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的梦乡(37)

作者:正弦倒数 阅读记录

“是了,分别。

“我猜很多人都要说,怎么是个这样的结局——即使是这样的结局,我也该放到最后再讲。但我说了,这是真的。真的就没有那么多选项,这条路已经走过一遍,终点不可更改。我尽可以在本书开头就写,我俩于某某年发生过一些关系,又于某某年关系破裂了。可这样就像在写检查,像在交代作案经过,不像在写故事了。

“再说回来,关于我很想他这件事。一直以来,我都尽量避免自己想他,但写这本书时我则避无可避。结合前述,你就该明白我写这本书时多么尴尬,我像被色鬼缠身,一杆枪直直地顶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会为他硬到什么时候了,如果我死得早,说不准真会一直为他硬到死。虽说这事儿压根不浪漫,还有点让人犯恶心。

“他爱好很多,我想过自己可能只是他众多爱好中的一个。我不在乎。

“假期里他偶尔会躺在床上,跟朋友连语音打手游,他很少说话。我则坐在地板上,待在床边看书。

“纸抽放在床头柜上。那次他递纸给我,手占着,他抽空迅捷地抽出一张,绷着脚背,用脚趾夹着那张纸巾,甩到我书上。那时午后的阳光斜射进窗玻璃,映在他足弓上,小腿上,隐隐摇晃着,他仿佛变得半透明了。

“我想我的心里是有些愁苦的。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消失了。我像受了什么指引,低下头,眷恋地舔了舔他的足踝。

“他没反应过来,颤抖了一下,低叫出声。

“那边问:怎么了?

“他拿着手机,看向我,彼时我已做好被他狠踹一脚的准备了。事实证明,我总将他想得很坏。其实我觉得他坏起来也一样可爱。

“他没踹我,还笑了。他在我目眩神迷的时候,用脚趾蹭过我的嘴唇,我就怯怯地、试探地含住。我根本没有看起来那么惊慌——就凭我还敢用舌尖扫他的趾缝这件事。我捧住他的脚,垂下眼。

“他说,没事,我家狗突然舔我,吓一跳。”

第23章

鞭打的疼痛是会绵延的。先是短暂的一下子,让人像一尾离了水的鱼一样猛挣一下,余韵之下全是细微的颤抖。

胳膊肘勉强能支住身体,宋程仰把头也埋进被里,被束缚住四肢很累,他知道他的大腿一直在打颤。

甩完最后一鞭,宁清辰随手把那根数据线扔到床边。宋程仰掀起眼皮偷看,汗滑进眼里,蜇得慌,他在朦胧中看到一些跳动的黑点,晕晕乎乎的。他什么也没看到。

湿软的触感顺着胯骨划向大腿。宁清辰在舔他。

宋程仰闭着眼睛,他像坠在一片温暖的海里,几乎要跪不住了,他夹紧了腿。

他其实根本没有奢望。宁清辰还能像过去那样靠近他,触碰他——这事儿即使在过去,他也从未有过实感。

他是枯木,可宁清辰是鲜火,一生中难免会偶遇一场七八月的雨。他根本不想抽枝吐绿,他怕自己受了潮,宁清辰点不燃他。他怕宁清辰在漫长的阴雨天里被浇熄了,他们永远不能在下一个季节重逢。人生有这么多面,可总有人不信自己的机遇,其实是别人的劫难。

宋程仰闷闷地咳了两声,他试着用嘴呼吸。宁清辰从后面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手指掐在臀瓣上,针刺一样细密的疼传回后脑,宋程仰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

忽然,有热乎乎的气流拂过睾丸,酥痒痒的,宁清辰把那两颗沉甸甸的蛋拨开,没等他使坏着吹第二口气,宋程仰就彻底并拢了腿,一侧身倒在了床上。难耐时,他的身体有种扭曲的美感,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蜷缩还是想舒展。

“怎么现在这么敏感?”宁清辰的手从他的屁股摸回腰,缓慢摩挲,另只手耙梳着自己额前散落的发。他们都出了很多汗。

宋程仰喘息时有种粗野的感觉。多数时候,他确实很乏味。只有在床上,只有被宁清辰欺侮了,他才会从这具躯壳中四溢出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欲。

宁清辰拽住他腕间的绳结,把他的手从牙齿间解救出来。

“我有让你咬自己吗?”宁清辰看着那排牙印,还有亮晶晶的唾液。他疑惑地问,语气里没有任何外化的强硬,淡淡的,轻轻的,像指尖抚过眼皮时的触感。

宋程仰把嘴里的唾沫咽下去,喉结上下鼓动,他不安地回:“没有。”

“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允许你这么做。”

宁清辰一面开口,一面握住那根简直不像人该长的玩意儿,快速地撸动起来,像有意要让他产生快感那样。

宋程仰克制不住地开始呻吟,抖腰,仿佛下一秒就会射精,他一刻不停地摇头,道歉。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