地上的几团纸和床上的狼藉才有了些不自在。
自己动手和给别人动手还是不一样的,过后回味起来更刺激也容易羞耻。
看另一个人的反应也知道了:薄悬缩在被子里连同脑袋一起蒙在里面。
蒋寄野坐到床边,有点好笑,这会知道害羞了。至于吗?动手把人从被子里刨出来:“你洗澡吗?”
薄悬躺在被子卷里呆呆地看着他:“什么?”
蒋寄野说:“用我给你洗吗?”
“不,不,不用了。”薄悬反应过来后脸色爆红,往被子里钻,“八点多了你还不走,你该回家了。”
“不着急这一会,晚都晚了,我们家初一不祭祖。”蒋寄野兴味地看着他,“害羞了,刚才摸我的不是挺大胆的……”
薄悬的勇气已经在动手期间用完了,重新变回薄皮版本,很想一头把自己撞昏过去,闭了闭眼麻木地说:“你也摸我了。”
蒋寄野嗯了一声,不知道什么道理,亲密过后越看薄悬越觉得可爱。
薄悬本想等他走了再起。结果蒋寄野非但不着急走,还颇有闲情地叫了早餐,薄悬只好爬起来冲个澡吃早饭。
蒋寄野说:“什么时候走,我送你,或者再多待两天,我回家也没事干,我爸妈他们要忙自己的事。”
薄悬正舀着碗里汤圆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道:“再说吧,车票都还没买。”
蒋寄野点头,过了会突然喊他:“薄悬。”
薄悬吃了一惊,第一次听见蒋寄野喊他的全名。
蒋寄野冲他笑了下:“没事,你名字挺好听的。”
蒋寄野十点多钟到家,初一来了不少客人上门拜访,院子客厅来来往往都是人,好在,人都是来拜访他爸妈的,蒋寄野就算不在场也没人会管他去了哪。
他进门之后,岑丹青多看他好几眼,当亲妈的,儿子心情如何她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下午四五点钟送走最后一批人,岑丹青放下茶杯,状似无意地问一旁陪坐的蒋寄野:“刚才那家的女孩,你瞧着怎么样?”
蒋寄野从手机里抬头:“谁?哪家姑娘?”
蒋鸿義也看过来,对岑丹青说:“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媚眼抛给瞎子看。”
岑丹青无奈了:“就刚才坐你对面穿棕色外套的女孩,她妈妈前俩月说想让你们认识认识,我那一阵太忙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