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神:站的比你稳,玩的比你狠!(56)
哇塞~!外面的世界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了吗?明确标注正常男性那就不可能是双性……
哎哟哟,出题组肯定不知道有神秘的存在。
那他们到底是在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下,写出这样的题目的?
沈青竹一个箭步冲上去看着题目,表情逐渐扭曲:
“等等……让我捋捋,两个男的……生了个女儿?”
百里胖胖突然兴奋拍桌:
“这题我懂!肯定是基因突变!或者……”
胖胖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隔壁老王出手了?”
莫莉扶额:
“……胖子,你生物是体育老师教的吗?两个男的怎么会有隔壁老王?”
曹渊一脸严肃:
“可能是领养……?”
正在喝水的李教官被呛到,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咳咳,这是遗传题!不是《社会与法》栏目!
而且这是基因遗传,领养的基因相似度怎么可能这么高?”
两派人马吵得唾沫横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抢最后一块疯狂星期四。
其实……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碱学地理。
生物一句污染了,不知破防了多少人。
此话一出,不仅要重新做,还要大清洁,防止污染别的细胞,堪称细胞界的真神。
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个提议,建议果蝇和豌豆杂交!
莫莉把苹果抛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看着石化在原地的花小铭,忍不住扶额:
“各位,我说各位,咱能不能先教这娃认全汉字?
别到时候考试连题目都读成‘请证明奥特曼存在性定理’...”
整个宿舍突然安静如鸡,只剩下花小铭的课本在风中凌乱……
那页写着“弱电解质”的章节,正对着他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活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搞笑视频。
对呀,他们怎么没想到呢?这六岁的孩子能懂个毛线啊?
能认识俩汉字儿就不错了,还英语呢?那得是神童,孟婆汤掺水了上辈子没忘干净的才行!
林七夜猛地站起身,战术腰带上的手电筒“啪”地撞在床架上。
他一脸肃杀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皱巴巴的《新华字典》,动作之郑重仿佛在拔剑:
“事不宜迟,现在开始特训。”
字典“砰”地砸在桌上,震得王教官的髮胶瓶子抖了三抖。
沈青竹翘着二郎腿正在剪指甲,闻言手一抖差点剪到肉。
他挑起半边眉毛,指甲刀“叮”地弹飞出去:
“行啊~”
尾音拖得老长,“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拘泥’这个词,怎么读?”
说着,拽哥用鞋尖把掉地的指甲刀往上一踢,顺势接住,就是这么的soeasy。
百里胖胖正往嘴里塞薯片,闻言“咔嚓”一声咬了个空。
他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薯片渣喷得到处都是:
“这还不简单?‘拘泥(ní)’!”
说完还得意地冲莫莉挤眼睛,别说,这小表情跟求表扬的哈士奇有异曲同工之妙!
莫莉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地上,她捂脸的动作像是要把自己脑门拍碎:
“......是‘拘泥(nì)’。”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力,和对守夜人整体文化水平担忧。
“啊???”
百里胖胖眼睛瞪得铜铃大,手里的薯片袋“嘶啦”一声被捏爆,
“不是‘泥巴’的‘泥’吗?”残存的几片薯片凄凉地飘落在地。
薯片:你丫清高,不是吃我就是扔我,你礼貌吗?
曹渊原本在角落擦他的新晋武器洛阳铲,闻言手腕一抖,东西差点砸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弯腰把东西捡回来:
“胖子,你小学语文谁教的?”那眼神死寂得像是看透了人世沧桑。
百里胖胖不服气地一蹦三尺高,拖鞋“啪”地飞到了天花板上又掉了下来,回到他的脚上:
“那‘龟裂’呢?”呲牙咧嘴的胖胖好似只炸毛的橘猫。
沈青竹把玩着打火机,“咔嗒咔嗒”开合着:
“龟(guī)裂!”语气笃定得仿佛在宣读圣旨,打火机“呼”地窜起一尺高的火苗。
咳咳……温馨提示,小孩子玩火会尿床的哟。
林七夜默默翻开字典,纸张“哗啦哗啦”响得格外刺耳:
“......是‘龟(jūn)裂’。”
说完把字典转过来,手指点在注释上,动作优雅得像在展示犯罪证据。
沈青竹的打火机“啪嗒”掉在地上,火苗“哧”地熄灭了。他僵在原地,表情像是生吞了只苍蝇。
哦,对了。苍蝇在我们的味觉感知上是甜的呢,所以也是差点让咱拽哥尝到甜头了呢。
“噗嗤——”
门口传来一声冷笑,袁罡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作训靴上的泥点子还在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