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失声阴狠大佬的嘴替+番外(30)
“额,我,我想想,他挺好,就是……”
“就是什么?”
“他今天突然甩了钱给我。一千八和一万八,两次。”
陆子君突然想起还躺在微信里的转账,他不敢收,却心痒痒。
村长哈哈笑起来,说这是陆家习惯,给过生日的小孩红包,按着岁数来的,让陆子君放心收。
嚯,陆子君又发财了。
悬在嗓子眼的心被人民币硬硬压回胸腔。
村长笑完,补了句:“子君啊,小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坐飞机的。你跟着他时,留意点,有什么不对,要和我说。”
何止不对,已经是离谱了。
“村长……”
鹌鹑要哐哐撞墙了,暴毙了。
水疗室门哗啦一声打开。
陆竞珩穿着黑蓝丝绒浴袍赤着脚走了进来,在自己面前停下。
陆子君触电般立马坐直。
“子君,遇到什么问题吗?”
皇帝浴袍半敞,水珠顺着蜜色的喉结,缓缓往下流去。
他两头为难,无论向哪头自己的存活概率都不大。
在水珠没入浴袍的一瞬,他吱一声,拿着手机冲向陆竞珩,把手机塞进对方手里。
皇帝不动。
陆子君恍然,小心翼翼抓住他戴着百达翡丽的手腕。
“叔公。”
先是一顿问候老母的村骂。
再接着是陆子君听不清的叽里哇啦。
“想多。”皇帝吐了两个字,神色淡淡挂断电话。
“出来。”
他从陆子君腕中抽出手,走了。
偏厅桌上放着碗牛肉面,热气腾腾,管家刚送来的。
面上卧着两个煎蛋,是生日面,陆家村传统,陆子君懂。
陆子君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也是赶上了。
皇帝也有贴心的时候嘛。
虽然陆子君从来没见过他笑,但也许他人并没有那么坏,还有救。
他冲着餐桌那头的陆竞珩弯起眼。
十八岁生日,陆子君吃了六个蛋,坐了两趟飞机,从经济舱坐到私人飞机,还当上了上帝。
不错。
陆竞珩的身材也很不错。
当陆子君与皇帝面对面站着,熊抱他时,心里只有这么个念头。
陆竞珩的身躯比他想象中更坚实,隔着硬挺的衬衫布料,肌肉紧绷着,温热而沉稳。
“不行。”
皇帝垂着手说。
陆子君松开手,后退一步,已经按要求站抱十五分钟了,可皇帝除了喊陆子君,还是只能说一两个字。
“还是不行吗?一次只能说一两个字?”
“那你慢慢说,不就可以连城一句话啦?也还好嘛。”
陆子君才说完,就感受到头顶投来的死亡视线。
上帝太难当了,这个亚当过于驽钝,一个指头点不醒,他麻利地又换个姿势。
“这样呢?从后面抱?”
陆子君侧着脸贴着陆竞珩的后背,穿过垂放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折腾一个上午,从摸胳膊到熊抱,可效果和打太极推手差不多。
就一个,两个字,不能再多。
皇帝没有回答,估计没差,懒得开口。
这都来京市快半个月了,还要待多久?学校的课怎么办?一直请假期末考不得直接原地爆炸。
陆子君不理解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想问陆竞珩的,可就他这一个两个的吐字,估计说到太阳下山都说不清楚。
脚酸,不想站,又不敢说。
没有战胜不了陆子君的困难,他松开手臂,攀上陆竞珩的脖子,勾住对方的颈,把整个人体重都挂在对方身上。
不站了。
“来个大招,小陆董,锁喉,”
“把我吊起来好了,全身重量都压上,怎么样?”
“不然背起来,走两圈看看。”
陆竞珩垂眼看向圈脖子上的小白藕,青色细小经络蜿蜒而上,没在扣在肘间的金镯下。
很近。
一个早上,陆子君的手在他身上试探、停留,陆竞珩一直紧绷着,两人的接触,虽然隔着衣服,却还是扰得他心神不宁。
陆子君的声音在耳畔嗡嗡个不停,陆竞珩没说话,手臂却已下意识向后一捞,托住陆子君的腿根,将他背了起来。
柔软的身体紧贴上来,小白藕贴在颈上软软凉凉的,圈在腰间的腿却是说不出的软糯。
陆竞珩又看到皓白脚腕间的红痕,已经几乎痊愈,只剩一丝淡粉,像是落在汉白玉台阶上的海棠花瓣。
“小陆董,感觉如何?”
耳边是陆子君带笑的催促。
陆竞珩没有回答,这次是他不想,不是不能。
“还是不能多说点吗?”
“要不你走两步试试,我们到院子里?”
陆子君蠢蠢欲动,第一次被人背,在孤儿院时,从来都是他背其他小朋友跑着玩。