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朋友很好,归我了,番外(71)
“你的烧还没退,我等下要给你量体温。”
“不需要。”
顾临渊也没跟他争论,将灯调成睡眠模式,这才抬脚出去。
直到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沈叙白才松了口气,浑身软了下来,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他是真的很困,四肢也很重,有了药物的加持,没几分钟便陷入昏睡。
早就滚出去的人过了半个小时,又慢悠悠进了卧室。
这次手里多了个体温枪。
第53章 第一次见面(必看)
他没有刻意放轻脚步,但沈叙白毫无所觉。
顾临渊盯着人看了几秒,没有一点犹豫的脱鞋上床钻进被窝,手臂一伸将人搂入怀中。
沈叙白早睡熟了,一点没挣扎。
身体还本能的往热源里靠,像是在汲取炙热的体温,想将身上的寒意驱散。
顾临渊每隔一个小时就给人测一次体温,总算在第三次的时候,体温降到了37.8。
沈叙白的脸已经不红了,甚至因为太热,脱离了他的臂弯。
顾临渊给人掖好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他应到爆炸。
三个小时,真的快坏了。
正常人都不会在别人的浴室做这种事。
但他显然不正常,反而兴奋到眼睛都红了。
这里面萦绕着沈叙白的味道,很浅淡,但经过长年累月的驻足叠加,对于第二次来到沈叙白浴室的顾临渊来说,跟磕了春——药没区别。
而且浴室的主人还在外面。
他睡着了,对于一墙之隔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个天气这个温度搂着人三小时,身上早就汗湿了。
将身上的黏腻以及很有资本的地方洗净后,顾临渊再出来时,刚好量第四次体温。
沈叙白的衣服他穿着有些小,略感遗憾的放下,回了对面。
随意围了件睡袍,而后将没来得及做的食材放进冰箱,这才返回去。
几个小时前,他哪里能想到又能登堂入室。
只是想给学长做顿饭而已。
结果不仅亲了学长,还抱着人看了三小时,怎么看都看不腻。
顾临渊盯着那盏小台灯,记忆顷刻间泄出。
13岁那年的暑假,他遇到了15岁的沈叙白。
那时他被软禁在一个小洋楼里已经有一年,房子很大很空,整栋楼里只有一个保姆照看他。
他的母亲因为救一个失足落水的小孩出了意外,小孩活了,他母亲没了,这件事不知道被谁发布到了网上,当时还上了热搜。
也就是这个热搜,给他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母亲的头七刚过,第八天的时候,有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找上了门。
那个人就是顾成卓。
顾成卓自称是他的父亲,简单说出了他母亲的名字以及过往。
他没有像电视剧里面拿出信物之类的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没有痛哭流涕的忏悔说自己来晚了,更没有编造一个身不由己的故事来哄骗他。
只是像个高傲的旁观者,阐述一件事实。
顾临渊瞧着这个五官与他相似的陌生人,心里就一个念想,为什么不早点来。
他妈临死前都没能见上一面。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峙。
后来,男人将他带到了一栋洋楼里,说这里就是他以后的家。
他根本不稀罕。
惺惺作态。
太恶心了。
可惜,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
那只是通知,不是商量。
顾临渊没有走出那扇门。
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囚禁了。
那栋洋楼隔绝了所有的信号,没收了一切可以联系外界的电子产品,日夜都有保镖守着,他虽然可以在洋楼里随意进出,但没法走出那扇铁门。
十几岁的少年正值叛逆期,心比天大,一栋房子,怎么可能困得住他呢。
一个月内,他想尽了所有的方法逃跑。
但一次次被抓回来。
直到有一次,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在他这边,他翻出了高高的围墙,甩开了棘手的保镖,路上也没有人阻止,离派出所的每一步,都离自由更近一步。
但少年不知道,权利凌驾于所有之上。
他被所长亲自派人‘送’回了小洋楼。
那天,时隔一月,他又见到了顾成卓。
男人有着很优秀的基因和皮囊,但衣冠楚楚的皮相下,是金字塔顶端的人俯瞰蝼蚁的腐烂根基。
“你所有的举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真以为我请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小渊,蜉蝣岂可撼树,你所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顾临渊问:“为什么。”
顾成卓像是有点苦恼,“因为你有点多余,你的出现会让我面临一个不小的麻烦。”
顾临渊不是很明白他口中的麻烦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